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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狗之辈

月记,但正在治病

那T巢里面鱼龙混杂的地方,男人身着一件褐色的衬衫,背着一个大包在大街小巷里穿梭在一条条小路的中间,远远的看见不明的人员,以他的了解,都能还算轻松的避开,实在是离不开——或者是感受到了,不对劲的目光,男人直接爬墙跑路防止会做过多的纠缠,到了一个废弃的旧仓库里,仓库的守门人明显是认识他,给他把门开了,又给带了上去。男人继续往里面走,在靠里面的一排货架那,打开了一个小门,这里是一个小仓库里面都一些清洁用品。掀开那里的地毯,打开那扇活板门,便进到T巢地下的一个灰色交易所里,这里是匪徒们的驿站,很多极端的武器零件以及补给都可以在这个地方找得道,最近,这里被凯琳的人给接管了,以前他来这里还会专门裹上头巾,现在用的都是凯琳的人发的各种各样的带着能使人认知障碍的小饰品,另外的是现在这个地下,交易所里面不能遮面了。进来了的时候,还有两个帮派成员来帮你检查一下是否有没有伪装。在对人上下其手一遍之后,才会安心的把人给放进去。

  很快他便看到了人群之中正在焦急等待的买家,再简单的打过招呼之后,两个人便约到了一个小包厢里,当男人把一整颗,足足有鹅蛋大小的宝石,给掏出来的时候,便给买家的眼睛直接看直了,甚至还老卖家亲自验了验货。根据合同的内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进行到这里,买家还想离开,却给男人给一把拉住了,他先是给买家看了事先已经拍好的照片,买家看到照片里的东西,一下子就精神了,然后他还把自己身后巨大的包裹里给买露了一角,那个金色的一角,瞬间就抓住了买家的眼睛,离开的脚步立马就放缓了不少,这个大小可以说是极其少见——至少以现在的技术,也没有人能够做到,这琥珀的成色居然有这么高!

  买家还想追问玩意儿,是从哪里找到的?但是最后得到的答案却最终是一问三不知。男人笑呵呵的在那里和稀泥打太极。买家只好联系自己的上司——他是凯琳的人——可以说是心情大好,就这么一通电话,十分钟过去了,那个买家居然一反常态,报了一个符合心理预期比较高的价格。于是接下来的生意就变得好谈起来,买家在包厢里的电脑上操作了一下就这么把那些钱给装到了黑卡里。

  这个是他个人赚的最多的一次。他在外面买了几瓶酒,回到家里,用酒精做着一个人简单的庆祝宴,那个位置,那个位置,还有那个位置。

  现在都不在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在那,看得见见下沉的夕阳,

  他,迁,平时就是干一些见不得光的走空门的生意。自从他孤单一人的开始,他对钱这个概念的索取程度,跟别人比经常显得更胜一筹。他经常活动于各种角落。他没有收尾人执照,所以经常会去一更加隐蔽的地方——他天生就有着寻找有“价值”东西的天赋,如果以前是为了和家人一起活下去,那么现在就是为了自己以及那一种偷盗的欲望——连专业的收尾人都会鄙视的职业。

  他他坐在窗边看着夕阳,用手折成一只纸鸟。一举一动就好像是那真的纸扎的纸鹤,那时候刚长大迁的父亲病重的时候需要钱,T公司很多工厂里都不收他这样并非巢内人的小工,不得已的去找后巷里面找了一份这样的职业。还记得当他第一次在大街上把手伸向别人的口袋的时候,以及手指被人抓住的感觉,那次,他感觉的第一感受到了万分的绝望。但他依旧得手了,他拍开了手,头也不回的甩开了那个倒霉蛋。他是有这一方面的天赋的,有很多是被人抓到了,揍了一顿,但最后依旧是被他逃走了。

  但这些偷来的东西依旧要上交一部分给当地的帮派。所以这些钱对于阿爸的病来说可以说是杯水车薪,他也曾经打过妈妈的电话,去各种各样的地方去打探妈妈的消息,但好像真的就是石沉大海一样,他的母亲——貌似真的人间蒸发了。

