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号锡一边举例说明,一边表达着自己的观点,的确,有相当一部分女性倾向于寻求一种稳定感。
然而,许斯行却不以为然地回应道:“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早就明确表示过是以谈恋爱为重,至于结婚嘛,只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何必如此在意呢?”
在他看来,郑号锡肯定是多虑了,如果事实果真如他所说那般,那岂不是与最初的初衷背道而驰了吗?
听到这番话,郑号锡不禁怒从心头起,愤愤不平地说道:“照你这么讲,那我只能说你纯粹是咎由自取!你不遭受失恋之苦才怪呢!”
“天底下哪有人愿意和你谈一辈子恋爱,却从不考虑未来的呀!”
虽说郑号锡的女朋友换了一茬又一茬,但从来没有哪一任能够做到只谈恋爱、绝口不提将来之事的。
“哎呀!你咋不早点儿把这事儿讲出来啊?搞不好真如号锡所说,问题恰恰就出在这儿呢!”
“崔世则,你别闷不作声的呀,好歹也给斯行提供点儿参考意见嘛!”
金硕珍将目光投向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的崔世则,其他人都在绞尽脑汁地帮许斯行想办法,可唯独他一个人魂不守舍、思绪飘飞。
“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复杂的情感纠葛,实在没法给出什么有用的建议啊!”
“不过,如果你能成功让祝梦回心转意,那你结婚时所需要的酒店费用,统统由我来负责!”
要让崔世则帮忙出谋划策恐怕不太可能,但要是说到掏钱,他可是相当豪爽大气。
毕竟他家世代经营着酒店产业,这点小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听见了吧?冲着崔世则这句话,你可得加把劲儿去追回祝梦,然后和她喜结连理啊!”
金硕珍满心欢喜地盘算着如何让崔世则大放血一次,因为看着崔世则破财,似乎成了他最大的乐趣之一。
“依我看呐,斯行哥压根儿就没想过要跟祝梦结婚,要不然,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被人家无情抛弃?”
“你说说看,人家姑娘跟你谈情说爱,既不贪图你的钱财,又不觊觎你的权势,无非就是想要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可以向家人有所交待罢了。”
“结果呢?你居然这么不开窍!”郑号锡对许斯行的愚钝简直感到忍无可忍,甚至已经快要抓狂了。
祝梦和许斯行,那可真是家世相当、条件匹配,但要说非彼此莫属嘛倒也未必,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俩此番结合就是奔着婚姻去的。
如此浅显易懂之事,郑号锡竟未能洞察,不禁在心底暗骂许斯行愚钝。
“你休要胡言乱语!祝梦倾心于我,恰如我钟情于她那般单纯。”
许斯行闻言,当即驳斥道:“祝梦绝非尔等所言那般想要冲着结婚去的,你们这些人怎会比我更为了解她?”
众人见状,皆摇头叹息,毕竟,这缘由早已剖析得清清楚楚,难道还要在此纠缠不休不成?
此刻,速速离去方为明智之举。
“这原因也给你分析过了,可以让我们走了吧!”然而,郑号锡暗自思忖之际,未及脱身,便被许斯行再度拦下。
这家伙尚未将佳人追回,反倒先来讥讽他们一番,若是真的事成之后,岂不是更加嚣张跋扈?郑号锡只得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眼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还是趁早开溜为妙。
只可惜,许斯行根本不给他们逃跑的机会,甚至蛮横地叫嚷道:“往哪儿走?赶紧给我拟定个挽回之策!”
想逃?没门儿!只要他心情不好,谁也甭想置身事外、全身而退。
简而言之,许斯行绝不会轻易放走任何人。
此时,金硕珍也瞧出了端倪,深知许斯行此举纯属自作自受。
他一味地缠着大家帮忙出谋划策,自己却丝毫不见上心。
于是,金硕珍忍不住问道:“那么,祝梦现今身在何处?你至少应该告知我们她的行踪吧。”
“尽管我自己已被拉入黑名单,但通过她的朋友们,我仍然成功获取到了阿梦目前所在之处——此刻正于帝都游玩呢!”
毕竟,许斯行与祝梦有着众多相同的好友,要知晓对方的消息并非难事。
“好了,仅此一回,往后你若再寻求我们帮忙,那是绝无可能之事了!”
崔世则着实无法忍受,他们在此喋喋不休地谈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明明是个极其简单的问题,却非得搞得如此复杂繁琐。
他暗自思忖:难不成上辈子亏欠了这帮人?否则怎会今生屡屡与他们相遇!
【帝都,明北区,三语会所】
彼时的陆知虞,本悠然自得地躺在床榻之上,手持手机尽情浏览着各类八卦新闻。
岂料,郑清欢的来电骤然响起。
陆知虞压根儿不想理会她,索性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然而,接踵而至的却是一连串如夺命般的追魂Call ,令其不堪其扰。
万般无奈之下,陆知虞只得接听了这个恼人的电话。
待到陆知虞匆匆抵达郑清欢所提及之地时,满心期待着一场热闹非凡的聚会。
可谁曾料到,现场竟仅有区区四人而已,除了郑清欢和季良柏之外,还有边伯贤以及她本人。
面对此情此景,陆知虞心中若不燃起一丝怒意,那才真是咄咄怪事呢!
“你到底是有多不想让我消停片刻啊!居然还骗我说组了个局,结果就只是这样?”陆知虞一脸怨气地责问道。
紧接着,她将目光转向身边的边伯贤,好奇地追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稀里糊涂地被弄过来的呢?”
显然,这位可怜的家伙和自己一样,都是这场闹剧的受害者。
边伯贤无奈地摊了摊双手,表示道:“我可不是像你那样被骗来的哦,而是直接被季良柏生拉硬拽给拖过来的,简直比你还要凄惨呢!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说罢,他不禁露出一副苦不堪言的表情,似乎对于这种遭遇深感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