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堆解释之后才知道,来者是浔国的大将军,好不容易平静疆北,骑着马准备回去休息,却路过听人报案,望月客栈被洗劫一空
一时间,这位英勇无畏的大将军便赶来了,抓住这一群绑匪,却突然发见翻窗逃出来的李时桉和江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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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京城,城门敞开,几人走进去,李时桉双手抱胸,淡漠看着四周
京城的街道上行人川流不息。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丝绸缎带
街道两旁的商铺林立,有卖丝绸、茶叶、瓷器、珠宝等各种商品的店铺,还有卖小吃、饮品、玩具等各种小玩意儿的摊位。各个人的家门口都挂着一个彩灯笼
商贩们的叫卖声和顾客们的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无不透露着繁荣与活力
江恒眼睛像是被眼前的景象粘住一样,相比之下,自己的贫民窟,这里简直是无与伦比。这还仅仅是外城,真不敢想京城中心到底有多富裕繁华了
祝子安拱手:“二位公子,祝某今日无意怪罪,还请二位公子不要记恨,祝某还有许多教师在身……等下次再好好补偿二位”
李时桉听后微微挑眉:“补偿?敢问祝将军,打算用何作为补偿?”
听到他这句话,一旁的江恒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咬着牙,尽量降低自己的声音:“喂!人家都说要给补偿了,你还问……”
祝子安在一旁听到,哈哈大笑,随后直爽的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看这位仁兄腰间挂着一个小酒葫芦,祝某老家有一坛上好的女儿红,不知……””
李时桉勾唇一笑,轻声开:“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告别之后———
两人并肩走在街道上,江恒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城市,眼神乱飘
“喂!走路不长眼啊!”
正看着,突然被这一声谩骂我引,闻声望去,一个妇女被撞倒在地上,地上满是掉落的菜和铜钱
“对不起…对不起啊!”
一个身材高大魁梧,满身肌肉的糙汉,不断的道歉,最后跪坐在地上,动作急切,一点一点捡着地上的铜钱。而那妇女,也是边骂边捡着自己掉落的菜,这一下,引得不少人来观目
男人的头发很长,而且很乱,前面的头发挡住了眼睛,看不出神情,慌乱的捡完铜钱,便狼狈的逃开
在与江恒擦肩的那一刻,微风吹过,微微掀起人的发丝,江恒看到,他的左眼,微微露出了一道疤痕……
“走了”
李时桉看见江恒还在盯着那发呆,并出声催促道
“哦…哦”
江恒反应过来后,连忙小跑跟上去
看着李时桉那面无表情的脸,感觉他的黑眼圈又重了……
“我们去哪?”江恒眨巴着自己清澈的眼睛,问道
“不知道,先找个地方吃饭再说”李时桉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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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无意间撇到一个告栏,上面贴着悬赏领
这年头,杀人放火,兴风作浪的人太多,数都数不过来,都导致大部分人已经习以为常了……
只是……悬赏令上的其中一张画像,一个男人,头顶上戴着蓑笠,面部被遮的死死的
但左眼却有一道疤,那道疤痕像是一条扭曲的蜈蚣,趴在他的左眼上,眼神看起来十分凶狠和冷酷
悬赏为一两白银,在悬赏令里面是最少的,但是在某些地方……某些家庭,是三个月至五个月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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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钱不够的原因……在一个偏僻的小店馆住下,这个小店馆的旁边还有一个小木房,外带一个小院子
“叮铃铃——”
刚一推门,门上挂着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小饭店里摆着八张木桌,不过有些破,而且一个人也没有,冷清冷清的
“客官!想吃些什么?我们店里面什么都有!”突然,一位少女从后厨跑出来接待
少女长的很是水灵,筷子代簪,盘着头发,的眼睛明亮而深邃,她的嘴唇红润而丰满,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看着眼前的少女,李时桉思考了一下,悠悠道:“你们旁边的木屋,是出租对吧?”
少女先是一愣,随后双眼发亮,仿佛看到了希望,赶忙点头,应合道:“是的是的!一个月才九文钱,不知客官……”
少女满脸期待
“九文钱啊……”李时桉听后,皱着眉,磨托着下巴,故作深思的思考
少女见李时桉听到九百文开始思考,有些慌张,难道九百文还算多吗?细细的想了想,双拳不自觉的握紧,招唇,低声道:“六百五十文钱怎么样?”
听到这个数字,李时桉是达到目的一般,好家伙,减这么多……微微勾起唇角,轻笑,就连声音也高的不少:“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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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屋被打扫的很干净,开门就是卧房,经典的一张桌子和椅子,桌子上有一盏油灯和水壶,水壶旁边是三盒火柴。小木屋还有一个房间,里面便是灶炉,灶炉的左侧堆着一些杂草和干木柴,右侧不到五米,距离还有一张桌子
卧房的床有些硬……不过刚好可以睡下两个人,而旁边放着两个很小的柜子,才比床高出那么个一米
“对了,我叫陶一……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的小名——桃桃!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在柜台后面找我!”
临走前,少女补充道,便又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再配上她那水灵的五官,有种小家碧玉的感觉,甚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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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张床啊……
江恒坐在椅子上,看着躺在床上悠哉悠哉,正喝着酒的李时桉
“怎么?嫌弃上了?”李时桉清冷的声音传来,以目前两人的经济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
江恒低垂着头不说话,并不是江恒做作,只是,这两人相识以来,李时桉晚上睡觉有抱着东西的习惯,江恒心里总感觉怪怪的,却又不好意思跟他说……
“才不是…!”沉默半晌,江恒才慢慢地开口
李时桉一只手撑着头,打个哈欠,语气慵懒:“怎么?害羞啊?”
闻言,江恒浑身一僵,有些慌乱,怒视着他:“你瞎说什么?!我才没有…!”
虽这么说着,但不知是生气还是什么原因,江恒总感觉脸有些烫,脸颊泛红,不知道还好,摸了摸自己的脸,江恒顿时羞耻的脸更红了
而李时桉像是发现了什么趣事一般意味深长的说“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呢”
“毕竟你可是我的剑待呢~”他突然又说道,语气很轻,可他的那双眼却炽热的汇聚成一道光,而光的中间,便是眼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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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侍,就该乖乖听主人的话,侍奉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