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天再给我机会的话,我一定会选择去练轻功,因为这样不至于掉下没法自救只能听天于命。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周围是一片树林,而刀疤男此时就静静的躺在我旁边,他太阳穴的地方还残留着一滩血迹。
显然他已经死了,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我没有死?而且我的身体一点伤都没有,甚至连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不过我也没有多想,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去,要是到时候警察来了我也不好解释呀。
正当我穿梭在这片森林之中时,夜幕突然降临了。
夜幕的降临使我不知所措,森林中的雾气开始缓缓升起,将树木和地面笼罩在一片神秘的氛围中。月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为这片迷雾笼罩的森林增添了几分幽静与深邃。
漫步在森林中,四周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叫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雾气缭绕在身边,仿佛是一个个无形的幽灵,在黑暗中游荡。
随着时间的推移,雾气逐渐变得浓重起来,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周围的树木和地面都被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之中,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的世界。
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们的心情也变得沉重和压抑。原本在脑海中刻板印象的森林变得陌生而神秘,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不安。这种恐惧不仅仅来自于未知的环境,更来自于内心深处对于未知的恐惧和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我的身后悄无声息的涌上一股寒意,我猛地回头看去,发现居然是一个身穿古装的人。
他长的挺一言难尽的,但是好在是让我遇见人了。
我就赶紧说:“你好呀,兄弟,你知道这里怎么出去吗?”
他没有理会我的询问,而是死死的盯着我,被他盯的有点不舒服,我就问他:“不是兄弟,你别这样盯着我呀!”
这次他还是没有理会我,那双绿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这时候,我就觉得他不是啥好人了,甚至可能都不是人,毕竟哪有人的眼珠子是绿色的啊?
我们两人就这么面对面都盯着对方看。
氛围逐渐剑拔弩张,就在我以为要动手的时候,他开口了:“叶凌云是吧?”
我就挺好奇,怎么随便遇见一个人都知道我的名字?
我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他还是没有理会我自顾自的说着:“死于二零二四年的三月二日,距离投胎的日子还有一天。”
我震惊了指着他:“你…你说什么?”
他再次重复一遍:“叶凌云,生于二零零七年七月八日,死于二零二四年三月二日,没错吧?”
我觉得不可思议,沉默了许久,可能是看我接受不了,那人收起了一副冷漠的面孔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咋滴?六天都还没适应过来呢?”
我摇了摇头:“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死了。”
他开口道:“那你现在知道了?放心吧,没什么可怕的,前提是你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说罢,他就站起身来,向我伸出一只手:“走吧!”
我摇了摇头冷笑道:“呵呵,我不是还有一天吗?不着急吧?”
他也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着:“这么说,你是阴差?”
我也没去看他什么反应因为是与不是,都和我没关系了。
于是我便开口自嘲道:“哈哈哈,想不到这一天居然来的这么快,什么狗屁的等待恢复记忆,什么狗屁的和魔对抗,全都是忽悠人的。”
说罢,我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我只想和普通人一样罢了,为什么这老天不能如我愿呢?”
还没等我抱怨完呢,他就点了我一下后脑勺:“好了,不能在抱怨了,子时已到,要走了。”
我不舍的看向周围,跟着阴差走向森林的深处。
我清晰的看见我走过的地方,迷雾也随之消散。
没过多久就看见了一扇大门,上面写着三个字:“鬼门关!”
我不知道别人看见这三个字是什么感觉,但是我只感觉有些渗人,至于害怕,恐怕在我这还谈不上。
“就是这里了,你进去吧,我要去接下一个人了。”
和他道别后,我一步一步走向鬼门关,我刚靠近这一扇大门,这大门仿佛跟有灵性似的立马朝我打开。
我踱步走了进去,发现里面其实并不像网络小说上面写着的那样,反而是和人间没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天空是雾蒙蒙的吧。
人山人海的,我跟个无头苍蝇一样,正准备去一边看看,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穿官服留着八字胡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开口道:“叶凌云是吧?”
我点了点头
“跟我走吧!”
没过多久我就来到了一个装修豪华的地方,里面挺温馨的,唯独有一个缺点就是有点冷。
我抱着膀子走了进去,进去第一眼就看见了一个身材苗条的女性。
可能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朝我这边看来,很快,我就感觉我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我捂着脸好似才能感受到温度。
然后这个带路的就跟我说:“你别看那个女人,她是我们这边最大的官,平时挺任性的,你脸上的巴掌印就是看她的代价。”
我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要是惹出什么事我连跑都没机会跑。
带路的那个阴差跟我说:“现在,我带你来的是审判机关,你现在去排队,等你审判完了,我就带你去投胎了。”
当时房间里的鬼还挺多的,但是不知道是他们效率高啊,还是怎么样,反正没一会就轮到我了。
我走到他们面前,那个打我的女鬼率先开口:“说吧!怎么死的?”
我就说:“摔死的。”
她却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摔死的?我看你是色死的,不说实话还想要再来一巴掌吗?”
本来我的想法是能忍就忍,但是她要是这么诋毁我,我觉得我必须反抗一下了。
我也狠狠的拍了了桌子:“那档案不会看吗?还是要让我替你爹教教你礼貌?”
她脸憋得通红,随后一掌朝我心口窝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