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食盒,里面装的都是水,我将它里面的水都倒出来,但我能感觉到他这里好像有什么隐藏的出水口一样,怎么倒都倒不干净。
我要来试一试吗?
可是我手头并没有什么值得卖的。
算了先去市中心拿那条尾巴吧。我记的好像是要走那一条大道。这个地方比较偏(主要是不想有人打扰)也没有什么交通工具,还是走路过去吧。
走大道上过去,路面上都清干净了,路面上还有机器人在巡逻但那些战服居然开始满街跑了,我还跟几个认识的,打了个招呼,就这么在路面上寒暄了几句,又继续出发。
真无聊啊,听说他们组织去打羽毛球赛,拍子,球网,一桶球,看来都准备好了。又听讲,昨天夜里有打架的出事被拉出来给一枪端了两个眼,哦,前面就是,那个挑事的家伙被吊在那,头被麻布袋套着倒吊在路灯上。看上去是江湖人士身上还有纹身。继续往前走,快要靠近市中心,有些店面已经重新开了起来。他们用简单的材料,重新装修了一下店面就继续做生意了,我看到有的俘虏己经开始会用手机来使用那一些数字——电子货币了。我看到一个巧克力店粘了一群年轻人,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娃娃机,那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小鸟玩偶,它们嘴里还叼着一个像U盘的东西,我在外面看热闹,听他们说这个好像是游戏,只用买块巧克力就可以玩一次,看上去上爪率还不错,就我这看了一会儿,都有一两个被抓了上来。很反直觉的,我看着那个被抓上来的玩偶,很难想象他们是一群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人。如果不是看到旁边店面倒塌的碎成几块的招牌,和他们脸上吹不散的疲惫不堪,还有厚重的黑眼圈,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这里曾发生过一场灾难。谁又能知到这会不会再发生一次呢?正这么想的又有人抓上了一个麻雀的玩偶,真的是让人看不懂。那灵活的小玩意儿,大街上很多机器都可以运作。就跟大街小巷的街机一样,拉上线就可以用。——之前我还以为它是自动售卖机。
到了广场,就已经看到了拱门了,这玩意居然没有被炸塌,广场上好几个又深又大的弹坑,还有一些俘虏去收集战场上遗留的各种金属与武器去换取报酬。这工作很危险的,我已经看到一个在弹坑里,翻土里有一半换了机器肢体了,不过我看这里人依旧蛮多的,看来干这种东西还是十分的赚钱,
哦,看看这是什么,一块带血的大金牙,看来藏在土里的的好货可真不少。我直接把那颗金牙丢到盒子里去了。这里还管的蛮松的那些机器人也没有对进出的人进行管束。
“不管他们?当然是这一带马上就修善一番了,让他们打扫一下更好,如果愿意去就地贩卖更行。我们在这里更多的是防止出什么乱子,毕竟利益这种东西会让人上头的。”跟我说话的正我要寻找的蓝顶圆脑袋机器人,
“冒昧的介绍一下我的名字,你可以称呼我为中庸。”
“啊,您好,我是龚理。你上头的人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我们——这座城市的每一个机器人,某种意义上都可以说是管理的一部分。你跟着我来就行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外面乱糟糟的,在广场扫荡的人群,被机器人集中了起来,虽然有人不情愿,但他们几张嘴喝不过警卫们的枪,不愿走的走的慢的,挨了几发电击就老实了,他们的效率很高,不到半个小时,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广场,现在已经被清空了,只剩下一些警卫还在巡逻。
“今天是有什么情况吗?”
“今天俘虏要被带去扫荡。”
“扫荡?我之前经常在外面的荒野瞎逛也没见到什么危险啊?这些都是你们平时的成果吗?”
圆圆的蓝色脑袋扭了扭头“并不是——在动乱前,外面的乱子依靠的人手例行检查,倒还是可以解决,但在动乱之后,人手不足而且多了一些新的东西…”
“新的?新的怪物?”
“与其说新,更不如说是少了什么,导致了一些新的局势——敌人在隧道那边的活动导制了当地的一种寄生蚊被消灭了,再加上他们对当地的一种彩斑蜥蜴被过度捕捉,我们这里的大雨蚕没天敌了,这玩意繁殖能力很强,一窝会繁衍出很多的卵。而且它们可以长的很大。”
他投影了出来大雨蚕的照片,灰扑扑,不过还有一张它翻过来的照片它的腹部会有蓝色的荧光,一条小臂大小,看着不像虫子倒好像一只小猪崽了,“一只幼虫要经过整整十一年才会长成成虫,在这期间,除了进食之外,他们会一直吐丝,在长成成虫之后会用一个月的时间来繁殖。而会偷吃他们卵的蜥蜴消失了——而且恰恰去年就是它们的繁殖季——也就是说,今年的大雨蚕幼虫会特别特别多,他们对植被的破坏是毁灭性的——而且他们吐出来的是韧性极强,产量还大,哪怕一只幼蚕一天不进食,每天都可以吐出大概一大筒卷的一卷丝,这些丝可以用来维持日常的供电。我们拉着他们去扫荡,除了为了清理收集那些丝,也是为了扑杀一部分的大雨蚕,我们还要把野地的俏棘丛——大雨蚕的主食他们喜欢吃这种植物的老刺——好好去维护一下。这些都是我们往年一直在做的,但是今年的工程量可能会特别大而且如果干的不好,可能会出一些大差错——按照安排再加上各种各样的日常维护工作,可能这一年都有点苦着那群人了。”他的电子屏幕看了一眼远去的队伍,他们已经被赶上一辆巴士开向远处的荒野了。
中庸把我带到个仓库的门口,我又往远方的巴士看了一眼,突然瞟见洪远远的从街上走过来,
“这里这里!快来!带你挑好看的!”
