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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屋

月记,但正在治病

那一块琥珀,就在送来的包裹里面。

  这么大的一块琥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它的包装散落开来,那种黄色并不纯,相反十分的灰,颜色并不纯,我能感觉得到一种渴望,就好像是飞鸟归巢,池鱼入渊一样的渴望。

  我看了一眼,在床上不断抽搐着的人形,陇吸气呼气,都好像是漏风一样,我把身子盘在床柱,那快琥珀的威能还在发挥着作用,我感觉中的方向颠簸不堪,窗口的那位,手指紧紧扣住了窗户的边缘,惨叫声可以说是若有若无,大概是快吓破胆了——不可以再坐以待毙了,洪己经在房间的画好了等距的线,现在要做的就是用这些已经标好的建立好一个坐标系,水雾拉成了一道又一道的水雾,彻彻底底将每个对应的点都连接起来。眼睛此时已经不能再任务了,那便将他们全部遮蔽起来。此时!此刻!破局的艰难道路便已经铺好了!

  “格里弗斯!催眠我们!”

  这个房间布局,已经被我全部标记过了,我将它们——那些坐标那些顶点那一些线条从我心里想象出来,格里弗斯能在浅层意识里面看得到。格里弗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雨伞张开了,上面的鲜花再一次绽放,手指上面那块水晶的光的光在缓解着我的痛苦,空间感再次趋向于正常了。但我明白,这都是假象,他们不会维持太久。但是这个时候我已经可以从困局中间挣脱,我一个箭步上前冲到了前面,一把把挂在窗台上的帮会分子给他拉了回到了安全的位置,他还在惨叫着。不过现在的重中之重还是把这分不清方向的情况,暂时让人给处理掉。

  “陇!陇!”

  他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我干脆直接把他的手给摁在了那块的琥珀板上。

  就如同是被切断了电源一样,看着格里弗斯的样子——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奇异的光随着收起来的伞而停止了,但是那一种晕眩的感觉依旧存在。看来他们两者——陇与琥珀的联系还依旧存在,该死的偏偏是这个时候。

  “箱…子。”陇的手脚麻木了,喉干涸

  了,但他看到了那一块琥珀之后,开始变得振作了一些,我把那一块碎片,摸索着,就让那个碎片从一个插槽里面插了进去。

  终于站了起来,陇第一件事情还是表达了感谢之情,那位帮派成员,只是受到了一切小小的惊吓,并未有其他的伤口,在安抚好他的情绪之后,又简单的留着它吃了一顿。最后送行的时,他回头都没回头也就飞也似的跑路了。

  这边话说回来,吃一堑长一智,以后遇到琥珀板还是小心谨慎一点好,不要跟这事一样,被搞了个措手不及了——这一次能够处理这个意外,那下一次,下下次呢?

  不过就结果而说,现在这种情况是最好的——至少早上出了事,中午的时候陇便可以搞明白那块琥珀板的意义了。

  这个就要关系到将陇一只封存到现在的实验了。格里弗斯跟陇认识的时间久一点,陇的故事,他知道的更详细。陇这个人话少,平时闲聊的时候对他过去的事他很少提及过——毕竟那个实验对他来说十分的痛苦。对于他的更深一步了解,还是我跟格里弗斯之间的闲聊之中得知的。

  这一些琥珀板都是当年实验的产物,他们那个年代有一个职业就是宝石工程师——说是宝石,其实是各种科技产品进行压缩的表现形式,这一种宝石压缩技术,能让一些复杂的机器,所占用的空间更小,而且宝石压缩技术,本身就带了很强的隔离性和稳定性,像这种宝石配件有的更易保存、不易损坏和方便运输的特点,当然,在享有各种优点的同时,这种宝石的局限性也不可忽视:造价高昂,又因为所压缩的技术,就好像是印刷上去的一样,这一过程也是不可逆的,而且宝石虽然十分的坚硬但本身质地十分的脆,要用专门的防护措施保护好。

  他的好友非特烈就是当时一流的宝石工程师,陇是在她妹妹的葬礼上结识的非特烈,那个珠光宝气的男人在他妹妹的哭的成了一泪人,非特烈正是他的妹夫,他的妹妹在他们俩很小的时候就被亲戚带到了很远的城市。从小到大他与妹妹但很少交集。

