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还没等反应过来言卿的灵魂便不受控制的像谢识衣的身体里飘去,于是言卿便接手了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
这时天下起细细密密的小雨,每个细小的雨滴落在伤口上就像,一根根针,挑破皮肉深深地扎在言卿身上,或许是许久是当了太久的鬼,从未感到身为人能感受到的疼痛,现在当了人且身体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言卿只觉疼痛像一张巨大的网。铺天盖地的将言卿笼罩。
言卿掀起衣袖,便看到胳膊上的伤口不仅多,而且还密密匝匝的,新旧伤口纵横交错让人一眼看去便觉触目惊心。
言卿见此
“。。。。。。。。”
随后言卿便低骂道“我一直知道你的伤势重伤口多但我没想到你这是一块好肉也没有啊?我这几天一直看谢识衣板张棺材脸还以为至少还是有点好肉的结果。。。。。。。”
“好疼,算了我也晕过去吧!”
随后言卿一狠心随手拿过一块砖头像自己的头部狠狠砸去,随后言卿也随之晕了过去。
这让谢识衣本就重的伤势更是雪上加霜。
这时远处走过来一位身着黑衣的老者,头发花白手如枯槁,眼神浑浊带着掩饰不住的贪婪。他将谢识衣拖起,拖到一辆车前随后将谢识衣像丢垃圾一样丢到车里,车内赫然是与谢识衣年岁相仿的少年,都是晕倒在车内并无醒着的人。车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车外的老人架着马车向着斗兽场的方向疾驰而去。
到了斗兽场老人将谢识衣等人从车里扔下去,交与斗兽场管事。
斗兽场并不只是两兽相斗,而是人与兽都,有些富贵人家都喜爱看美丽的少年惨烈的死于兽口的破碎感,所以便有了这个斗兽场的存在。
老人与管事交代好后老人便被管事身后的仆人带走了。
管事看着眼前的一群少年漠然的将他们扔到一个个笼子里,好像他们并不是人而是有攻击性的畜生。
————————翌日
谢识衣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看着眼前的情形不由得一愣,纵使谢识衣经历再多也是半大少年看着眼前尸体横七竖八的铺满了地面,死状千奇百怪,地板已被血液染红。
这时言卿从谢识衣的识海里出来,刚睡醒搬慵懒的打着哈欠看着眼前的一幕。
言卿“谢识衣这是哪?咋俩咋到这了?”
谢识衣听此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
或许是与谢识衣逃命这两天锻炼了言卿的胆色,虽说也是震惊了一下,但是并未害怕,随后扭过头问谢识衣
“不会是你当处太会拉仇恨所以你的对手把你卖到这来当奴隶的吧?”
谢识衣
“……”
玩笑过后谢识衣两人齐齐看向笼子外只见残阳如血笼子外面兽吼声震天伴随着少年的惨叫声与看客们兴奋的喊叫声。
言卿的脸色异常凝重道
“谢识衣咱们两个这下可算上是真正的屋漏偏逢连夜雨惨啊!”
“凶多吉少啊!啊啊啊啊啊我可不想死怎么办!怎么办啊!”
谢识衣
“……”谢识衣不耐烦的对言卿说
“大不了一死,怕什么?”
言卿“……”
言卿忍不了一点
“谢识衣!你有病吧?要死不要拉上我!!!”
谢识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