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对此事置若罔闻,赵主任更是态度嚣张。当我父母前往学校交涉时,竟被校方毫不留情地驱逐出门。然而,在母亲返回途中,却接到了一个电话,要求她再次回到学校查看监控录像。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监控视频中原本记录着我在宿舍楼内遭受欺凌的画面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不仅是我进入宿舍楼的身影不见了踪迹,甚至连我上二楼准备休息的那一幕也如同从未发生过一般彻底消失。更诡异的是,连赵主任的身影也不见了。面对此情此景,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寒意——显然,这些监控资料已被人为删除。赵主任仍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轻蔑地说:“不过就是用手电筒碰了一下而已,并未对你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那么,如果真如他所说,我又为何会无缘无故地吐血?在一旁的老师们也随声附和,指责我撒谎,并且认为我与其他同学不同,在他们眼中,我仿佛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顽劣之徒。然而,事实却是:我不曾抽过一根烟,未曾开启过一瓶酒,何以就成了他们口中的“坏学生”?
兄弟们,如今我只能寄希望于你们为我伸张正义了。这几日,我承受着莫名的威胁与压迫,那名教师言辞间对我百般诋毁,甚至以监控录像中未曾记录下赵主任施暴的画面为由,企图剥夺我继续求学于此的权利,禁止我留宿宿舍,就连已缴纳晚自习费用的我也被无理地拒之门外。面对这般孤立无援的局面,我深知个人力量之微薄,唯有借助大家的力量,才能将这一切不公昭示于众。
今日,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踏入了医院的大门。医生面色凝重地告知我,我的胃与肝脏已遭受重创,毛细血管破裂,这才导致了那触目惊心的吐血一幕。这一切,皆因赵主任那日的暴行所致。然而,面对铁证如山的事实,他却矢口否认,态度之决绝,令人心寒。绝望之际,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轻生的念头。而他,竟冷酷无情地抛下一句:“要死就快点死!”这话语如同锋利的刀片割过我的心房。思绪飘回了小学时光,特别是六年级临毕业时的情景——那时,十四中的校长曾满怀热情地向我们描绘了一幅美好图景:十四中是一所充满希望的学府,教育有方,教师们温文尔雅、关怀备至。然而,如今眼前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那份纯真与温暖似乎也随风消散,只留下满目的疮痍与无尽的哀伤。
我不怨任何人,但内心深处却渴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何承受了无妄之灾却还得不到承认?为何我必须背负起骗子的污名?自周三以来,这份隐忍已沉重得让我几乎窒息。到了周一,胸中积压的苦楚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又有谁能来慰藉这颗受伤的心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