  有的时候,他也会去打听各种赚钱的路子,但父亲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如果不早点进行手术的话,光是看护的费用就让迁手足无措,不得已迁最后还是走上了一些极端的路子。

  还记得那一天,他在经过了消杀,他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这是一场新型的实验性药物与违规大功率义体的综合性实验。某种意义上来说,移植做的很成功,但刚结婚手术,还在观察期的迁就开始发开始发起了高烧,实验室的天花板对他来说是那样的暗淡无边。大楼里回荡着惨叫声,让他难以入睡,血管好像全部冷掉了一样,好像里面,流动的不再是血液而是一根又一根的不锈钢丝,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硬的好像铁一样,很多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但最后还是活了下来。

  他的父母一开始很恩爱,但可能是工作的原因疏离了,他的父亲是L社的一名维护工,他眼睁睁看着父亲一天比一天瘦了下来,他的父亲年轻的时候,经常是学校里辩论比赛的好手,但随着工龄的不断增加,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模糊,甚至还有一点口吃。母亲是一名小职员,她佷爱唱歌,年轻的时候就很喜欢父亲的歌声,有的时候在家也经常会禁不住的唱歌,但随着争吵的声音逐渐盖过了正常的交流,有一个母亲的歌声就再也听不到了,有的时候,他也会问父亲“妈妈去哪儿了。”

  “不知道。”这个是他听到过最多的答案,有的时候他感觉他的父亲的脸上会有一种虚假感,父亲有的时候脾气很大,父亲与母亲很多吵架的原因都是因为父亲的臭脾气,可以说决裂的原因,父亲的臭脾气功不可没,后来小偷小摸的时候,在一次在L社“出差”的时候,无意间了解到了,他父亲这种疯狂的背后——那一座烟雾缭绕的城里,在浓雾里面工作的父亲,他的肉体与精神早在被L社长年累月下最严重区域里的滔天浓雾给腐蚀的千疮百孔了。

  他最后还是被那个实验室赶了出来,他的身体还在发着烧——他把自己身上的钱给藏好了,在他的眼里整个世界都在摇摇晃摇,双腿无力支撑着,好像随时都会上下颠倒一样,那里的天很冷,他一夕间好像看到街道上游荡的人影,后巷里面这些无所事事的影子,对于软糯的羔羊来讲就是最可怕的梦魇,但他就这么倒在了路边,很难再鼓起力气了,他想要让身体动起来,但明显他已经失去了控制,他就这么倒在地上,脚步声显得越来越近,可是他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连把自己团曲起来闭上眼睛接受命运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时,他竟然让自己的皮肤有了一种刀割的错觉。可是那几个断刀短棍的混混就这么踩一下他的身子,口里相互吹嘘着自己赚到的钱,一拐巷子口人就已经走远了,他又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睡了一觉,睡清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个时候整个人已经清醒了一点,摇摇晃晃的向家而走,终于在午夜深宵之前顺着大路回到了自己家里。

  现在回想起来,就算是再经历一次,也是感觉十分的奇妙——他打了一个鸡蛋就着方便面的面饼切了一些葱之后,加了一点调料进去,盛出来就热气腾腾的水雾进了肚子里用来暖和暖和自己的身子,他搓了搓手——今年的冬天又要冻死不少的人了。这个时候,他眼睛的余光飘到了落地镜中的自已,脏乱枯竭——有那么一会儿他还真像自己的父亲。

  父亲还是离开这个小小的家庭,由于迁不在的日子里面,迁没有补交拖欠的医疗费。等到他拿着钱去到医院里的时候,父亲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他哭,哭他没有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债务还清了之后,迀将尸体用毯子一裏,找了一块地,将他父亲的尸体烧成了灰之后,装进了罐子里,埋到了坟里面去。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体便对折了一半,那个时候,他自己也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他的身体的强度达到了强化,他能够感受到,身体不由得不受控制,身体开始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纸片。很难想象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想法。好的,这种情况有时候也会给自己惹到了各种意义上不必要的麻烦。但这些并不会妨碍,这一身皮的使用者来说敏捷的。

  他很有天赋,那薄若蝉翼的纸片,再一次穿行在都市你我之间。

  那么代价呢?迁坐在窗台看着月亮,开始有一些出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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