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柏自从那日求欢被岳慧盈婉拒之后,心火却是越烧越旺,他也总找借口要岳慧盈侍奉暖床,只不过岳慧盈的由头也颇多,不是来了葵水,就说自己有头疾,再不然就是上午干活的时候累着了,恐怕不能让少爷尽兴,就没让他沾着自己一根手指头。
他自诩君子,自也不能强行纠缠一个小丫鬟坏了自己的人设,可若是放弃,又不甘,只认为是自己太过纵容了她,让她只做些端茶递水的货,那岳慧盈能从一个黄瘦丫头化作那么天生丽质,肌肤胜雪的姑娘,结果她反倒恃美行凶,拿乔作怪起来。
盛长柏已将岳慧盈视作自己未来的妾室,对于父亲宠妾灭妻,将林小娘宠上了天这事颇为痛恨,现在岳慧盈就分不清谁是主子,谁是奴婢,若等成婚之后,难免倚仗自身美貌,瞧不上正妻,他可不能学自己的爹爹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所以还是要磨一磨岳慧盈的性子,让她如父亲院里的香姨娘一般温婉守时,自己也不必为难。
“羊毫,外头的地脏了,去扫一扫!”
“羊毫,那边的柴你去帮着劈一劈!”
“羊毫,再去打几桶水!”
盛长柏每日乐此不彼的使唤岳慧盈,就想让她明白知足常乐,莫要对他使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他不是盛纮,不会被她的把戏蛊惑,要想做他的妾室,就得安安分分过日子!
可岳慧盈连眼都没眨一下,做什么活都脸不红心不跳,当然她也并不是不想骂人,只是如今功力还没恢复,若是功力恢复了,自要出去开山立派。
盛长枫这一日来寻盛长柏, 却见岳慧盈正在挑水,长柏院里的丫鬟都穿的不甚光彩,岳慧盈则更甚,一身灰不溜秋的衣裳,可肌肤,竟比初雪还要白,比玉瓷还要莹润,腰肢纤细,几近盈盈一握,一对明眸如含着万千星辰,润润生辉,走姿逸致翩跹,鸿惊龙游,不足喻也。
盛长枫连忙为岳慧盈挑水,“你怎么这般劳累,还是去歇着!”
岳慧盈温和一笑,“三少爷,二少爷要我今日将水缸装满,你可别耽误了奴婢!”
盛长枫闻着美人身上的雏菊和腊梅结合的幽香,只觉醍醐灌顶,“暴殄天物,暴殄天物,你叫什么名字?我和大哥要你过来,你放心,到了我那院子里。”
岳慧盈刚不着痕迹的避开了盛长枫的接触,却听得盛长柏的呵斥,“羊毫,你不去提水,在这里躲什么懒?”
盛长枫不可置信的看着离去的岳慧盈,在他的印象之中,羊毫无疑是一个姿色平平,肤黄毛稀的丫头,也正是因为如此,身为颜控的盛长枫当然不可能让这丫头来自己院里伺候,恰好那长柏又是自诩不好女色之辈,自也就给了长柏房里,想不到竟出落的其美艳世间未见,惊诧于这份美貌的同时,又拉住了盛长柏,“二哥,你莫要这般,是我和羊毫搭话的,那羊毫瞧着怪可怜的,二哥,我知道你最不喜欢颜色好的丫鬟,觉得他们事多,我也怕他们扰了二哥读书,就让羊毫到我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