别墅灯火通明,三个人坐在客厅等着,看到阮澜烛他们回来,起身迎接。
“老大。”
“阮哥,回来了。”
凌久时有些拘谨地跟在他们身后,看着这处处都透露出钱的气息的别墅,眼睛里满是惊叹。
陈轻辞就更多是欣赏这里的设计,这个装修风格她喜欢。
“嗯。”阮澜烛应了一声,看向身边的两人,简单的介绍了个名字,“陈轻辞,凌久时。”
凌久时微笑点头,略显局促,而陈轻辞就落落大方了许多,“你们好。”
阮澜烛转头看向程千里,“你解释吧。”
“哦。”程千里张了张嘴,又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看向阮澜烛,“从哪儿开始啊?”
“从哪儿开始对他们来说都是新的。”两个第一次过门的人,能知道些什么。
阮澜烛看了看手表,“来不及了我先去过扇门,十五分钟之后回来。”临走前,还不忘挤兑一句,“下次开快点。”
程千里只敢小声哔哔,“再快就超速了。”
等阮澜烛离开,原本还有点热情的三个人,立刻坐回去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只有程千里还很热情,手搭在凌久时的肩上,为他和陈轻辞介绍,“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吧。”
他指向唯一的女生说,“她叫卢艳雪,是我们团队唯一的女生,,当然,现在轻辞姐来了,是唯二了。”
卢艳雪向两人微笑挥手,然后就听到程千里吐槽她“胆子比男人还大,性格比男人还糙”,她立刻变脸,“你会不会讲人话啊,程千里。”
“卢姐姐你好,”陈轻辞走到卢艳雪身边坐下,“以后请多多关照。”
卢艳雪只是笑笑,没有应答,刚过一扇门的新人,她并不想付出太多的感情。
“那个戴眼镜的叫陈非。”
陈非从他的平板移开,向凌久时点点头。
“他叫易曼曼。”
易曼曼吃零食的动作一顿,拿着他的一堆零食起身,“你们坐。”走到陈非身边坐下。
程千里怕他们多想,解释:“你们也别怪他们冷漠,毕竟你们也知道,在门里死了,门外也会死,所以他们不会再陌生人身上,投入太多感情。”
他有些转头看向陈轻辞,“当然,轻辞姐已经是自己人了,以后就熟了。”
原本还有些冷漠的三人看向陈轻辞,卢艳雪问道:“你加入黑曜石了?”
陈轻辞点点头,“是啊卢姐姐,我东西都搬来了,就在外面。”
卢艳雪现在的态度比刚才热情了一点,“那一会儿我帮你搬东西。”
“谢谢卢姐姐。”陈轻辞甜甜道谢,看向其他人,“初次见面太过仓促,明天补上礼物,一人一张肖像画,希望你们不会嫌弃。”
卢艳雪有些诧异,这还是第一次有新人送礼物,“怎么会,我们也没准备礼物,我明天也补上。”
陈非和易曼曼也是同样诧异,向陈轻辞道了声谢。
“轻辞姐,我可以要求画把我画帅一点吗?”程千里高举手,看到陈轻辞答应,整个人兴奋地欢呼,随后又想到了自己的哥哥,“对了轻辞姐,我还有一个双胞胎哥哥。”
陈轻辞:“那我要见过他才能画。”
程千里立马冲楼上大喊,“哥!你下来一趟,让轻辞姐见见你。”
程一榭走到旋转楼梯处,“叫什么叫,有什么好见的。”
嗯,口嫌体直,还不是出来了。
“也是个帅气弟弟。”陈轻辞看向程千里,“如果不是长相一样,很难相信你们两个是兄弟。”
“我哥程一榭,他就是这样,”程千里压低声音,“凶得很。”
程一榭:“我听到了。”
程千里缩了缩脖子,怂得很。
凌久时听到他们的名字,就联想到了“一泻千里?有意思。”
“一点也不好笑。”程一榭回到楼上。
程千里看着程一榭离开,跟凌久时说,“我哥最讨厌别人说一泻千里了。”
凌久时尴尬地笑笑。
一轮认识后,程千里正式开始解释关于门的信息。
门源于灵境游戏,只要玩了哪怕一分钟这个游戏的人都会被拉进门的世界,只有通关十二扇门才能彻底摆脱游戏的精神控制。
但现在还没有出现过通关十二扇门的人,他们也无从确定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只能算是一个心理慰藉。
正常来说,一扇门不管门内过了多久,门外一般都是十五分钟左右,如果提前出来了,那就是在门里死亡了,很快这个人在现实世界就会因为各种原因死亡。
……
基础信息说得差不多了,程千里记起阮澜烛说这扇门是凌久时开的,“门是你开的,你拿到的纸条是什么?”
“纸条?”凌久时从兜里掏出来已经拆开的纸条线索,随意地摊放在桌上。
他是满不在乎,但看到纸条上的线索的程千里却被吓到了,“菲尔夏鸟。”
陈非三人也都停下来手里的事情,一脸难色,他们这些老人都知道关于这扇门的事情,但陈轻辞和凌久时两个新人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一副仿佛要去送死的表情。
程千里看着纸条发愁,“怎么你第二扇门就遇到这个?不是都说新人手气好吗?”
陈轻辞看他们的表现,疑惑发问:“卢姐姐怎么了,我记得这是一个有点血腥的童话故事,你们怎么闻之色变的,难道这扇门很难吗?”
“是啊,我也查过,就是一个童话故事,你们这反应,是怎么了?”凌久时也不理解,虽然这个故事的内容对小朋友来说有些恐怖,但他身为一个大人,有不会害怕。
程千里的焦躁不安肉眼可见,嘴不停说着,像是在掩饰他的不安。
“没事,等阮哥回来,他自然有办法,阮哥可是过门大佬,咱们黑曜石的老大,只要有他在……”
“他是你们老大,又不是我老大,”凌久时打断程千里,“你先跟我说说,这反应怎么这么奇怪?很可怕吗?”
程千里:“这通俗地说,就是超级可怕。”
“弟弟,我学理科的,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凌久时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笑声。
他转头看去,就看到陈轻辞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说:“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然后又“噗呲”一笑,睁开眼睛看向他。
凌久时:……
“小辞!”凌久时微微有些恼羞成怒,但更多的是无奈宠溺。
陈轻辞收敛了笑,但眉眼间的笑意还是很明显,“好好好,我不笑。”
被陈轻辞打断,凌久时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欲望,站起身,“算了,先帮你把行李搬进来吧。”
陈轻辞向他扬起甜甜的笑,“谢谢凌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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