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兵和徐瑶拿着姜糖袋子返回到陈老蔫那儿。
程兵这是邵刚留下的吗?
陈老蔫不是啊,小邵不吃姜,说吃姜过敏。
正好到了中午时分,陈老蔫正忙活着把刚做好的那锅酸菜炖肉端上桌,并且倒了三杯酒。
徐瑶这邵刚走了以后,还有没有人住那屋了啊?叔,
陈老蔫没有啊。
徐瑶再帮我们回忆回忆。
陈老蔫回忆啥?这深山老林里,那年八辈不上来个人,上来个人我能记不住?
程兵那邵刚在的时候还有别人来过吗?
陈老蔫你啥意思啊?
程兵将姜糖袋子递给陈老蔫。
程兵叔,你看啊。邵刚他姜过敏,这不是他的。你在看这生产日期,这应该就是邵刚在的时候,或者他走以后其他人留下的。
程兵那还能是谁呢?
陈老蔫你这总说总说的,我真想起来一件事。
陈老蔫那时候,真有人来过。不过,就住半宿。
徐瑶半宿?
陈老蔫我那天,巡林子。发现一伙偷猎的。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咋能追上他们呢。
陈老蔫我就打一枪,寻思吓唬吓唬他们。
陈老蔫没成想还真打伤一个。
陈老蔫把他带回来,给山下的派出所打电话。
陈老蔫那天雪下的大,上山的路给堵住了,说等路通了就给他带走。
陈老蔫他这伤了一点就滋哇乱叫,我这一把岁数了,也折腾不起啊。
陈老蔫我后半宿就把他送到小邵那儿了。
陈老蔫本来我寻思,年轻人觉大,不怕动静。
陈老蔫可不成想,这觉也太大了。人什么时候跑了都不知道!
陈老蔫过后啊,我也没好意思说。
程兵跑了?他腿上不都有伤吗?
陈老蔫他那点伤还叫个伤啊?打进去几个沙粒子,把它抠出来,抹点药不就完了吗。
陈老蔫最严重也就是落个疤吗。
徐瑶邵刚,什么时候下山的。
陈老蔫过个四五天,他说他要回趟家。
陈老蔫正好呢,下山的路通了,他就下山了。
程兵跑了四五天之后。
程兵那盗猎的姓什么、叫什么、是哪儿人,你还有印象吗?
陈老蔫他说没说我都不清楚,当时就寻思着赶紧的交给派出所送走。
程兵叔,我们想找那盗猎贼,你帮我们回忆回忆,还有啥线索没。
陈老蔫放下筷子,回想着,突然想到那盗猎贼落下一个包。
陈老蔫将包翻找出来,放到程兵身边。
程兵将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仔细翻找着。
皇天不负有心人,真叫程兵翻找出一张车票。
与此同时,在宁江的高家饭馆。
石头将程兵以外的三大队众人聚在一起。
石头跟你们说个事。
徐一舟快说,这么神神秘秘的。
石头楠楠怀孕了。
马振坤呦!这怀孕了啥时候结婚啊?
廖健酒席在哪儿摆啊?
林颖请帖写了吗?
石头不是,我说的是我当爹的事。
石头结婚的事不得等兵哥回来再说嘛。
马振坤你跟兵哥结婚还是跟楠楠结婚啊?
林颖这得抓紧啊,等以后显怀了,穿婚纱不好看,女孩子可在意这些。
石头不是,我要当爹了,你们就这反应啊?
这时,徐一舟的电话响了。
徐一舟接起电话。
徐一舟破了?我马上就去。
徐一舟不和你们说了,我媳妇马上就要生了。
徐一舟急忙离开。马振坤一听也跟过去。
马振坤我开车送你去。
廖健今天可真的是……这不是双喜临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