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一切内容均为作者联想和想象与现实无关)
正文:
(20××年12月23日)今天是祖国北方的小年,不用多想我都知道,城市里会是多么的热闹,但这份快乐并不属于现在的我们。在这寒冬腊月之时,身披单薄的衣裳,身上被打的和被冻的青一块紫一块,我只得于其他人蜷缩在一起依偎取暖。四肢被冻的僵硬,可那颗逃出去的心依然炽热。
明知这是在国外,并没有小年这样的传统节日,但我还是不住的想“最近是快过年了,所以‘交易’更加频繁,这是个机会…”
第二天又到了‘交易’的日子,很幸运这次依然不是我们。四下张望确认无人之后,我趁机向同胞问了买那药(氟马西尼)的原因。
他告诉我说:“我已经打听过了,每当‘交易’的日子来临时,那些人都会从我们当中挑选‘商品’,而后将‘商品’净身之后注射麻药,剖取一部分或全部卖给‘顾客’。而那时候,屋里只有医生和一个看护的人,那便是我们逃走的好时机!为了不让麻药发挥作用,我就去买了中和剂(氟马西尼);并且医室里还有酒精……”
听了他的话后我才幡然醒悟,现在能做的只有沉淀…和等候时机。交谈完,我给你捡起地上快要发霉的面包,视若珍宝一般啃了起来,一点也不肯浪费。
(20××年12月27日)‘交易’的确变得频繁了,而这次…轮到我们了。在解开枷锁的那一刻,他将那药顺势塞到了我手里,并给了我一个‘全靠你了’的眼神。我也没有辜负他,用打喷嚏的假动作,顺势将药瓶塞到了口里。
不想有一天,我堂堂八尺男儿,被强行剥离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净身,然后推上破旧甚至已经生锈的“手术台”!我好害怕,我好想有人陪我,但我并不知道我的同胞在哪里,在只有一盏昏暗的电灯照亮的小屋里我见不到他的身影。
我咬碎了藏在口里的药瓶,一种难言的酸苦味在我口中弥漫出。不多时我的大脑变得异常兴奋,我想要飞,我想要跳,我想要大喊大叫!但是我不能,我们的希望在我身上,凭着这一点强大的信念,我克服了想要做出的一切奇怪举动。
蹩脚的医生拿出了注射器,将大量的麻药从静脉推入我的身体,大脑的兴奋感消失了,但并没有失去理智。我用手指轻试了一下,很好!还有知觉还能控制。
我不敢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因为旁边除了医生,还有一个拿手枪的家伙。那可是真抢!
我装作一副已经被麻醉的样子,强迫着身体全部放松。很幸运,他们没有看出来,那个拿枪的男人走到外面,从外面掩上门,不知何去。
但我依然不敢就此开始行动,因为没过多长时间,就算他径直离开,也与这里离不了多远。所以…我还需要等待。
等待的时间十分煎熬,我能清楚的听见金属刀具摩擦发出的声音,还有电流在电线和灯泡之间通过的嘶嘶声。我心里默默祈祷,祈求着上帝能帮我拖延一些时间。
上帝似乎应允了,好像是刀具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与地面相撞的声音。“这已经很好了,虽然拖延的时间不多,但是有用”我心里默诉着。但这还不是出手的时机,我还需要再等等,再等等……
我的眼睛眯了一条极细的缝,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在运动,已经足够了。我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就在手术刀即将落到我的肚子上时,我从手术台上猛的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