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 ,陈赋安原准备等韩泞琪回来找人说两句话。
现在看来,还说个啥。人没有生病都算好的。
陈赋安忍不住叹气。
最后闭上眼睛,睡着了。
………
早上一起来,外面白花花一片。
穿戴洗漱完毕,韩泞琪和陈赋安就去书房了。韩泞琪在昨晚就把两封信吩咐下人送出去了。
周横也在。三人就在房里重新整理这些天找出的线索记录。
虞县本就离都城不远,收到回信时是在次日的晌午。信中皇上同意了他们回来。
于是所有人都快速收拾好回都城继续调查。
等到终于回去后,韩泞琪就立即被叫去了宫中。
归元殿里。
梁谨帝道:“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回皇上,根据陈将军与周尚书的调查,发现案件可能与左相之子孙言有关。只是猜测,还未有完全的证据。”
这话都说了,意思是孙言得好好查一查但碍于左相,没有得到皇上对一部分权力的允许,要查也有些不妥。
左相一派明里暗里跟韩泞琪做对,梁谨帝又不是不知道。
梁谨帝言道:“嗯,交给你去做吧,不是以巡检使的身份了。和陈将军、周尚书一起,要怎么查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贪污不是小事啊。”
梁明都这样说了,说明有意压一压左相。
收到皇上的旨意,出宫后他就回了府。
接着就是昭陈赋安和周横来,交代好韩泞琪成为调查里一员的事,也就放他们回了。
韩泞琪到府上后,咳嗽了好几声。之前在虞县抓的药吃了不顶用啊,他想。
看来得请一趟马褚缝。
他是不想动了,于是回房里叫人去请这位“大神”。
…………
一见面,看见韩泞琪那副病容,眼皮从他进来开始就耷拉着。还咳了好几声,整个人都恹恹的。
马褚缝见状就打趣:“哟,身体抱恙啊这是。我看你这样,也不必治了。治了也没用,毕竟在我这儿,连对朋友都不关心的人基本无药可救。”
韩泞琪听出来他是在抱怨自己许久没找他玩儿的事,开口说道:“我忙。”
这时马褚缝正做他对面,韩泞琪抬眼看他:“还有,你不抓紧给病人看病而是在这儿讲闲话,你不觉得愧对于自己从医的信念吗?”
马褚缝翻了白眼:“切,你嘴里是一点儿好话都吐不出来。”
只要马褚缝一来,韩泞琪耳边就不得清静。
果然,在马褚缝念念叨叨下,韩泞琪看完了病,又喝完了药。
闲了下来,马褚缝问到:“我听说你和那才回城的将军去查案了啊。”
“嗯,还有周尚书。怎么了?”
马褚缝开始八卦:“咋样啊,这将军。我记得姓陈吧,他长的怎么样?我听其他人说不咋滴。”
韩泞琪无语:“你都自问自答了,何必问我。”接着给自己到了杯热茶。
马褚缝进门后还没来得及喝水,现在闻着味儿了。
“这什么茶啊?”
“老白茶。喝吗?”
“行。”说完,韩泞琪便给他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