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的阳光照在少年纤细的手上，因帘子被拉上只剩下一条小缝，屋里也算昏暗，少年拿着铅笔，笔屑落下，少年使铅笔在白白的画纸上划下痕迹。
这个房间在一条不怎么起眼的小巷，小巷里也很少有人住。
尹砀停下手中动作，欣赏着刚画的画，画中以黑代红表血，画乱极了。
小白手摘下耳机，周围声音立马冲耳。
“司徒亳，别打了。”尹砀向周围看了一眼，“弄脏了。”
司徒亳的手听到后停下，手上沾满鲜红的血，他挺起身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之后身子转向尹砀。
高大的身躯靠近小巧白兔，司徒亳微微#张口，摸上尹砀的脖子紧紧盯着尹砀，两人的红唇紧紧粘在一起。
细小的手推开高大的“坏人”，尹砀微仰头：“你不怕那人跑了？”
布满青筋的大手轻轻摸着尹砀的小脸：“再亲一口。”
“他动了。”
司徒亳转过身，只见那人仍躺在那里，血在男人周围布着，司徒亳正死死盯着躺着的男人时眼中冒出黑影，是尹砀。
房门被大声关上，尹砀跑了出去。
“啧。”
司徒亳蹲下身拉起男人，手机响起。
Y：我在下面等你
S：好
……
两人拖着男人走到昏暗的地下室，这里叫闹声不断，烟气也不断。
“呃……”男人被两人甩下，“呕。”
男人在地上吐出血，全身几乎都是血。
“你们把他打成这样，我怎么问？”
商牟琒瞟了一眼司徒亳，“把他弄起来！”
司徒亳把男人抬起来，气喘吁吁的看着商牟琒：“这样。”
商牟琒将扇子折起，点点男人胸脯：“巫歆在哪？”
“呸，我不知道。”
“……”
商牟琒拨下手中佛珠，面露难色，又转头摆摆手：“嘴硬的我不喜欢，杀了。”
尹砀抬眼，右手摸上腰间配刀，一刀刺向男人身上，尹砀一刀刀刺下去，血流不停。
……
尹砀回到巷子那里的房间，开始清理地上的血迹，他跪在地板上用湿抹布慢慢擦着，血迹逐渐消失，他挺起身揉揉脖子。
黑大的手搂住尹砀的腰，司徒亳将脸贴近尹砀，轻轻的呼吸。
一个肘击，司徒亳松开手捂住腹部，低头。
“呵呵，还是这么恶毒。”
低沉的男音，在房间散开。
尹砀将帕子丢桌上，坐到沙发上，司徒亳还跪在那里，他爬向尹砀。
“巫歆是谁？我怎么没听过？”尹砀拿起水杯抿上一口，“以前也没这个人。”
“琒哥未婚妻，在前一个月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失踪？”
“对。”
“……”
***
昏暗的巷子，司徒亳打人的动作没停过，趴在地上的男人拽着司徒亳的裤脚。
尹砀戴着耳机含着棒棒糖，从巷口路过，他咬碎糖丢掉小棒。
“这又与巫歆有关？”
“没有。”
“那你打他？”
“他……商牟琒叫的，具体什么我不知道。”
“哦。”
司徒亳一直打到男人松开了司徒亳的裤脚为止。
“淳于淮？”
尹砀看着倒在地上的男生唤了他一声。
男人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尹砀非常肯定他就是淳于淮，淳于淮是个挺“正直”的人，看来太“正直”被商牟琒看到了。
司徒亳舔着手上的血：“你认识？”
“同学。”
黑色的墙壁上有着滴滴鲜血，尹砀将淳于淮扶起来，淳于淮的身体向前倾，差点两人都摔下去。
“徒亳，你不知道嘛？”尹砀扶着淳于淮走向巷口，“他比你会。”
司徒亳点燃一根烟，手上的青筋暴起，他皱眉：“什么比我会？”
“就那个。”
“你娘的跟他那个过？”
“没有，但听那些人他很厉害，我倒想试试。”
“好好好，我就该把他打死。”
尹砀勾唇笑笑，他就想逗逗司徒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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