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安将身体与思绪一同移开,他开始在这恐怖的地方游荡试图找到出口。
就在他的目光将无法抵达他“出生”的那片尸堆时,他的前方出现了一片亮光,
这光神圣而诡异微小而浓郁,它与这片墓地相杂的部分,在现实中塌陷、凹缩。
尤里安如同行尸般无法控制地靠近,65米……37米……10米!突然他的右脚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导致他整个人都结结实实实摔在了地上。
“我*……好疼啊!……我…怎么到这了?”
这一下摔得很疼,在那种无意识的状态下他不可能调想自己的身行让脂肪较多的屁股先摔到地上。
但这也直接打断了那种类似于操控的状态,使他夺回了一部分意识。
“…这是被控制了?可我是怎么陷入那种状态的……好像是…看了一眼这光!……只是看了一眼就被控制?这东西真是诡异……”
他飞快地分析问题,寻找解决方案。
“现在有两个办法,第一个闭着眼睛试着绕开它。第二个将它解决掉,这样也能离开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接触非凡,他真的不愿意放弃掉。”
几秒后,他做出了选择。
他闭上眼睛,身体后转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蒙在了眼睛上,他再次将身体面向那片光亮然后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这一次他没被直接控制。
但他还是感觉受到了一定影响大脑有些昏沉,因为那块布的遮光性并不是很强,他还模糊地看清周围。
这也是他想要效果的这次他赌对了,这光的操控很有限制,稍微隔绝就能一定程度上的免疫。
“这样看来这东西也不是很离谱嘛,只是有点难缠呀。”
他在心里默默的给这光茫下了定义。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如同老练的猎人将要狩猎猎物,尤里安终于看清了那隐藏在深处的东西……那是一副看起来平凡的单片眼镜但尤里安知道,它的作用可不像它的外形一样简单。
尤里安伸出手想要拿起它,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镜片的那一刻,无边的困倦从他的手指席卷进他的大脑。
他将要陷入沉眠,突然一股剧痛从脸上传来使他挣脱了控制。
他再次将手抓向那镜片这一次尤里安成功了,他紧紧将那镜片攥在手里。
他的手上沾满了献血,那鲜血不是别人的正是他自己的,先前为了摆脱镜片的控制他用尽全力一拳狠狠地击了脸上,这相当有效,直接使他脱离了镜片的控制。
“呼……真是艰难呀……,差点就没命了啊”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劫节后余生般的感叹到。
他拿起那镜片仔细端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完全掌控那副眼镜后,它的控制效果再也无法对尤里安生效了。
“嗯……圆形通体黑色…虽然像眼镜但是没有度数……它的质量很轻至少跟真正的眼镜相比要轻一些,至于坚硬程度暂时还是先不测试了。”
他主要是害怕恶意破坏会引起无法控制的异变,虽然他相信这么诡异的东西,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损坏但万一呢,这东西尤里安可得到的一点也不轻松。
“暂时还不知道用处,但应该有与控制相关的能力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全部。”
用衣服擦干脸上的血迹,他站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危险后,他小心翼翼地离开了那个的地方。
这一次他没有遇到阻碍畅通无阻地找到了出口,走出了那片墓地。
“终于出来了,我可不想再在那里呆一秒了。”
其实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到离开那片墓场只过了一个多小时,之所以感觉过了很久完全是因为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而他又必须去理解去适应。
:“现在去哪?从死亡时间来看我已经死至少七年以上了,父母应该都去世了…至于妹妹……那种情况下估计也……”
想到这儿他有些悲伤,因为尤里安拥有艾德克的所有记忆某种意义上他也是艾德克.西雯,所以对于父母和妹妹的担心和想念他也是有的。
“总得…回去看看吧……我记得镇子的名字是雷格镇在…博罗公国南部,…可这里是哪?
当时我和那些被强行送到战场孩子,都是上战场的前一刻才知道敌人是谁…甚至武器使用也只是一个好心的士兵偷偷给我们演示了一遍,
不然的话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孩子连打开保险都做不到。
我们…简直……就像一群被故意送出去屠宰的牲畜!”
现在尤里安已经接受了自己,准确的说他现在完全将自己当做艾德克,但他也没有放弃自己原来的身份_程泽。
一杯冷水和一杯热水混合出来的是什么?不是冷水也不是热水是两者的综合,不会是两者中的任何一个。
回头看了一眼那让尤里安感到熟悉但却一点也不温馨的墓地,他的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一个微笑 。
再见了过去…该走了尤里安.帕罗…
一座破旧而简陋的酒馆中四五个因醉酒而双脸通红吐字不清的高大男子,围着带一个着单片眼镜黑色头发长相普通很清瘦的男孩……。
:“再讲一个吧,求你啦!”
:“是啊再来一个吧!我还没听够呢?”
:喂,尤里安! “亚罗王,后来怎么样了? ”
: “给你3科拉!我要听赫罗移山,您一定要答应我。”
:“道尔顿.莱斯特是怎么统一六国的?”
:我要听“霍布斯传”。
:“别听他的讲最贝缇娜救父。”
…………
那几个醉酒的男子的争先恐后地提着自己的需求,其他酒客也跟着提出自己想听的故事。
尤里安一边地点头一边温和答应…他推了推自己的单片眼镜,他有模有样地清了清嗓子模仿故乡的说书人的样子说道:
“自从自从世界分天地,三神四主到如今有道……”
讲了2个小时,那些需求强烈的酒客终于全部醉倒。
尤里安向酒馆老板要了热杯水,润了润嗓子。
“今天怎么破规矩了?多讲了两个小时。”
一个约60岁的老人勾着背,端着一杯热水笑着一边递给尤里安同时带着关切地问道。
相对于当地人,酒店老板的身高只打到了当地人15六岁时候的程度,长相一般有两撮漂亮的小胡子,穿着一件老旧但有相当体面的黑色西装,花白的头发整齐后梳。给人的第印象就是一个有风度的老绅士…
尤里安先使表示感谢随后接过用热水喝了一口后缓缓说到:
“也许是心情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