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宫远徵离开地牢后,宫琳商才从暗处走出来,见他彻底的离开地牢后才走进去,宫琳商看见郑南衣一身伤,忍不住打了个颤。
郑南衣被宫远徵折磨还在昏迷不醒,空气还弥漫着刺激难闻气味,还要隐约的听到肉被毒酒腐蚀发出渍渍的声音。宫琳商皱了皱鼻子,用袖子遮住了口鼻,神色满是嫌弃。
宫琳商走上前用手帕放在手心,伸手去捏住郑南衣的脸,她又拿出了一枚药丸塞进郑南衣的嘴里,仰着她的头迫使她吞下去。
做完一切后,宫琳商看着满都是血的手帕,用手指轻捏着嫌弃的丢到一旁的火盆里,她转过身去看摆在桌子上的刑具,宫琳商葱白细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刑具上划过,仿佛在抚摸着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
宫琳商拿起酒杯,大拇指的指腹细细的磨擦着上面的雕花,她在等郑南衣醒来。
宫琳商等了没多久,郑南衣才悠悠的醒来
郑南衣迷糊间看见面前站着一身穿青衣的人,她动了动嘴角不小心扯到了脸上的伤口,痛得闷哼一声。
宫琳商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来,柔声细语的说:“你醒啦,感觉伤口怎么样。”这般柔声仿佛刚刚那样嫌弃的人不是她一样。
郑南衣低着头没有回答她,宫琳商也没有生气,反而轻笑着:“郑小姐,无锋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啊?这么值得你替他们去卖命。”
“嗯~?”宫琳商一继续说道:“家人?自由?呵,我知道你加入无锋不是自己的本意。”
郑南衣抿了抿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宫琳商俯身凑到她的耳轻声的说,就像情人间低语:“看着我,眼熟吗?”
郑南衣虚弱的抬起头看着宫琳商,渐渐地她的样子和记忆中的那少女的样子重合了起来。
宫琳商看着郑南衣愣住的样子,满意的笑了,又凑到她耳朵说了些什么。
宫琳商在地牢呆了一会就出去了
郑南衣看着宫琳商离去的背影,苦涩的笑了笑。
……………
宫琳商出了地牢,往宫门大门的方向走,看到了宫远徵站在大门紧张的走来走去,时不时朝门外张望,头发上的铃铛一晃一晃的叮当响,可爱的要紧。
宫琳商的心情瞬间美妙起来,望着他不自觉的笑着。
“阿远!”宫淋商朝宫远徵喊到。
闻声,宫远徵朝身后转过头去,听到熟悉的声音,他便知道是宫琳商,他看着少女一步一步笑着向他走来。
温暖的阳光撒在少女的身上,神圣而又美丽,明媚的笑容像是烙印在了宫远徵的心上,心尖不禁一颤,莫名的情绪奋勇而上,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宫琳商已经走到了宫远徵的面前,却见宫远徵还在呆愣,她微微地皱起好看的眉头,眼里满是疑惑,宫琳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轻声说道:“阿远?阿远?”
“啊?怎么了,姐姐。”宫远徵回过神来,看到近在眼前的宫琳商,忍不住想到了刚刚的心跳,他慌乱的移开视线。
宫琳商见他泛红的耳根,唇角微不可查的一勾:“我啊……”
“当然是来陪阿远的啦~”
宫远徵感到耳边传来温热湿润的气息,猛的去看宫琳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垫起脚凑到他的耳边,她的脸近在咫尺。
彼此的呼吸喷散在对方的脸上,宫远徵的呼吸渐渐加重,就在他快受不了的时候,宫琳商快速的离开了:“走啦。”
宫远徵看着走在前面的宫琳商,羞愤的盯着她的背影,跟上了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