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alpha抓耳挠腮，他没记错的话...信息素确实是只有分化才会有啊。
alpha疑惑的挠了挠头，有些不解。
他眼巴巴的看着少年，希望少年能解释一下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是怎么来的。
换做是平时，他才没有那个胆子上前去问张函瑞这些问题，还问的这么详细。可是这次可不一样啊，这可是S级的alpha信息素，S级啊！
什么概念这是？
一百个人里可能都不一定会有一个S级的alpha。
他上次知道的S级的alpha还是他们班长呢。
如果..张函瑞也是alpha的话，而且还是S级别的alpha...那他们班岂不是...逆天了？！
单单就S级来说就很不容易出现，现在一出就是两个，还是两个战斗力爆表的alpha...
哇，光说出去就很有面子好吧。
这么想着，那看上去傻愣愣的alpha也不管眼前这人是那个能一挑四的存在，就这么期盼的直接问出了声。
怎么来的...?
昨天傍晚发生的画面开始在张函瑞的脑海里循环播放，一抹红悄悄爬上了张函瑞的耳朵上。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张函瑞脸色一变，连忙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试图将脑子里那些荒谬的想法也摇出去。
“张瑞哥...？”那alpha看见张函瑞毫无预兆的开始晃头，有些后知后觉的害怕。
等会...这是那个瑞哥对吧...是那个一挑四，打遍一中无敌手的那个瑞哥对吧？
那alpha开始直冒冷汗，回想起刚才自己那口无遮拦的发言，再看了看张函瑞那奇怪的动作，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虽然不明白他瑞哥为什么会突然晃头，但是直觉告诉他，现在的瑞哥不好惹。
不同于平时的那种不好惹，而是说，现在的瑞哥给了他一种他之前没有见到过的感觉…
直觉告诉他，很危险，要远离。
他刚抬起右脚就想趁着张函瑞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偷偷溜走，下一瞬，一道微凉的声音就从他的耳朵边传来。
“跑什么？怕我吃了你？”
还没落地的脚微微一顿，在张函瑞似笑非笑的目光中，alpha讪讪的将刚抬起的脚放了下来。
不自在，极其不自在。
alpha心想。
平日里他怎么就没发现这右脚的存在感就这么强呢....
“怎么会呢...”alpha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心虚。他不敢说，虽然张函瑞不会吃人，但是在alpha的眼里，还不如被吃了来的痛快。
“瑞老大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我怎么会害怕瑞老大吃人呢...”
某·口是心非·alpha用着自己平生所学的词，竭尽脑汁想着还有什么能够夸赞他瑞哥的词，丝毫没有注意张函瑞慢慢沉下来的脸色。
张·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函瑞：？见alpha还要继续往下说着完全看不出来是形容他的词，严以安忍无可忍的叫了停。
虽然达到了对方不在提起信息素这档子事，但是似乎让对方无厘头的一直夸耀他，也让他浑身不爽。
“啊？”
就连周围人都对这清澈愚蠢的alpha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虽然碍于张函瑞在外那狠厉的名声使得他们不敢去偷听两人的交谈内容，但是就严以安那能够吃人的眼神来看，这位仁兄可能，性命不保。
但是没一个人敢上前触这霉头，虽然平日里严以安和他们打打闹闹开开玩笑全然没有论坛里校霸的样子，但是校霸始终都是校霸，哪怕此时对方表现的再无害，那也是无人能够破灭的神话。
毕竟...那一打五的壮举...那视频可是整整在论坛上挂了一周。视频里张函瑞狠厉的模样哪怕是隔了这么久了都能让众人深深的忌惮几分。
雄狮哪怕是陷入了沉睡，也不是什么人都敢上前去惊扰的。
众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合十，替这位仁兄在心里默默祈祷一句：阿门。
算了，不和傻子计较。
张函瑞看着眼前这人傻乎乎的模样，突然就泄了气。
他有厌蠢症，与其这么大费周章的解释，还不如就此一笔带过。
“没事了，你不是说二中吗？又出什么事了？”
有着张函瑞刻意转移话头的缘故，那alpha也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没有了那么凝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想起来了自己找张函瑞的目的。
“哦对对对，瑞老大你还记得吕藁那家伙吗？”
张函瑞点了点头，他记得。不就是他们口中那个榴莲味的alpha吗，虽然他当时和那群人打架的时候还是个beta，但是根据他那群经常跟着他“南征北战”的小伙伴们口里的描述，对于这人，他印象还是挺深的。
“记得。怎么了吗？”
张函瑞下意识的以为昨天自己没有把那人揍服，对方通过面前这alpha来传话，想和他再次约战。
可是看着面前这alpha脸上的兴奋的模样，又好像不是这回事...
张函瑞疑惑。
“瑞老大你不知道，就昨晚，他们那一堆人齐齐出现在学校旁边的那小诊所里，脸上多多少少都挂了彩，是不是瑞老大您干的好事啊？”
脸上？挂彩？
张函瑞沉思。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己好像当时揍人的时候全想着速战速决了，都直击要害来着。至于脸上，他好像还真没朝那下过手。
毕竟...脸对于张函瑞而言，还是很重要的。
打架归打架，张函瑞还是秉持着尽量不让双方都破了相。
万一因为自己让对方破相了之后，对方回去被自己的小对象嫌弃分手，那他张函瑞上哪去给人家赔个小对象。
让人脸上挂彩这事，可不是他张函瑞的风格。显然，那alpha也知道这一点。
“不是我。”
至于是谁，张函瑞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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