“呱!baka别叫。”
我牵作她的手一起走进了仓库里,果然我没有猜错,这种放置肢体的仓库,也会有各种各样的服饰库存。不过并不着急挑选,先去看一看给我们准备的好东西吧。
仓库里,各种各样编号的箱子一格一格分开了放了,中间还有各种各样的传送带跟小车在运作着各种各样的包裹被运贴上标签运进运出,中庸连上了其中的一个机械臂,在一个高处将一个没有编码的箱子给搬了下来。
里面有不知名的塑料填充了,那是一个金属筒,中庸控制着一个小机械臂,把那个盖子打开,里面是蓝色的寒冷的液体,吐着一股白色的寒气。
“先生,这可能需要一点小手术。”
“啊?真麻烦!”
“那还行…那看你安排吧。”
但洪明显是有一点自己想法,趁着我跟中庸对话的功夫,她直接把手伸了进了那冰冷的液体里面,直接把把那个条尾巴像抽出了一条皮带一样抽了出来,冰冰冷冷的就好像一个铁鞭子一样,去有的手腕的般粗细,刚捞出来的时候又感觉是活鲜,挣扎的扭动着,蓝色的液体被飞溅的到处都是。趁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她直接在我的后腰那划了一道口子,那一块的肉就好像是被理牌一样,直接分开。
“啊?……嘿!”
“反抗是没有用的——老哥~我进来喽!”
洪这时候兴奋的脸都开始有些扭的颜艺了,一手扶住我的肩,一只手抓住了接口那一头——那里粉红色的肉枝还在张牙舞爪。我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开始抽抽地不听使唤。那种冰凉的感觉就这么缠在我的脊椎上,从下至窜而上,一下便击穿大脑。
不是,中庸你为什么只是看着?救救啊?
疯婆娘!发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进去了进去了!理你现在感觉如何?感觉如何呀?”
可我现在麻都使不上劲来,那一记透骨寒,更是让人挪不动身子,开不了口,这一下简直就是跟升天了一样。不亚于第一次从鼻孔里硬灌进去一瓶十滴水的感觉。洪见我没有反应,直接用手一把抓住尾巴猛地一拽,看上去是想试一试强度,我的下半身直接被跟往后拖了一下——看上去是蛮结实的,
不过不是!姐们!有你这么强度测试的吗?这一下直接给我搞清醒了。弯曲的腰立马挺了起来。就这么一会儿,他就已经把后面给缝好了。我还想要去摸一摸那个伤口的地方,那个地方已经多了一条尾巴了。冰冰凉凉摆来摆去,上面湿漉漉的还带着水,看来还要晾干一会儿。刚装上这玩意,有些不熟悉,只能让他左右摆一摆,导致这玩意儿捶在地上乒乒乓乓的作响,结果这玩意儿又被洪给一把捉住了。
啊!嘶!——牢洪别扯?艹!
差点给硬生连人带尾巴给绊倒了。
但是正事还是要谈的,我也只能忍着,对着中庸倒了个谢,
“呃,问一下,那边的服装。那个东西卖吗?”我指了一下,有的柜子,没有包装起来的衣服。
“当然,而且可以只收你成本价。”
好,于是我给去的几个人都准备了一套,棕风衣加马裤的组合,至于上面的彩绘,干脆随便找个图案吧,嗯,可以搞一个九芒星,角越多越好,白色的九芒星,并不会显得太显眼,但也好标识。关于尺寸我打开目测都有个数,我眼睛里看出来东西这种都是八九不离十的。
成品的衣物很快被打印了出来,我试了一下,这种材质很舒服,听他们说用特殊工艺与一些十分好的材料做的强度也很可以。我跟他特意嘱咐了,可能要进行打斗,衣服的质量,都是特供型的。
我跟中庸道别约好了下次聚会。外面的天依旧是黑的。这座城市又没人了。街灯下只剩下我搂着洪。
嗯,估计差不多要走了。
这地底不知道还要黑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