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一走,阮阮便起了回屋的心思,她可不想和宫远徵单独呆在一处,她实在很怕他又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让她忍不住将毒药洒在他脸上。
“嫂嫂…”
宫远徵一开口,像是受了什么内伤一样憋着闷。
“何事?”
望着面色不虞的阮阮,宫远徵磨了磨自己的后槽牙,好啊!在他哥面前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可恶的女人!
“嫂嫂是哪家的闺秀,和哥哥是怎么认识的?”
宫远徵决定,先从这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问起,然后再一点一点套路出阮阮救宫尚角的办法。
以备不时之需。
“问来问去,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救宫尚角的吗?”
糟糕,他这看起来像是笨蛋美人的嫂嫂不好骗,并且格外聪慧。
阮阮单手叉腰,另一只手也不客气地拧了拧宫远徵的耳朵,叫她一声嫂嫂,她就是他的长辈,如何不能教训他?
宫远徵的城府比起宫尚角实在是差了太多,所思所想都摆在了脸上,阮阮根本都不用花什么心思去猜。
也正是因此,她也琢磨出,宫尚角实在是将宫远徵保护得很好,才让他如此率真。
宫远徵瘪着嘴,他一只手都摸上腰间的暗器囊袋了,但又想到宫尚角对她都爱重,只能委屈地作罢。
“这是我越城阮家的独门秘方,不能告诉你,但我不会害宫尚角。”
看在宫尚角的面子上,阮阮好脾气地解释了一句,归根结底,二人中间有个宫尚角,所有矛盾都可以解决。
宫远徵听见她自曝门楣后,才果然如此地舒了口气,他忽然正了脸色,比方才甘心且认真了许多。
“我知道了,嫂嫂,抱歉。”
哪家没有秘辛和护家根本?就连宫门…
柔软的掌心轻轻蹭了蹭宫远徵的脑袋,阮阮唇角噙着满意的笑容,若弟弟一直这么乖,她也不是不能和宫尚角一样,宠他几分。
宫远徵却有些怔忪。
好…温暖。
和哥哥一样。
若阮阮知道,在此刻的宫远徵眼中,她散发着母性的慈祥与光辉,怕是又要闹了。
她大好年华,可不想突然有了一个这么大的崽。
夜幕低垂,厚重的云层掩住了稀疏的星光。阮阮侧卧在床榻上,锦被搭在腰间,宫尚角靠近时,只听见她梦中的呓语。
男人轻声一笑,俯身吻住了她那饱满的唇珠,吮舔着,将她的低喃化作了呜咽和闷哼。
热意飘上小姑娘的眼尾,化作了动人的红绯,欲说还休地勾引着宫尚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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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角…”
她的声音如同一只长毛的小刷子,让宫尚角心痒得厉害。
“阮阮睡得好香。”
磁性又低沉的声音伴着热息扑进了阮阮的耳朵,她娇躯一颤,便被宫尚角搂得更紧,两人紧紧相贴,*******************
“那你还吵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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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要事要出门一趟,自然想多看看阮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