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酒吧,酒杯相互碰撞,和偌大且安静的包间比起来,有了很明显的差距。
易安早已离开包间。而马嘉祺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丁程鑫,仿佛是想看透丁程鑫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还是丁程鑫先低下头,避开马嘉祺的视线:“没有,马总如果没其他事儿了,我就先回去了”
“只要我预定的时间还没过,你就不能走,我记得……这是你们酒‖吧的规矩,我是顾客,你就得听我的”马嘉祺慢条斯理的拿起酒瓶,看着红酒一点点的盈满酒杯。 随后,马嘉祺拿起酒杯递给丁程鑫:“喝了”语气不容置喙。
“抱歉,马总,我不能喝……”话音未落,手就被人拉着拉到沙发跟前,因惯性作用,丁程鑫倒在沙发上。刚转过身,想站起来,却被马嘉祺强硬的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就连腿也被马嘉祺紧紧的控制着,丁程鑫现在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只有听从命令的份,根本不能反抗。
“马嘉祺!”
“这就装不下去了?我还以为你能装多久不认识我呢?”马嘉祺一手桎梏住丁程鑫的双手,一手拿起被冷落在一旁很久的领带,绑住丁程鑫的手腕。再拿起自己刚刚倒好的酒,送到丁程鑫嘴边,丁程鑫把头撇到一边,表示自己的抗拒,却被马嘉祺捏着下巴转过头,下一秒,丁程鑫只觉得嘴里面是有酒酸,还带着点果味的酒。可能是喝的太急,丁程鑫咳嗽个不停,有不少红酒溢出来,顺着丁程鑫的脖颈留到锁骨处,给人一种想想入非的感觉。
马嘉祺伸手擦掉丁程鑫嘴角残留的酒渍,动作却算不上温柔。一抬眼,撞进丁程鑫眼尾泛红的眼睛,心开始微微动摇。
“丁程鑫,你难道就没什么跟我说的?” “没有”丁程鑫把头撇开,静静的盯着窗外细腻的雪。窗外的雪,轻盈如羽,铺天盖地,宛如天地间的一场白色盛宴。
“好”之后便没了下文,轻轻的解掉丁程鑫手上的束缚,转身离开。 走到包间门口,微微偏头,语气里是多种复杂情绪:“丁程鑫,你没有心” 大雪还在下,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
从那次离开酒‖吧之后,易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马嘉祺的神情,生怕有什么不对劲,但很快,易安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他发现马嘉祺不仅没有任何变化,而且还变得越来越爱玩,不再用工作麻痹自己了。
一周过去,又是同样的酒吧,易安本以为马嘉祺不会来,却在自己落座不久后就看到了风尘仆仆赶来的马嘉祺,还自觉的自罚了三杯。小小的酒会因为马嘉祺的到来变得越来越热闹,很多女生想搭讪马嘉祺,但很快就被马嘉祺身上的低气压劝退。
中途,马嘉祺跟易安说了一声后,离开包间,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在对面的拐角处不经意的偏头看了一眼后面,恰好看到了丁程鑫正被训的画面,小小的人只是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马嘉祺却知道,丁程鑫肯定在低头偷偷哭,眼尾已经明显见红了。三年过去,还是那个倔强的小朋友啊。下一秒,不堪入耳的辱骂一声接着一声传入马嘉祺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娇气呢?你受不了那些人动手动脚那你还来这里干什么?自讨苦吃?我告诉你啊,你要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走,别挨我做生意”
老板骂骂咧咧的离开,走过马嘉祺身旁,边走边说:“啧,要不是看他有几分姿色,能帮我吸引吸引客户,我早让他卷铺盖走人了”
马嘉祺的目光又转向老板口中的主角,小小的人仿佛被抽走了全部力气,顺着墙慢慢的蹲下来,把头埋进膝盖,无声抽泣。额前长长的的刘海软塌塌的垂下来,盖住马嘉祺的眼睛及藏在背后的情绪。
马嘉祺改变路线,静悄悄的转身,走到丁程鑫面前停下来,替他挡住其它异样的目光。
丁程鑫仿佛是感受到了马嘉祺的存在,小心的抬起头,对上马嘉祺深邃的双眸。
马嘉祺不做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阴阳人的话刚到嘴边,又被绕了回去:“把这个工作辞了,三个月,去我别墅伺候我,有工资”
想拒绝的话刚准备说出来,马嘉祺却比丁程鑫快了一步:“丁程鑫,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迟早该还的,你没有理由拒绝我。”
“三年后,还是看不得你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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