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飞伦。"
乔鹤年点了下头,说:"以后就是我乔鹤年的学生了。"
飞伦震惊地看着乔鹤年,不敢置信就这么简单,乔鹤年扛着锄头往洋房里走,一路念叨着:"总算找着个帮我种菜的了。"
"………"飞伦怎么也没想到,他通过种菜技能拜了个大画家当老师。
"还不过来?!"乔鹤年回头催。
飞伦忙毕恭毕敬地跟着乔鹤年上了三楼画室。
"为什么想学画画?"乔鹤年坐在黄花梨木的太师椅上喝了几口水,终于问了个该问的问题。
飞伦想了想,坦诚道:"一是因为喜欢,二是因为想赚钱,赚很多钱。"
张昭对他说过,他的画应该有更高的价值,被更多的人欣赏,他的理解就是他的画必须卖出更多钱,多到可以买房成家。
乔鹤年眯了眯眼睛,点头笑道:"不错,够诚实,没在老头子面前假大空。"
"我看过你的画,有点灵气,但离你说的赚很多钱还远远不够,以后放假就过来吧,给我种地,我就教你,怎么样?"
飞伦忙不迭点头答应了,恭敬道:"谢谢老师。"
乔鹤年又打量了会飞伦,忍不住说道:"你真的很像我多年前的一个女学生,不过可惜那孩子看着乖巧,性格却倔得很,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断送了性命和大好前程。"
他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惋惜,脸色又一严肃,对飞伦厉声问道:"恋爱了吗?"
飞伦一愣,忙摇头道:"还没有。"
乔鹤年脸色和缓了些,摸了摸胡子道:"不错,不像我那个不成器的孙女,整日里只知道恋爱,既然做了我的学生就要听我的,高中毕业前不准早恋,知道了吗?"
飞伦有些不情愿,这一犹疑就被乔鹤年瞪了一眼。
"知道了,老师。"
他忍痛答应了,不明白这一个二个的都这
么在意他早恋干什么。
这一个下午飞伦就待在画室里跟着乔鹤年学油画,一学才知道自己那点凭天分得来的画技根本不算什么。
学完后已经是六点多,飞伦跟着乔鹤年从三楼下来到一楼客厅,看到客厅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正在吃他买的水果的乔以棠,一个竟是张昭。
飞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原地愣怔地看着张昭发呆。
乔鹤年一眼就瞧到了张昭,走过去笑着打趣道:"张家小子长这么高了,跟你爷爷说了好几次让你过来玩,你不过来,今天怎么想起来拜访我这个老爷子了?"
张昭站起身,对乔鹤年笑了笑,语气客气:"爷爷让我过来送月底寿宴的请帖。"说着将茶几上的请柬双手递给了乔鹤年。
飞伦感觉自己的心脏像一颗氢气球瞬间飘到了天上,他几步走到张昭身边,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张昭垂眸看向他,平淡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一旁的乔以棠没忍住朝天花板翻了个巨大白眼。
乔鹤年阖上请柬,看了眼飞伦,发现自己这新徒弟一见到张昭就跟流浪了几天的小狗看到主人似的,笑道:"这是我新收的学生,怎么,你们是同学?"
飞伦忍不住说道:"对,还是同桌!"
张昭又看了眼飞伦,然后抬手看了下时间,对乔鹤年说道:"时间不早了,乔爷爷,我先回去了,您一定要记得赴宴。"
乔鹤年摆手道:"放心,我就是摔断腿也会坐轮椅去的。"
乔以棠拖长声音道:"爷爷,您嘴巴开过光的忘了?"
乔鹤年不以为意地笑了声,见张昭要走,便对他和蔼道:"我就不留你了,你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忘了带的,可别掉东西在这儿,我晚上要出去打麻将。"
张昭对乔鹤年说:"我只带了一张请柬过来。"
他顿了顿,嘴角掀起一丝笑意,说:
"不过现在可以多带走一个人了。"
飞伦一双本就星星闪闪的眼睛更亮了些,望着张昭指了指自己,小声问道:"我吗?"
乔以棠没忍住意有所指道:"那不然还能是我吗?我男朋友可马上就要来接我了。"
张昭朝乔以棠撩了下眼皮,乔鹤年直接瞪着她大发雷霆
"不过现在可以多带走一个人了。"
飞伦一双本就星星闪闪的眼睛更亮了些,望着张昭指了指自己,小声问道:"我吗?"
乔以棠没忍住意有所指道:"那不然还能是我吗?我男朋友可马上就要来接我了。"
张昭朝乔以棠撩了下眼皮,乔鹤年直接瞪着她大发雷霆:
"真是不像话!谈恋爱谈到我家门口来了!你看看你这两个学弟,都长得一表人才也没有像你一样天天恋爱,老实本分地学习读书,你什么时候学学别人?!"
乔以棠举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你们俩赶紧走,可别戳我爷爷肺管子了。"
"除了你这个不听话的还有谁能戳我肺管子?!"乔鹤年暴跳如雷,追着乔以棠骂。
张昭在鸡飞狗跳中伸手轻轻推了一把飞伦的肩膀,低声道:"走,我送你回去。"
飞伦像踩在棉花上,跟着张昭出了乔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