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箭矢射中女人的一瞬间,何然就给自己贴了三张符箓——一张加速,一张加力气,还有一张减痛加疗伤的。背起姜拾安就跑了。
“你对她做什么了。”
“我没有啊。”
“她唱的是《铡美案》里面,秦香莲向包大人告状那段。”
“是不是她想让我们帮她。”
“我们帮她?她快把我们都杀了。”
在女人挣脱束缚的时间里,两个人已经跑到几千米开外了。
“你先别动。”何然说着拿出符箓贴在姜拾安的额头中央。
“这是治疗伤口的符箓。”
“不可以换个地方贴吗?”
“不可以,我要试试看能不能止住你吸怪的能力。如果再来一个,我们不是被累死,就是会被打死。”
“你自己不来一张。”
“有啊。”何然说着指着自己的跑之前贴的减痛加治疗的符箓。
“要不你试试看和我一样贴着。”
“不不不,那么多怪都是你吸引来的。所以我不需要。”
两个人说完就忍不住笑了。
“你说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呢?”
“天亮吧。”
“天亮还要好久哇。”
“你睡吧,我守着就行。”
“你守着?你快站不起来了。”何然说并且扭头盯着姜拾安。
突然他噗嗤一声笑了“哈哈哈哈哈。”
姜拾安目前样子不算好。
勉强到肩膀的头发,原来有绳子绑住,现在已经全部散开来了。贴在他额头中央的符箓还是没有换个地方。
之前和唱戏的诡异女人打架的过程中,衣服被划开了好几个口子,身上还带着血污。
当然何然的样子没有比姜拾安好多少。
及腰的长发松松垮垮绑着,身上贴着三张符箓,除了治疗的符箓其他的基本已经失效,但是他还是没有拿下来。
他和姜拾安一样打架的时候,衣服被划开了好几个口子,身上也带着血污。
“哈哈哈。”看着何然,听着他的笑,姜拾安看着他也忍不住笑出来了。
这也缓和了刚才死里逃生的紧张气氛。
“你睡吧,你给的符箓很有效,我基本上没有什么事了。”说着站起来,拍拍自己。
“哈哈哈。”何然看着额头上还贴着符箓的姜拾安又没有忍住笑了。
“还是把符箓贴在其他位置吧。不然我看一次笑一次。”说完他把姜拾安头上的符箓揭下来,贴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边上的人不是姜拾安,而是他的师傅。
好像昨天只是他的一场梦。
“徒儿你在找昨天那个人吗?他说他有事先走了。”何师傅说。
“哦哦,知道了。”何然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落寞。
……
那以后很多天,他没有见过姜拾安。
再见到是“他”被押送刑场。
“他”的样子不是那天晚上看到的样子。是那天早上迎宾的新郎的样子。
何然突然感觉衣袖被人扯了一下,回头看是姜拾安。样子是那天晚上的样子。
“好巧啊。”
一瞬间何然懵了,他一直以为那天的新郎是易容的血人。可能是受两个聊天的大妈影响,他没有想到他们是两个人。
但接下来姜拾安对何然说的话更让他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