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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两人无声地离开了杨多乐的房间，到客厅的时候，罗徵音问道："那个飞伦究竟怎么乐乐了？为什么乐乐这么讨厌他？"

她只听了一半，没听到杨多乐前面的话。张昭就知道罗徵音偷听了，敷衍道："没怎么。"他顿了顿，语气沉了些，"你们打算这么惯他到成年吗？"

除了在他面前，杨多乐几乎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耍起脾气来两家人来回哄。

罗徵音怔了怔，叹气道："他身体不好，自小就没有妈妈，爸爸……还不如没有，我们总要疼着他一点，对他好一点。"

张昭拧着眉头，不想再听这套说了无数遍的话。

飞伦晚上睡觉前一直在想怎么对张昭好，想来想去越来越觉得自己很没用。

张昭什么都不缺，而自己什么都缺。

他想，或许他应该找一个懂这方面的人问一下。

第二天班上突然空出了一张座位，飞伦听到人议论才知道，江馨云似乎要转学了，原因不明，而陈雅纯和张梦桐被学校领导批评一通下了处分。

其实昨天那三个人都找了自己道歉，但飞伦并没有接受。

他本就不是什么豁达的人。

飞伦没放心上，他满心眼里只有学习和林

钦禾，其中张昭比学习还要重要。

"需要帮打水吗？"飞伦在上午课间看了眼张昭只剩小半杯水的水杯，眨了眨眼睛问道。

"不用。"

"哦。"

飞伦拿起张昭的水杯，头也不回地向饮

水间走去。

他发现了，张昭很多时候就是习惯性否定，并不是真的不想。

其实昨天那三个人都找了自己道歉，但飞伦并没有接受。

他本就不是什么豁达的人。

飞伦没放心上，他满心眼里只有学习和张昭，其中张昭比学习还要重要。

"需要帮打水吗？"飞伦在上午课间看了眼张昭只剩小半杯水的水杯，眨了眨眼睛问道。

"不用。"

"哦。"

飞伦拿起张昭的水杯，头也不回地向饮

水间走去。

他发现了，张昭很多时候就是习惯性否定，并不是真的不想。

飞伦把张昭的水杯装满水后回到座位，放在张昭的课桌上，笑着说："不用谢哦。"

'……"张昭低着头翻了一页书。

飞伦看着张昭，却再次陷入沉思。

难道自己就只有打水小弟这个没什么卵用的作用？

上课期间他不可能找张昭说小话，放了学他又和张昭不同路，何况张昭身边还总有个招人烦的杨多乐。

学习？他自己都需要被张昭辅导。生活？他自己都是扶贫对象。

飞伦将脑袋枕在胳膊上，偏着头看张昭的侧脸发呆，想了好一会还是没想出来自己能为张昭做什么。

他决定还是要找个人问问，刚准备收回视线，却突然发现张昭的耳尖好像有些红？

九月的秋老虎确实有些厉害，但教室里有空调。

飞伦想了想，还是善解人意地问道："需要我把空调温度再调低一点吗？你好像有点热。

结果张昭什么也没说，竟直接站起身走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