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6:36,查尔街
夕阳将落未落,雾色四起,建筑物清晰的轮廓消失了,寂静无声无息弥漫在查尔街的街道上。街道上的灯光开始亮起,为夜晚的到来做好了准备。
形色匆匆的金发女郎穿行在鸡犬不闻的街道上。她熟练的往嘴唇上涂着口红,鲜艳的唇色在夜色中格外引人注目。女郎用纤细的手指向后撩拨如波浪的金发,身上散发着Candy neight的香水味。
“Little girl, how much a night?”(小妞,一晚上多少钱?)一个流里流气的混混模样的男青年歪头挡在女郎身前。
“Up yours,”(去你的)女郎推开挡在身前的混子青年,“Fuck you the fucking fucker!”(你他妈的真混蛋!)她对着混子脸骂道。
“You’re such a bitch!” (你这个婊子!)青年回骂一句,佯佯地走一边去。
傍晚6:25,某处小巷
“Is she almost there”(快到了吗)黑暗中的女声低沉。
“In five minutes(五分钟以后)耳机里传来回应声。
“All right.”
晚上7:56,赫里德林堡
在宽敞明亮的大厅里,灯光 柔和而温暖,照亮了每一位宾客的脸庞。
天花板上悬挂着华丽的水晶吊灯,闪烁出璀璨的光芒。大厅的一角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长桌,上面铺满了精美的瓷器和银器,各种美食琳琅满目。客人们身着优雅的礼服,在音乐声中翩翩起舞,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
"Dear miss, can I have a cocktail?"[亲爱的小姐,能给我一杯鸡尾酒吗?]一个优雅的男士询问一个金发女仆。
女仆的面容精致如画,轮廓清晰而柔和。一双清澈的眼眸闪烁着智慧与独特的光芒。她那烈焰般的红唇,饱满而诱人,犹如一颗熟透的红樱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Sure, sir. Please wait a moment."[当然先生,您稍等]女仆轻声应和。
女仆端着盘子,盘上放置几杯白兰地。
女仆穿着高跟鞋,鞋跟和大理石碰撞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交响乐曲和宾客的喧闹声在女仆的身后逐渐消散。
女仆端着放着白兰地的盘子走在微微亮光的通道,周围的空气宁静的如冬天的冰湖,寒气深入骨髓。
这是一座具有百年历史的古堡,堡内的墙壁地面均有成色极好的大理石,光滑冰冷。
现在古堡的主人是个富可敌国的商人,清冷的古堡添进金碧辉煌的家具,与古堡的原有风格格格不入。
今晚富商举办一场舞会,宴请商圈故友,庆祝女儿的成人礼。
女仆将盘子放在酒水间,这里的女仆们都在忙碌着盛酒水。
她小声对另外一个女仆耳语几句,然后走出酒水间。
晚8:24,某地
女人感觉自己昏睡了许久,迷糊的张开双眼,周围是一片黑暗。
她疑惑,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门开了。
一道强光照进黑暗。
晚8:30,赫里德林堡
皎洁的月光从古堡色彩斑斓的玻璃窗照进来,在大理石地面勾勒出一副绚烂的图景。
鬼鬼祟祟的黑影沿着大理石墙壁缓缓向前摸索着,经过窗前,晚间的微风掀起黑影脸上蒙的黑纱,隐约可见唇边残存的红色。
晚8:56,赫里德林堡
她触碰到墙壁上的某一角,厚重的石壁缓缓移动。
惊喜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不足一秒,仅瞬间,她就消失在石壁前,无声无息。
晚9:01,赫里德林堡
潮湿,阴暗,遍布的蜘蛛网…与外面的富丽堂皇格格不入。
她谨慎的踩着脚下的楼梯,她被刺骨的冷气包裹着。
脚下的路向下倾斜,似乎要通向地底,面前是无尽的黑暗,黑暗…
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看,一具完整的白骨。白骨下洒落着已经腐烂的箭头。
她没有受到惊讶的样子,跨过白骨,继续前进。
次日00:00,未知
The world will start from now on, and history will be written by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