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时候我们都觉得必须喜欢摇滚乐才叫年轻人,必须特别叛逆特别社会才是朋克儿。
高晓松曾经说过:“崔健带给那个时代就是那样一个振聋发聩的效果,而今天再也没有人能发出那么强的声音,一下子能唤醒千百万人。那个时候儿的社会是多么安静,可以同时听到好几个学校的下课铃儿。”
“今天不要说崔健,任何一个人也不可能再发出那样振聋发聩的声音。”
我特别同意,用一句比较“柔骚”的话来说,就是“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这是一个世界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的时代。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老有人听完我的歌儿就告诉我我该吃药了——明明是社会病了,为什么却要让我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