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当天。
秦语拿到卷子后，看了一眼题，信心十足，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卷子，她做完还复习了几遍，如果没说那道数学大题，她应该能考过徐摇光。
但秦苒没写物理，年级第二就是她的了。
想到这里，她唰唰写下名字，开始答题。
时间很快过去，考完试后她和徐摇光一起讨论题，这次的题很难，但秦语都有旁敲侧击地提过几道题，所以徐摇光说的是还好。
还好。
秦语放心了，这下，才算真正地洗脱嫌疑。
风吹起来了点，秦语捏紧了衣角，趁着风声悄悄靠近徐摇光。
秦语我跟你讲，秦苒很厉害，她这回会考得非常好。
混杂着其他同学的吵闹声，徐摇光没太听清。
她也不管徐摇光听没听清楚，转身就走，留给徐摇光一个背影。
徐摇光看着背影，没有追，也没有动。
“希望大家都考好吧。”秦语这样想。
——
衡川一中效率还是和以往一样高。
老师们吃完饭抓紧时间改卷子，一边看标准答案核对，一边闲聊：
老师这次难度太大了，很多学生都崩溃了，我也没想到，他们居然请了侯德龙出卷。
这次却有老师反驳道：
老师不是吧，我看很多第一考场的学生都写满了呀。
第一考场，一般都是1班的学生。
多亏了秦语，1班基本都能做出来，平均分高了不止一点，够衡川一中碾压其他学校的。
卷子改到一半，有位老师翻到了一张写满的卷子。
看着卷子的第一面，好像全对。又翻第二面，仔细看了下。
全对……
老师高老师，这是你们班级的…那徐摇光吗？
那位老师对着卷子感叹一声：
老师居然全对，你看看。
高洋徐摇光？
高洋推了推眼镜，好奇地看过来。
看了一眼，他眼中划过失落。
高洋不是，这不是他的字迹。
老师等等！又有满分。
不过几分钟，另一位老师就又改到了满分，两张满分卷，衡川一中这回可算大获全胜。
但这还没结束，陆陆续续又有两张满分卷子出炉，这下这些老师彻底坐不住了，开始认是谁的卷子。
老师徐摇光……潘明月……
有人轻轻出声。
剩下的两张，实在是没有辨识度，一张卷子写得工整，一笔一画的，有股又轻又慢的感觉，而剩下的那张，有人猜可能是年级前五的那几个的其中之一。
虽然大部分学生不会，但是衡川一中这回也有碾压性的优势，有些题甚至是老师都做不出来，所以他们不认为其他中学的年级第一能做出来。
这是属于一中的胜利，也是属于那四个满分的胜利。
不出意外，要出意外了。
这边的9班十分不平静，有人听到风声，这次成绩不高。
学校技术部的已经在排表统计成绩。
中午午自习的时候，有人回来说成绩应该统计好了。
一大群人叽叽喳喳地在讨论，乔声也很急，偏头问徐摇光：
乔声徐少，你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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