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敌人的衣服,现在只能是放手一搏了。让我们来把这个地底砍翻个天!!!
兵器擦亮,士兵上车。我独自一个人在驾驶室上,一路上有尽是一片浓烟与残垣断壁,大部分的光源都被破坏了,偶尔遇上了街灯灯光的影子在我脸上闪了一下。蓝色的太阳不再发光,没有月亮,没有星星。
在这空荡荡的街道上开着车的我脑海中逐渐拼凑出了[恐惧]这两字,人不可能不恐惧——我们驶过了废弃的街道,一位又一位街边幸存下来走散的蛇杖士兵们,见到我们好像是见到瘟神一般,飞也似的逃走了。(可能是以为我们是追捕逃兵的巡逻车吧。)——恐惧一直在我们左右疾驰着,你看看那些士兵的脸那,他们恐惧的未来,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客死他乡却无人收拾般可悲。他们来这里都有自己的理由。这些命运桌上的赌客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全部家当全部被那名为战争的恶魔,一把揽进那深不见底的巨口之中,最终在那吉红岩的贪欲面前,连自己的身体也赔了进去敲骨吸髓,最终连一块属于自己的墓碑都求不得,死了也不能入土为安,最终的最终骨头被收集起来,被放入地狱的大锅里全部熬成骨头汤了。
车辆慢慢驶出到市中心,身旁的建筑不再那么密集,这也意味着,前方的道路将更加黑暗,我们只能借助着车灯缓缓驱逐前方的未知。人的毁灭不可阻止,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人爬到高处就会走下坡路,水蒸气聚集成云层,最终也会下雨,身体上的弹孔跟刀痕还有淤青,在此时,却在隐隐发痛。我能感受到从心底里升起的那股气力,我的双臂看上去更加有力,我的皮肤被怪异的鳞片所覆盖紧绷时可硬欺钢铁不落于下风。我的眼睛可以看得更远,耳朵可以听得更广,声音可以传到更远的地方去。我就这么静静开着车,大家都没有说话。此非曲折,物极必反,或许在此刻,或许在往后——此之为“盛极必衰”之局,结局在一言一行,一丝一缕之中就已经注定了,
那么,我看着一眼,在L社据点——那个庄园的门口排起队的车辆。跟在了他们后面。前面的车检查完之后,后面长长的一队也就跟着进去了,我本来想跟在后面混过去,没想到到我那里却被拦住了,我一看值班的人,顿时大喜过望,啊,那镶金戴银的烟斗冒那呛人的烟,这不是我们亲爱的格里弗斯先生吗?我们之间,用眼神短暂的交流了一下让他等一会儿见面,他在那里装模作样的,在车子旁转了一圈之后。便放我们进去了。我把车停到了庄园移动被烧毁的房子的后面,这里很安静,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注意到这里除了闲的没事干的几乎没有人会来。页现在早就已经过了吃饭的时候了。我们在那等了一会,车门被拉开格里弗斯穿的警卫的衣服鬼鬼祟祟地坐进了副驾驶。我用手比划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后,我们用手机在那里打字交流,
>晚上好,你怎么在这里?
>冒名顶替弄虚作假是我的强项当年开报亭遇到来找茬的,没少用各种各样的把戏糊弄过去的(◦`꒳´◦)۶,我是来帮你的,多普特跟彼得潘正躲在他们的后勤仓库那里,他们现在有些束手无策,问你有什么意见?
“龚先生,这位是…啊,格里弗斯你居然认得他吗?”
“嘘——!小心起见,线上!”
“哦。”
>褐雀秘书长也在?
>白海鸥也在?
>嗯!嗯!
>龚理你脸上的伤没事吧?
>没有问题,而且还感觉可以打五头牛
>好好好
>你们有情报吗?
>我在打听到阿斯克勒收集到很多稀奇宝贝与一些稀奇古怪的实验体,他们能够在这个地方组建出这么大一个势力,很明显就是依仗了其中的某一个,将这么多东西给运了过来现在那些东西都在地下。但你们上次那次那么一闹,可是给他们添了大麻烦。他们的实验室出了乱子,他们的人手大部分都在处理地下的事。没有地下的某个东西,跟隧道那边的据点,他们就失去了补给。我建议一股气打倒他们。
>格里弗斯,你的情报太棒了,不过我们还得小心,五楼的士兵宿舍与四楼的后勤仓库,应该把留在那里的人解决掉,防止后背受敌,格里弗斯,发条消息,让他们帮忙在四五楼放一把火最好用任何办法把五楼人全部做掉!
>他们说,有些困难,但能做到。
好伙计们!团结起来!
