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幔飞扬,烛火燃尽,那幔中之人已然消失,那满身殷梅的美人蝴蝶骨极为漂亮的展露,手上还缠绵地绕着红绸,喜服外袍半掩着身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蛊惑。
姜子牙被门外的声响所吵醒,因身上的疼痛吃痛,眼尾泛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红。
看过那身大红喜服有清水,他挥手用法术清除,喜服又恢复了大喜之日的光彩。
姜子牙低眸之际注意到胸口所戴的银链,它禁锢着胸膛,绕过滑腻的小腹,像是禁锢着一个玩物,他蹙着眉头不悦。
空气微凉,身躯一颤,他走到铜镜前,在铜镜里的肌肤被折辱的不堪入目,几乎恹下,却还带着美。
极其耻辱。
姜子牙怒不可遏,羞愤至极。
昨日隐隐约约听见申公豹的话,“无趣,活真烂。”
他知道申公豹次次折磨他是为何,不过是觉得他傲雪凌霜这种方法最是能将清高之人逼疯。
可姜子牙不会疯,他还未完成封神,还未救苍生,他的抱负极高,悲悯众生。
姜子牙将自封的法力强行解开,隐脉中的法力被他强行散出,似是反噬那隐脉竟断裂,他忍着疼痛借助天书之力他将那根断了的隐脉接上。
他姜子牙年过七十方才下山,法术的精进离不开他日日夜夜的修炼,他对自己极为狠心,死过一次的人了,再生时费尽心思也会保住性命。
姜子牙打坐恢复精力,应当静心,可大婚、桃林的次次折辱让他无法心静,再想下去,走火入魔……
昨日被申公豹攻占弱点,简直是……
奇耻大辱!
身上的银链用法术也解不开。
姜子牙羞耻,试图将那些事忘记。
“很好申公豹!非要做到如此地步!”姜子牙脸色铁青几乎是怒吼,平日的温文儒雅抛之脑后,他面色含有霜意。
忽然想起马招弟,马招弟正静静地躺在地板上,姜子牙心急而去,抱起她察看,似乎是睡着了,一直不醒可能是申公豹给她施了太多昏睡术了。
姜子牙看着房门射入的暖光,日上三竿了。
姜子牙没心思把她抱到床榻上去,一挥手喜床恢复如初,马招弟也在那安静地躺着,幸亏这昏睡术,此刻他不是很想听马招弟聒噪,叽叽喳喳的言语。
姜子牙刚出房门,武吉便欢欢喜喜地跳到他眼前,一脸变态地看着他。
“师父!这都日上三竿了,您才出来,昨晚累了吧!”武吉挤眉弄眼,没大没小地撞了他一下,那被扶着、压着、的腰,姜子牙吃痛,扶住腰肢竟孱弱地往门旁倒,幸得武吉扶稳了。
“师父你没事吧!”武吉着急,生怕自己撞出个好歹来。
“无事,将我扶去你房内。”姜子牙低吟疼痛,道。
“哦。”武吉正欲扶他而去,忽地想起,狐疑而道,“师父你的洞房不睡睡我房内做什么?”
姜子牙不想废话,一个凛冽的眼神将他吓退,武吉被他的气势所压迫乖巧地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