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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限

月记,但正在治病

斯波克生下来就是一个哑巴,同时也是一名收尾人,严格完成委托人的要求是他收尾人生涯永不分离的准则——这本是每个收尾人的职责所在,但斯波克相比较于他同辈的同僚,在这一方面完成的更加优秀且纯粹——但绝对谈不上高明。他也曾尝试去加入收尾人的协会或是组建事务所,但这种用及其功利的手段来达成目标的风格,而且哑了的原因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沟通,这都注定了没有人会与这种人为伍。但也就是这样,他在业内的人气也可以说是炙手可热,一个哑巴,不会向提报酬,做事干净利落,刀法精湛武艺高超,只要他还能够听钱打入他帐户地声音,哪怕是委托人当着他的面笑着给自己的孩子读完睡前故事,把孩子哄睡着,再让他把那个可怜的幼小的生命收拾干净的时候,他心里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所以当一位父亲让他用一把左轮手枪,在L巢南大街上,将那将一位带着妹妹玩耍的哥哥亲手打死时,当那一位女孩为用同样的方法将枪对着父母的脑袋时,她用更高的价格去付给了斯波克寻求他的帮助并买下了那把打死他哥哥的手枪。那天晚上,他就完成了他的任务,而他也亲眼看着那个女孩见证了那把枪的第二次,第三次的响起,从此那个女孩便更加变本加厉,绑架,恐喝,火并。她无师自通。她花大价钱去雇佣斯波克。他亲眼见证着,这个女孩的地下势力越来越大,现如今的斯波克有着她丰富的奖金,他的收入与工作还成为了许许多多行内人士所羡慕的对象,收尾人这一行在业务水平方面,虽然不是说是顶尖,但在都市之内庞大的收尾人群体之中,大部分老一辈都对他有所耳闻。要么因为嫉妒他的财富而口头上十分鄙夷,时常会在公共场合上关于他的话题里夸夸其谈,大致内容无不是“我上我也行”一类的言论。要么在听闻他的事迹之后,瞠目结舌,表示对这种人避之不及。对于这些言论他也听说过,但以他过硬的水平,这些闲言碎语并不会影响他的口碑,不会影响工作的事所以也就没有过多的理会。

  就这么与那个女孩共事的过程中。随着势力越来越大,他也越发的感觉到,那个女孩如果也是一名收尾人,她在这一行的成就超过他,将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心里很明白,什么是该拿的,什么是不该拿的,得不到的东西,她会很果断的毁掉,防止被其他人得到,别人的东西就是她自己的,别通过劳动所得来的成果或者是将来将要得到的成果,那个女孩将它们夺走时,就好像农场里农场主从母鸡的屁股底下摸走鸡蛋一样轻松熟练。

  当他昨天在听到了让他断后,还说在地表上留了一只船给他撤退的时候,就明白她心思了,他要被那个女人像用过的手指一般被丢到了垃圾桶里,这么多年跟那个女人共事,他知道的太多了,而且他的那种“敬业”也是那个女人所不能容忍的。明知道这个是必死之局,他却去无法拒绝,他很明白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必然也很了解他,她是斯波克的委托人,女人的要求对斯波克来说已经犹如教条一般。我们怎样他都无法摆脱这种职责。他用拿刀的手抚了一下身上的血擦在了那把长刀上,他端起刀护在身前,轻轻打开了那个小房间的门。

  必死无疑之局,也不能妨碍他的职责所在。

  而我就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故事翻了一页又一页——当然,这并不是我的身体,我人还在外面呢。这里是浅层意识,从斯波克在那走神的一瞬间里我就在一边看着了,当别人一走神就忍不住去看,实属是有些不礼貌啊。但一个故事对一个爱看书的是十分难得的,只能不得不得罪了。

  一辆卖东西的小车,却突然从我视野的左边被推了过来,挡到了我看戏的视野了,是上次那个拿刀砍龙的那个女孩子,今天围了个花格子围裙,简单的淡色衬衫加淡紫长裤。我歪着头想避开她,她好像故意的一样特意又把车的位置又挪了一挪,这下全都看不到了,坐着的我无奈抬头去看她的脸,她在笑,笑的亳不收敛,脸上带的更多是得意或者说是纯粹地寻人开心。又好像在故意气我一样,嘴里还叫卖着:

  “汽水!~瓜子!~干脆面!”

  那个蓝色的妖精玩偶,将脑袋插车上进那一堆的零食里而屁股露在外面,好像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一样,那一堆零食里还发出了吃薯片的“咔嚓咔嚓”的声响。一旁的女孩看见,便抓住了那妖精粗短的两只小脚,一把拖了出来。那妖精看上去呆呆的,偷吃小零食被捉住了,为了表示惊讶,却只会喊,

  “aaaaaaaaaaaaaaaaaaaaa!!!!”