先合力把庄园大门关起来,用车辆堵住,然后所有人上车,那辆装甲车好像是脱缰的野马,不管不顾的向那栋主公寓楼冲了过去,钢铁巨兽不可阻挡!有几个不知死活的,还妄图去挡,直接被硬生生压的半死不活,在不可思议的眼神交织中,直接撞破了一楼的大门,装甲车上的机枪炮台直接开火,将一楼的吧台连带着这里的警卫跟桌椅直接打成了碎片。与此同时楼上猛地传来一阵喧哗声,伴随着一声爆炸而结束了,多普特跟彼得潘圆满完成任务,顺着楼梯下了楼,我们几人重聚,我与多普特都很激动,我一见面就给了多普特一个拥抱“活着就好。”,友人真是在这场战争中,不幸中的万幸。
但时间不允许我们再分享我们的喜悦了,我让褐雀与格里夫斯带着乌鸦们士兵们,在上面守着,我带着白海鸥,多普特还有彼得潘,以及四名士兵长一起下去。
在按下所有按钮之后,电梯降到了负一楼,没有灯光,伸手不见五指,那些堆成山的物资,好像被火灼烤了一般,全部变成了一滩黑炭,不,这不对,那里有东西,我握紧了手中的拐棍,那堆灰烬之中,灰烬之壳颤抖着,碎裂着,在其之间爬出来的是什么?是火!!!那炙热的白色的黯淡之白火!却没有驱散黑暗,他与灰尘的行伍化为猛虎,猛地扑了过来,一位乌鸦人士兵长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这家伙吞食了脑袋,他趴在那一名倒霉的乌鸦人的尸体上,用炙烤的火车舔食的那个人的尸体,随之站起来的,还有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这些灰烬中的怪物从一滩污秽之中升起,但我们并没有恐惧于他凶猛的攻势与扭曲的外貌,我默默让开了一个身位退役到了白海鸥身后,白海鸥已经把折叠好的之前在与蛇杖部队交火时使用过的阳击炮在地上架了起来,就好像吹泡泡一样,炮口不断积攒的光与热万丈光芒从中喷薄而出,平地升起来一个小太阳,白海鸥架着炮示意我去操纵阳击炮的曲柄摇杆的转动,曲柄的转动带动着,那颗小太阳的前进,就好像一个泡泡一样,那些灰烬中的怪物,一见到这万丈光芒就惧怕的奔逃离去,它们不在具有攻击性,被大家合力拿下,开膛破肚刀劈斧砍不一会儿就成了一坨烂肉。真的泡泡一样,晃晃悠悠的在空中飘着,破坏力却十分的惊人,直接就大厅与走廊之间的大门,简直就可以说是形同虚设,偌大的铁门,就好像是冰淇淋见了铁球一般。削过去直接就没了一半。另一半铁门直接被彼得潘一脚踹开在地上,门内传来一阵惊呼声。蛇杖士兵们,飞溅过来的子弹却直接被那颗小太阳直接挡下,那颗小太阳越来越大,靠近门的蛇杖士兵并不恐惧,拔出手中的武器,直接扑了过来,彼得潘个矮心不矮,直接一把搂住,一个扑过来的,顺势把他举了起来,直接丢砸到对面人群之中,又是一矮身躲过身后急如闪电的偷袭,手中的短剑犹如飘动的羽翼,连续快速的三个十字直接拨开了对面直劈过来的利剑,划的对面皮开肉绽,一刀一拔,偷袭的小肖就倒在了地上,染红了地毯。
多普特,潘,白海鸥,直接,跳入阵中搏杀起来,这个中控室顿时便乱成了一锅粥,红的白的蓝的,尖的钝的硬的软的,刚还用拐杖,给一名剑客抽翻在地,人群那一生练功服的茉莉操来一根腕口粗细的铁棒,翻身过柜,杀向过来,我见不可强取便举棍去接去,只听到一声金铁之音,砸的我手臂酸软,拐杖差点直接脱手出去,第二滚猛地一反身横棒一顶,直接给我连人带棍顶了出去,近身又是一砸
双手顿时没了知觉,手颤颤巍巍的握不紧拐杖,又接了一棒之后直接被抽落到了地上。此时她又近身杀来,我指的突然用腿去踢她小脚,却感觉是踢到混泥土墙上一般,怎么使劲都拨也拨不动,多普特见这边有难,抹了一把匕首的血,快步近身一刀偷袭,扎在了她的肩膀上,刺进去容易,却感觉怎么也爬不出来。那娘们儿,转身一个大摆棍,自己把我们俩锤飞了出去,这下好悬是没喘过上气来,胸口的内骨应该是碎掉了,虽然感受不到痛,却喘不上气来。眼见这个人还要压过来几棍,多伯特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翻身躲过他的袭击,那铁棒砸在地上,地面好像要抖三抖。趁这个娘们还没缓过来,多普特又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直插那茉莉的腹部软肉上,那匕首上有多普特摸的毒,茉莉能把匕首拔了下来,药效发作让她不由得在原地喘气,多普特与我趁此得以脱身。
这场战斗,伤都伤死都死,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正战作一团时,中控室深处,的隧道里面突然传出一声如同饿狼般尖嚎地嘶吼,
“杀!!!杀杀杀杀杀杀哉!”
形如恶虎般的白色的火焰,突然从那个隧道里喷涌蔓延,好像要把一个个祭品拉入这无间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