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哥放心好了,我们不会让你失望!”文舟说道。
“你觉得怎样?”李守一满意地点点头,转头问陈杰。
“老板,他们只是一群孩子,你要他们取代南章的地下势力,未免太……”陈杰苦笑,说道。
“千万别小看少年,少年可塑性最强,潜力最大,霍去病十七岁就是冠军侯,他们自然也可以。”李守一摆摆手说道。
“既然老板有计划,那老陈就全力支持!”陈杰想了想,说道。
第二天,文舟就带着一名兄弟投奔马元斌,其余的兄弟则投奔黄四郎、凤泰,以及一些中小势力。
对于这些人,李守一完全放任不管,他相信凭借实力和闯劲,他们会交上一份让他满意的答卷。
但晚上的时候,众人不管多忙,都会返回修车厂练功,因此他们的功夫每天都在增长中。
这日,李守一登录神灵平台,看到老德普的一条留言:“李,有几位病人最近需要治疗,他们已经等不起了。”
李守一回复:“我告诉你地址,你安排治疗时间。”
消息一发过去,几分钟后就有了回复:“我已经着人安排。李,你上次治好老卡,对方非常感激,已经在用他的账号帮你招揽生意。”
李守一一愣,没想到老卡这么够意思,回复道:“我倒有个想法,每治好一个人,就让他帮我在平台上宣传。宣传的人多了,我也就可以提价了。”
老德普回复:“李,你很有奸商的潜质!不过这个办法非常好,并且我建议你接诊的频率不要太高,每个月仅治疗一人。”
李守一想了想,也就明白了老德普的建议。按照他的建议,那么每月只有一个治疗名额,如此一来,竞争就会激烈,治疗费用也会相应抬高。
以前一亿美元的治疗费,现在可能会飙升到五亿甚至十亿美元。要知道世上的富豪非常之多,如果用一部分财富去挽救他们或者他们亲人的生命,大部分人不会吝啬。
“可以搞一个竞价机制出来,每个月谁出钱多,你就给谁看病。”老德普说道,“神灵平台上面其实可以拍卖东西,就借助拍卖系统进行拍卖。”
李守一回复:“好,这件事就麻烦老德普你了,赚到贡献度全部兑换成美元,打入我在瑞士筹建的银行账户。”
葛小仙给李守一在法国办理了一个叫“李神农”的身份,并用这个身份开办了一家银行,注册资金两百亿美元。
目前天行投资公司的资金,大多都是以这家银行身份名义投入的,这样就避免了被查账的风险。
老德普回复:“没问题,贡献度我自己就能消耗一部分。”
李守一想了想,回复:“你要的话每贡献度一百万美元。”
以前老德普每收一贡献度,就要支付李守一二百万美元,如今被他砍去一半,老德普大为高兴,回复道:“李,你太大方了。好吧,你以后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我会全力帮助你。”
李守一接下来治疗的人都不是普通之辈,他们中有沙特石油巨头,印度的汽车巨头,俄国的天然气巨头,澳洲的矿业巨头。
这些人个个都阵势浩荡,随行者少则几十,多则上百。他们大多会住进南章一家最好的宾馆,然后等李守一上门治疗。一般三五天便可治愈归国。
一天李守一在给沙特某王子治疗回来的路上接到钟伟的电话。
“富贵兄弟,我琢磨了好几天,终于找到一个让李副省长见你的机会。李副省长的母亲患有严重的风湿病,老太太好几回差点就寻了短见。你医术高超,不如给老太太治一治?”钟伟说道。
“当然可以,不知什么时候合适?”听他这么一说,正中李守一下怀,问道。
“富贵兄弟如果有时间,我现在就派车去接你,咱们直接去李副省长家里。”钟伟说道。
“好,我等着。”李守一同意。
“快快,准备好,拆迁队要过来!”就在等车的空当,维修厂老板满头大汗地跑过来,着急地说道。
“拆迁队?拆哪里?什么时候的事?”李守一奇道。
“市里突然就下达工厂的拆迁文件,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拆迁办打我电话,周彪也派人警告我,让我直接过去签字,后天就拆迁。”老板一张脸苦成了苦瓜,说道。
李守一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猫腻,有些地方一听说要拆迁,百姓们就纷纷新建配房,或者加盖若干层,甚至把普通房改成门面房,从而好多获得开发商的赔偿。
而像这样雷厉风行,说拆就拆,确实会让拆迁居民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应对,能极大节约了开采成本。
“老板,对方给出的拆迁条件,你满意吗?”他问到关键。
“这帮狗娘养的!我的房子面积这么大,地段也不错,每平方米只给我一千块!这么点钱,工厂一年就能赚上来,我怎么可能答应?”老板一听就气得咬牙,骂道。
“不答应怎么办?”李守一问道,“胳膊拧不过大腿。”
“妈的!老子跟他们拼了!我打听清楚了,这次开发是方家少爷搞的,我是斗不过他们,但我可以拼命!”老板攥紧拳头说道。
李守一叹息一声,他明白普通人遇上拆迁方,一般都不是对手。要知道那些开发商哪一个不是经验丰富?他们懂得拆迁户的心理,知道怎么能够打垮对手。
况且地方政府为了让开发顺利进行,会配备私人防暴队、便衣队、骚扰队,甚至私设监狱对抗拆者进行身体和心理上的折磨。
此外,如果拆迁户是公务员或在国家企业上班的,还会受到被企业辞退的威胁。
不管软的还是硬的,明的还是暗的,拆迁户都斗不过开发商。当然了,也有少数的人意志坚定,有死扛到底的勇气,或许能够坚持一段时间,甚至取得最后的胜利。只不过那样要付出太多的血泪,甚至丢掉性命,身陷囹圄。
“老板,金钱没有性命重要,你不要太激烈。换个地方,一样能开修理厂。”想了想,他劝道。
“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上面明明说不准强拆,要尊重拆迁户的意愿,他们凭什么这样对我?”老板切齿道。
李守一沉默下来,国内就是这么个情况,官员们只要政绩,哪管百姓利益?上面的规定再好,地方上不执行也是白瞎。
“富贵,你们要是觉得能帮我,就留下来一起对抗拆迁办。当然你们也可以出去躲避一段时间,我要是能扛过去,你们就回来继续工作。扛不过去,你们就另谋高就吧。”老板低下头,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