  的单音节奇怪发音,这不禁让我想到,很多人会以这些玩偶为主人公,拍摄很多[]意↑义↓不↑明[]的短视频,再配上一些互联网古早时期的电子音的拟声词来达到一些让人奇怪却会引人发笑的效果,当然,带来牺牲便是大部分剧情与运镜十分有九分的池沼,以及在视频一半突然闪出的与视频剧情无关的[]意↑义↓不↑明[]的黑白剪影动画,(大部分出现在一些池沼的视频创作者们在一个视频的制作后期在一种想不出结尾的情况下,发动自己的惊世智慧给一通乱缝来强行结尾,另一部就是“俺寻思”这里可以插个[]意↑义↓不↑明[]的黑白动画这种情况了)。

  啊这女孩在发什么神经?居然还坐我身边伸出手来摸我的头,但我好像习以为常了一样,跟那个蓝色妖精以其享受其摸头起来,一个左边一个右边,那双手很暖和,软软的肉肉的。

  “龚理!醒醒龚理!!快把眼睛睁起来!!不要死在这里啦!快醒醒!”我回过神来,叫醒我来的是还有意识的多普特,他医生的白大褂不再整洁,破破烂烂,好像抹布一般,面具上,裂纹遍布蔓延至脖梗,其中最大的裂缝甚至已经摸到了胸口处了。

  “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是你刚刚晕倒了…”

  从地上我坐了起来,那个火焰的怪物把屋内砸的一团糟,还留下一堆被烤熟的尸体,我想揉一把脸,精神一下,谁曾想却把脸给揉碎了,硬生生从脸上,搓下来了一块碎片。

  “嘟——!嘟——!嘟——”设施内的警报响了,灯光变成了红色,虽然我们不知道这个红光的含义,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那个怪物的情况已经无法确定,我们只得赶紧把地上的同伴扶了起来,彼得潘身上的情况很糟糕,看上去是呼一只少一口了,那个小精灵叮当的翅膀软了下去,平时那个光亮的孩子,如今已经黯淡无神。我对这种情况己经再再清楚不过了。那种情感堵在了喉咙里,苦涩无比,但又不得不吞回了肚子里。多普特蹲下来检查了一下,又回过头来去看我,那个面具挡不住那种眼神,彼得潘那个胸口的洞被各种密密麻麻的血肉编成的线给堵了起来。

  白海鸥,这个勇敢的人,他的白眉毛已经看不到了,安静的躺在那,他已经尽力,大火烧毁了他的半边身子。还有其他的乌鸦人们,以及蛇杖士兵的尸体。那种感觉涌到心头上便是焚心的恶与全身酸痛的倦怠。外面的乌鸦人从大厅那边涌了过来,看来上面的人听到了刚才的警报已经全部赶了下来。褐雀走在最前面,见到了那躺在那白海鸥,先是整个人先是振了一下,然后将它的右手快速地紧贴着放到他的左肩上,行了一个简单的军礼,比了一个手势,让几名士兵去周围警惕。在安排妥当之后对站在那的我说,同时也是在发号施号,

  “此地不宜久留,把防员和兄弟们带上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但就在这时,那大屏幕碎裂后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水声,那个缺口处,从格里弗斯这个角度能看到的蛇杖的尸体,居然在缓缓的变成诡异的纯色。红的黄的紫的,有什么东西正在冒出来。是流体,但是居然完全看不见,这…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心,有东西…有东西要从那钻出来了!”格里弗斯拽着我的衣服用手指着那个缺口哆哆嗦嗦地尖声大叫起来。那个缺口五颜六色的水从那个缺口下面流了出来,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淌在了地上。那个水,一旦碰到尸体那尸体表面居然开始变色,就会像是水面上的油花一样,红色灯光下那种颜色本该是灰暗的,却变得异常纯,异常的亮。

  一只布鞋子淌在这五颜六色的水里,他背着手站在,那个大屏幕的缺口处,胸口的伤已经被用绷带简易的包扎了一下,但还渗出了血,那把刀,就这么架在他的双手之间,眼睛在红光的衬托下越发危险,臂章上,那条蛇的盘在那一只权杖上,红色的舌头空气中不断抽动在寻找猎物的味道。那位收尾人,站在那里,将要执行他最后的任务了。

上一章 那就来战个痛快! 月记,但正在治病最新章节 下一章 “…抱歉…,我已经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