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拿完工资后,并没有直接回家,坐在公园的椅子上。
白鹤说;叹,跑是跑不掉的了,呃,该怎么办?也许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白鹤坐在椅子上,老和尚看到白鹤。
老和尚说;施主今天是不是有事相求?
白鹤说;被师父看穿了。
老和尚说;施主请说,要是老衲能帮忙上的,老衲一定会帮助施主。
白鹤说;师父,我被炒鱿鱼了。
老和尚说;施主是需要在这里住吗?
白鹤说;是的。
老和尚说;青风去给施主准备一间房间。
白鹤说;多谢师父。
老和尚说;施主你的伤口。
白鹤看向自己衣服上的血迹,白鹤说;已经习惯了,师父三神同是什么?
老和尚说;看来施主已经遇到同样拥有三神同人。
白鹤说;这股力量原来叫三神同啊。
老和尚说;施主拥有它之后感觉生活有什么变化吗?
白鹤说;它确实帮我解决了个问题,但这之后一切都回归平静,我的生活还是一样糟糕,就如同发霉的肉。
老和尚说;这便是施主的修行。
白鹤说;若是修修行的话,我甘愿不要。
老和尚说;也许当施主看破这一切的时候,能做到什么事情都不为所动,施主才算真正的掌握了这个力量。
白鹤说;师父这世间很少有人做到,难如上青天,我恐怕是做不到。
老和尚说;世间之人都被利益所困,也都在为了碎银几两,而匆匆忙碌一生,结束忙碌的一生。
白鹤说;师父难道看破世间了?
老和尚说;正是。
青风说;师傅房间已备好。
老和尚说;施主忙碌一天,老衲不打扰施主休息了。
夜晚白鹤因为伤口,躺在床上全身刺痛,久久不能入眠。
第二天,天刚刚亮。
老和尚说;施主起的这么早啊,不再多睡会儿。
白鹤说;习惯了,之前都是每天6点起来晾衣服,做饭给弟弟,这时弟弟还在睡觉,叹。
老和尚说;施主过的如此凄惨。
老和尚摸了摸白鹤的头,白鹤全身颤抖了一下,白鹤左看右看。
白鹤说;师父这是?
老和尚说;老衲安抚施主,施主是第一次被摸头吗?
白鹤说;是的。
白鹤身体还在轻微颤抖,白鹤心想原来这就是摸头。
白鹤在一旁嫉妒的看待弟弟,妈妈摸弟弟的头,弟弟一脸得意。
白鹤说;妈妈我也要。
妈妈说;别什么都跟你弟弟抢!
白鹤说;我也要嘛。
白鹤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妈妈烦躁的走开。
妈妈说;你要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白鹤起身,生气了跑回房间。
老和尚说;施主。
白鹤回过神来说;抱歉师父,我在发呆。
老和尚说;施主不必道歉。
白鹤说;师父,应该是过几天之后,我妈或者警察就会找上门,师父抱歉,又给你添麻烦了。
老和尚说;无妨,老衲乐意添这个麻烦,这几天施主就放心了住。
白鹤说;多谢师父。
第三天,白鹤起床推开门,看见师父在雕刻木头。
白鹤说;师父这是?
老和尚说;老衲想给施主做一个礼物。
白鹤说;不用这么麻烦师父,你能让我住在这里我已经很感激了,真的不必了。
老和尚说;施主这一旁坐着,老衲很快就好。
白鹤说;不必了师父。
老和尚说;施主不必再推脱。
白鹤在一旁坐已难安,白鹤说;我还是来帮师父。
老和尚说;好的,施主把刻刀给我。
白鹤说;给师父。
二个小时后,老和尚说;施主做好了。
白鹤开心握着木雕的自己,生怕下一秒掉下地。
白鹤说;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