  陇眼前的这个妹夫也是第一次见面,所以当他为了参加妹妹的葬礼而不得不抛下自己的工作,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时的他,对于这个妹夫其实并不感冒,但家里的情况不得不让他去跟这个富裕的妹夫,妹夫还是懂点意思的,给他安排了一个宝石打磨的工作,不得不说他很善长这行他的手天生就很稳,那一些精美的石头在他的手下好像一个又一个孩子一样,他很熟悉他们的使用与精进的方法,但这还远远不够补贴家用,他父母亲的医药费就好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正在慢慢的拖垮这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的。

  同样痛苦的并不只是陇。他的妹夫——非特烈自从自己的妻子死后就整天将自己关在了实验室里,陇每次忙完自己的活都会看到实验室的灯依旧还亮着,日复一日的都是陇去给他送饭,与刚见面时的样子不同,两三年的时间非特烈就好像是老了十岁一样,白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逐渐爬满了它的头皮。

  陇本来以为这种生活会一直继续下去,但就在那一天的下午,下工的时候当他将手里的打磨工具放下的那一刹那,胸部感觉被针扎了一样,随之伴随而来的是咳嗽剧烈的咳嗽,喘不上气来,工厂里面的人七手八脚地把他们送进了医院,在专业的仪器检查下,得出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陇的肺部大半结晶化了,就好像你陇工作所打磨的宝石一样,这很有可能会,慢慢拖垮陇,但是陇并没有选择治疗——因为他们家里已经没有那么多财产来支付医药费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天天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的妹夫突然找上了他,他给了陇一个选择,就是在他的实验室里,非特烈所制造的“琥珀屋”遇到了瓶颈期,这个项目指在优化将压缩宝石的能力给发挥到极致,这也是陇的妹妹所坚持的坚持,他们想要建立起一座“琥珀屋”。

  用压缩宝石去建房子,前人还从来没有尝试过,但如果能够建成,那他就可以缩小到一个箱子的大小,它可以带着你去任何地方,就像一艘小型的飞船一样。他们夫妻二人一直在为这而努力着,如今妻子已经不在了,他,非特烈——跪在地上恳求着陇能够帮助他——这一场实验的最后一步,需要人的意识去将琥珀屋的零件拼接起来——必须要用情感去连接,不然就会发生可怕的爆炸。这很危险,但非特烈愿意冒这险,因为这个是她与他说梦想的。为了这个梦想非特烈,愿意承担陇父母的医疗费。

  陇则不得不面对眼前妹夫泣不成声的恳求,眼前的这个男人,抓住了他的衣袍。陇的内心十分的纠结,他犹豫了一下,但也就是一下——在思考了半天之后,最后还是,拒绝了妹夫的恳求。他还有自己的父母要照顾顾不得那么多事。

  就这么,陇又回到了往日的工作之中,带着身上的病痛,有时候可能会影响到工作,但最后都能用一定的方法解决去遏制。工作的时候,他在他的同事面前强大精神,强颜欢笑。但是病魔,并不会因为这个而放过他——甚至最后还会变本加厉,越是忍耐则痛苦,他忍不住咳嗽,时不时会咳出碎屑跟鲜血。呼吸就好像是口腔里面有刀片一样在割他身上肉。他没有钱花费在止痛剂上。最后可能等待他的事,慢慢习惯。

  然而,命运终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怜的人,在那一天的夜里,最后一个下工的陇正准备回家,他站在了工厂的门口,正准备将门给锁上,就那么一下,好像是心绞痛一样,在那的时候,顿时感到头晕目眩,钥匙没有拿稳,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就这么一下!!一下!!!

  干哑的嗓子传递着微弱的呼救声。去最后被商队的马蹄声给淹没了。连站起来也很难做的。眼睛头晕目眩,倒伏在地上,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这身体被人拖着走,这个时候才看是那个邋遢的宝石工程师非特烈,他偷偷摸摸的深色紧张,生怕别人会看见,这么一大具高大的身体,在长时间的劳动力磨损与饥饿的威胁下,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最后他被带回了实验室,而不是打电话给医院,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痛苦的陇也明白,他许多的咳嗽了一下,就这么一想把他的妹夫吓了个半死,恐惧最后还是战胜了忧郁,你就这么被他的妹夫给丢进了松质水里面。

  他在慢慢的沉入滚烫的松质水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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