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福大桥鬼拖人事件】9.10两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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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起的很早,他穿带整齐后就打算打的士去康福。
毕竟总是把咒灵当做必要的交通工具真的很神经。
刚出校门夏油杰便看到了不远处的跑车。
天蓝色的跑车高调奢华的停在校门口引得来往的咒术师侧目,看那高端的配置优越的性能,流畅的线条让这辆车都显得更锋利些。
夏油杰咽了咽口水,跑车对一个临近三十的中年男人诱惑很大,但身为实用主义的他还是打消了买这种车的念头。
夏油杰抬脚准备走就听车子的主人按响喇叭。
声音很洪亮,夏油杰捏了捏拳。
更心动了。
在不断的喇叭轰击下夏油杰转头看向车主。
只见这位跑车的车主摇下车窗,一只手稳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朝他勾勾手指,狂傲的抬起下巴用鼻孔视人。
夏油杰显然也没想到五条悟会在这里,不过他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而是十分自然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蓝色跑车驶出乡下一样的高专,五条悟开口:“你要知道我的副驾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
夏油杰耸耸肩:“你的挚友也不行吗?你又没有女朋友。”
五条悟装出气急败坏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却掩饰不了:“当然不行,就算是挚友也不可以区别对待。”
夏油杰笑着开玩笑:“那我做你女朋友啊!”
五条悟嫌弃的吐舌头:“啊,谁家女朋友一米八啊,拉倒吧。”
夏油杰和五条悟都笑了,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中途五条悟去加油站给跑车的水箱加过一次水,五条悟看着加油长的工作人员手里的水枪,开口:“这水是康福江里的吧。”
工作人员疑惑的点头:“是的,这这附近的供水系统都是从康福将那里引来的呢。”说完她又惆怅的叹气:“不过最近康福江被政府封了,过几天就要断水了呢。”
“对了,你怎么知道这水是康福江的。”
五条悟看向远处随口答道:“猜的。”
工作人员:“………”
夏油杰从加油站的公共卫生间出来,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他今天穿了一件休闲装,把他称得格外修长,与一向童颜的五条悟比起来竟是夏油杰更年轻一些。
谁叫五条悟这家伙为了装成熟穿了西装呢。
上车后夏油杰把从便利店买的早餐递给五条悟,是两份很精致的三明治。
“待会再吃我开车呢。”五条悟说着就看到了凑到他嘴边的三明治,修长白皙的手指裹在塑料袋里和火腿培根相衬,三明治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五条悟低头咬了一大口。
“嗷呜——味道不错。”
得到五条悟的肯定夏油杰笑笑,又拧开瓶盖把水凑到五条悟嘴边。
“杰,你知道这个市区的供水都来自康福江吗?”五条悟吃饱喝足后问夏油杰。
后者捧着半个三明治小声咀嚼着,闻言点点头。
好乖,好像小狐狸。
五条悟轻咳一声:“我刚才在加油站发现这里的水里基本都含有一小部分咒力,很显然诅咒已经通过水源渗透到附近了。”
“而且范围不是一般的广,这么一说我让伊地知查的东西也无关紧要嘛,真是辛苦他了。”夏油杰叹了口气,看向窗外:“依你这么一说,我们去水库看看?”
五条悟点点头。
康福水库里这边有一段距离,而且必须要经过早已封锁的康福大桥,在五条悟不顾警察的死活冲过封锁线甚至找了个顺手的东西给警察来了个爆头,夏油杰看了看袭警的凶手,默默为背后追赶的警察默哀,
好在那帮警察可能意识到他们两个是高专派来的人,加上康福大桥已经被勒令不许闲人进入,他们也并没有追进来的打算。
桥上只有跑车的引擎声,五条悟开车已经很多年,他忽地开口:“感受到了吗?杰。”
夏油杰点头:“感觉有什么东西拖着车一样,跑不动。”,说着他把头探出车窗。
什么也没有,意料之中。
夏油杰闭了闭眼,五条悟丢向警察的那只咒灵把桥上的画面实时转播给夏油杰,只见一辆显眼的超跑疾驰而过,背后是一团巨大的黑影,隐约有几只手探出扒着跑车。
桥面开始变形,闭眼的夏油杰皱眉:“等等悟,停车。”
脑海的画面中,康福大桥不断变形,惊动了周围巡逻的警察,夏油杰忽然意识到什么,他阻止了五条悟踩刹车的动作:“不要悟,听我的把车开到江里去。”
五条悟看向夏油杰,忽然好笑般开口:“疯了吧你?”
话是这么说着,不过五条悟倒是毫不犹豫的踩油门,蓝色跑车与吊索相撞,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屁股离开了座位。
五条悟解开安全带,在一刹那间侧身搂住了夏油杰。
两人一车就这么冲进了江里。
脑海里的康福大桥逐渐回归宁静,周围一切都模糊起来,他不自觉想起刚才在车里和悟一起吃早餐的情形。
“悟,待会儿你想办法把我的咒灵留在警察身边,那两个车主在面对如此情况竟然还狂飙了两百多米,他们给我的感觉实在有点诡异,必须从桥外仔细观察一下。”
为什么只有附近的人看到了咒灵?
为什么两个车主在感受到拖拽之后依然选择横冲直撞的狂飙?
“哈,这不就说明在咒灵领域展开的时候车主和周围的人不是在同一个空间的吗?”五条悟叼走夏油杰三明治里的培根:“而且很显然当时被拉入空间的不是两个车主,而是看到两辆车的人。”
五条悟嘴里塞满了东西,他闷闷的说:“不过为什么消失的是两个车主?好奇怪(嚼嚼嚼)”
夏油杰只感觉一阵头疼,水灌进他的肺部,他只见一个个泡泡从鼻与口中探出,溶入透过水面微微的阳光里。
意识渐渐模糊,他忽觉水面的阳光耀眼了些,他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悟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