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起来,司徒亦刚起床,就感觉到胸前的重量,低头映入眼帘的就是粉雕玉琢的小丫头,还没分化,但看模样隐隐约约感觉以后会是个O,瞬间司徒亦就感觉不太适应,毕竟,她也是第一次收徒,自己一个人在这边山上住着,也有几百年了,之前跟师兄弟们就也不喜欢扎堆,也就跟沐师弟熟一点,而像安长乐这种,直接窝在她怀里的,还真没见过......
“那个,长乐,你还没有心法吧?”司徒亦尝试揉了揉她的脑袋,意外的,揉起来很舒服,手感很好,真的和小兔子一样。
嗯,长毛小白兔。【司徒亦确信】
安长乐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清是师尊后,她就又闭上了眼睛,小脑袋仰起来,下巴贴在司徒身上......视线没了,长乐于是向后仰了些,希望看到师傅的脸。
司徒亦连忙用手扶住她的脑袋,小小的脑袋总感觉都要掉了,仔细一看,眼睛还闭着呢。
“徒儿?”司徒亦试探着喊了一声,回应她的是乐软乎乎的应声,似乎大脑刚刚开机一样,眼睛睁开一条缝,奶声奶气的回答:“师尊...心法是师尊给,哈...”安长乐打了个哈欠,又一头埋进师尊的怀抱。
“师尊昨天没给长乐,光顾着数宝石去了…长乐还以为师尊忘了。”
“为师怎么会忘?!这就给你拿心法。”司徒—见宝石忘事—亦慌忙从乾坤戒中找着,最终找到一本上面附着一层薄薄的灵力的心法,塞到小孩怀里。
长乐打了几个哈欠,打算伸懒腰的时候才意识到手里拿了一本书,这下困意也没了,长乐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盯着书,良久才支支吾吾开口:“师尊...长乐,不识字的。”说罢,小丫头似乎很是尴尬,红着小脸低着脑袋,这模样让司徒亦一时间说不出来话了。
司徒·转头就忘·比鱼记忆还差·亦:“这、这样啊……那为师教你吧。”
“!师尊真好。”安长乐眼睛都亮了,司徒亦还想说什么,小兔子已经乖乖的从她怀里下床了,不用她催促就自己回房间去穿衣服,等司徒亦穿好衣服推门出来的时候,安长乐已经将亲传弟子的衣服穿好站在门口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龄小,安长乐束发有些歪,见司徒亦出来,安长乐立马扑到她腿上,奶声奶气的询问:“师尊,您要先教长乐识字,还是心法捏?”
安长乐眨眨眼睛,但司徒亦看着她的个子,不由得犹豫了一下,个子还没有她膝盖的小孩子,真的能修炼吗?会不会被举报虐待儿童?但看着小孩期待的目光,她也不好卖着关子,于是试探性开口:“徒儿,师尊上午教你识字,下午学心法好不好?”
安长乐歪头,看司徒亦一脸为难的模样,笑着点头,奶气的回答:“都听师尊哒,长乐不怕吃苦的。”
司徒亦很是欣慰的笑了,她可以毫无负担的教导长乐了,于是,安长乐就开始接受自家师尊全心全意【丧心病狂】的教导。
第一天,小豆丁还兴致勃勃的学习,司徒亦让她学写字,教了简单的字后,教了她怎么写她自己的名字【安长乐】还有【司徒亦】,揉了揉安长乐的脑袋,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徒儿,明天写满十张纸交给师尊,好吗?”
安长乐乖巧点头,刚准备回去写,就听见司徒亦奇怪的问题:“徒儿你去哪儿?准备一下,为师教你心法。”
“啊?长乐要去做功课啊…师尊”安长乐小心翼翼的观察师尊的表情,看到司徒亦有些困惑的表情,心里有些悬,于是连忙坐好,将毛笔和纸张收拾到一旁,从怀里拿出上午师尊刚给的心法。准备听师尊讲心法,司徒亦更奇怪了,蹲下来捏她的脸,问:“你不是说要做功课吗?怎么又乖乖坐下了?”
“唔...没关系,师尊讲吧,徒儿要早些踏入仙途,不丢师尊的脸。”乐一脸认真的说着,但司徒亦手上没个轻重,松开手就发现安长乐脸上红了一块,有些心虚的起来,用灵力幻化的荧幕开始给安长乐讲心法入门的内容,安长乐乖乖学着。
安长乐毕竟才四五岁,哪怕进了仙门也连引气入体都还没学会,况且修炼本就废体力,学到下午肚子就饿了,但司徒亦也没吃饭,她就也硬撑着不说吃饭的事,就这么一只学到了晚上,安长乐已经有些困了,司徒亦才收回灵气,揉了揉安长乐的脑袋。说:“长乐,今天就先学到这里了,你先做功课,明天师尊要检查的。”
安长乐打哈欠,点点头:“知道了师尊,长乐写完就去师尊房间找师尊。”
“去为师房间干嘛?”司徒亦有些不解,安长乐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声提醒她:“师尊...长乐不敢一个人睡觉的。”
“对哦,那行吧,那你写快点哦。”司徒亦说完便先回自己的房间了,嗯...徒弟过来还有一会儿,自己先喝会儿酒吧。
安长乐在司徒亦走后就开始乖乖练字,将简单的字都写了一遍后,她写完了两张纸,然后就开始写自己和师尊的名字,【司徒亦】一张,【安长乐】一张,【司徒亦】一张,【安长乐】一张......
当她写下最后一个【司徒亦】后,学着师尊的样子把毛笔挂好,纸放在桌上晾干,自己则是回房间抱着自己的枕头,老实的更衣,洗漱后只穿着里衣抱着枕头就跑去师尊的院子,她轻轻敲门,空气里有股奇怪的气味......
司徒亦听到敲门声,连忙把一旁的酒放回柜子里,她可记得这个徒弟闻酒味都会醉呢,可不能让她闻到味。她这么想着,平静的让安长乐进来,安长乐抱着枕头走进来,正在嗅空气中奇怪的气味,嗯...熟悉又陌生,她看着司徒亦发红的脸,不由得惊讶,枕头都不要了扑到她怀里,捧着她的脸担忧的问:“师尊,您是生病了吗?脸好红啊。”
司徒亦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别过脸去,揉了揉担忧的小兔子:“师尊没事,好了,天色不早了,睡觉吧。”
说来惭愧,她酒量很好,但太容易上脸了,才两瓶酒脸就红的不行,还让徒弟担心,惭愧惭愧。她伸手将一脸担心的安长乐抱在怀里,捏了捏她的脸,好软...她徒弟可真是可爱,看安长乐乖乖点头,便盖上被子,搂着小孩休息了。
安长乐因为又饿又累,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似乎是做了噩梦,拉住司徒亦的袖子不松手,口中嘟囔着:“娘亲...别走...”
司徒亦本身就不用睡觉,感觉到拉扯感,就醒了,这是...把她当娘了?虽然她第一性别也是女就是了,轻轻拍拍小孩后背,释放安抚信息素,安长乐才逐渐安稳下来,只是又往她怀里钻了钻。
司徒亦无奈,算了,随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