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郑在玹。
2014年,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叫Risky的女孩。
起初,我们只是互相的帖子底下留言,留言多了,发现我们有许多相似点。
于是,我们不在帖子底下留言,我们添加了好友。
每天训练一结束,我就会立马掏出手机,和她分享当天的各种欢乐点滴。我俩之间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都不会去探究对方私密的事情。她不知道我是郑在玹,同样的,我也对她的真名实姓一无所知。
我唯一知道的是,这个女孩名叫Risky,今年刚满16岁。而她呢,也只知道我的网名是蜘蛛侠,同样是个17岁的少年。
那时候我心里暗自惊叹,这世上竟然有如此懂我的一个人,和她聊天简直乐趣无穷。我甚至主动分享了我的联系方式,让她在我不回消息时给我打电话。
虽然我明白给一个刚在网上结识不久的人提供各种联系方式不太妥当,但真心实意地说,她真的是太好了,让我情不自禁地渴望在所有社交软件上都能有她的身影。
我们平常在kakao上聊天,各个音乐平台互相关注着,刷视频的那些应用也彼此互相关注着,就连健身的app也都没落下,互相关注着。
凡是我俩共用的app,关注列表里都有对方的身影。
夏天,那件穿的那件破了好几个洞的T恤是她买的;秋天,那件穿的都起球的开衫是她织的;冬天,那件必穿的高领毛衣是她挑的。
2020年,新冠疫情突袭,我们的联系也慢慢减少,她说最近在忙着学业上的事,时常被没收手机。那天她拿回了手机,第一条信息就是“最近一定要注意身体,出门要带好口罩,常消毒,口罩够吗?”
堆积的思念涌上心口,一时之间竟哽咽了喉。
蜘蛛侠:“你在哪?”
Risky:“在韩国啊。”
一股叫思念的情绪冲昏了头脑。
蜘蛛侠:“我们见面吧。”
蜘蛛侠:“我想见你。”
Risky:“莫?这是怎么了?”
蜘蛛侠:“我叫郑在玹。”
蜘蛛侠:“NCT的郑在玹。”
蜘蛛侠:“2016年后,总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因为我出道了。”
Risky:“呀你小子,追星追上头了啊,老是提郑在玹,现在都想成为郑在玹了是吧。”
蜘蛛侠:“我没在开玩笑。”
蜘蛛侠:“在网上能看见那件你送我的T恤,我已经穿到变形,变色了。”
Risky:“可是那个牌子的T恤出了名的好穿啊,好穿的衣服谁不喜欢呢。”
蜘蛛侠:“T恤和高领毛衣可以是巧合,那你织的开衫呢?”
蜘蛛侠:“你自己难道看不出么?”
消息显示已读,却迟迟没有等到回复。
才不想当一个等回复的傻子。
蜘蛛侠:“年末的家族演唱会,我希望你能来,我为你留一张票。”
蜘蛛侠:“我不想在等了。”
几分钟后,消息显示已读,可对面却不再回复。
我本以为是我的冲动吓走了Risky,那天之后Risky仿佛人间蒸发了,发出去的消息没有已读过。
凡是有私信功能的app,私信了也杳无音信。
电话起初能打通,后面是已关机,最后变成了空号。
我甚至找到了kakao的人工客服以失踪的名义祈求得到这个账号最近的登录信息,但需要立案才能得到信息,便放弃了。
直到2022年,我从团队内部人员那听说,师妹团 Palette 这次回归所穿的针织服装,竟然都是出自乔柯之手。于是,我偷偷瞧了一件实物,发现那针织手法与细节极其相似,最重要的是她留下的记号。这一发现让我对乔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开始进一步去了解她。
可是在网上查询的消息和现实生活中打探的信息都否认了我的想法。
首先,年龄上就不相符。她是02年生的人,2014年那会才12,13岁。其次,名字也不符合,了解到她所有的社交软件的英文名都是Checo。
但又有相似的地方,2020年我们联系减少,乔柯出道了。从队员们得知乔柯有许多蜘蛛侠的周边,手办,视频里可以清楚看见有几样像是我送的。
其实有点怀疑是乔柯就是Risky,但始终找不到实质性的证据。
前几天,我们俩单独拍摄challenge,是个特别好的试探机会。但却被取消了。
一个到手的机会就没了,又听到工作人员谈论起边伯贤和乔柯。
回去后,看了热搜视频,我更加肯定了乔柯就是Risky的想法。
因为边伯贤在视频里叫了Risky。我且不管边伯贤和乔柯是什么关系,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俩关系非比寻常,也是因为这么一个关系才能知道对方的别名。叫Risky的人很少,知道乔柯叫Risky的人更少。
那一声的Risky后,她脸上的惶恐不安,无疑是板上钉钉。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吗。
Risk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