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白鹤刚从卫生间出来,黄团说;你去哪了?
白鹤说;上厕所,怎么了哥?
黄团说;主管找你,你快去找主管。
何主管说;白鹤你刚才去干嘛了?
白鹤说;上厕。
何主管说;你跟黄团去装放样品的架子。
白鹤说;主管这急躁的吗?
黄团说;领导吗。
白鹤装好架子,坐在地上休息,何主管说;白鹤,白鹤。
白鹤说;主管,我在这。
何主管说;你去收一下纸皮,再去帮他们丟没用的铁。
白鹤说;好的。
白鹤收完纸皮后,白鹤说;哥,我来帮你了。
韩伟说;你来的正好,帮我把铁抬到车上。
白鹤双手发力,伤口的撕裂感,白鹤看着肚子的血。
白鹤说;哥能快点吗?我主管还有活给我。
韩伟说;好的。
白鹤伤口的血迹越来越明显,手上的伤口也逐渐裂开。
韩伟说;辛苦你了。
白鹤走到卫生间,脱下上衣,解开包裹全身的绷带,拿出随身携带消毒酒精,还有新的绷带。
白鹤咬着自己的手,擦酒精,熟练的上着新的绷带。
手被白鹤咬出清晰的牙印,白鹤虚弱坐在马桶上,手滴的血,白鹤站起来,头晕的感觉直冲脑海,看得无数的小黑点在面前闪动。
白鹤迈出一步,身体没有力量支撑摔倒到地,白鹤陷入了沉睡。
白鹤轻飘飘的看着之前的自己,自己正在忙碌,白鹤说;也对,那时候我在做饭,洗碗之类的家庭活都是我干的,叹,弟弟什么都不用做,都是我做的,叹。
正在衣服的白鹤,弟弟突然跑过来用玩具手铐往我手上砸,当时手上被划出一道大口子,弟弟说;来打我呀,大傻逼!
弟弟说完后假哭,妈妈立马赶过来,妈妈说;你怎么能欺负你弟弟!
白鹤说;我没有,是他自己过来打我的!
妈妈说;你是在说你弟弟撒谎吗,他这么小,他懂什么,他怎么会撤谎,再说了,你不能因为一个伤口打你弟弟,反正你身上不是有许多伤口吗,有这一个又怎么了!
弟弟躲在妈妈后面得意的笑,弟弟拿出手铐往自己的划了一下,弟弟哭着说;妈,你看哥哥给我打的。
妈妈说;你还说没有!
白鹤说;哈哈!你难到看不出来这是他自己割的吗?!
妈妈说;就算是你弟弟自己割的,那也是不是因为你!
白鹤说;想怪我直说,对,是我割的,怎么样?来打死我。
妈妈说;你以为我不敢吗。
白鹤说;那快点,打死我!
妈妈拿衣架说;道歉!
白鹤说;如果你感觉我有错那就直接动手,不必说这么多。
妈妈说;翅膀硬了是吧!
衣架抽打在白鹤身上,衣服一部分被染色的红色,血如同水一样流出来。
白鹤躺在阳台上,摸着包扎的伤口,白鹤说;哈哈!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哈哈!
阳台大面积发黑的血迹,白鹤的身体全是淤青,沾染血迹的衣服从血红色变褐色,衣架的变形。
白鹤说;叹,我的伤口不仅没恢复,还变得更严重,叹,哈哈!
白鹤醒来,手机声响个不停,白鹤打开一看全是主管的电话。
何主管说;你人死那去了!?
白鹤说;我在厕所。
何主管说;赶紧过来。
白鹤走往着急的主管,白鹤说;主管我来了。
何主管说;你想不想干了?!
白鹤说;想。
何主管说;那你还摸鱼!你要是不想干的话,直接跟我说,下次让我看到你没在你的工作岗位,你就给我走人,我不需要懒惰的人,知道了吗!
白鹤说;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何主管说;你一天天想的摸鱼,什么活都不干,你再摸鱼一个给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