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为何刚刚不去帮宗主呢?”君澜沧有一丝丝不解,就在金光善说出那些话是君澜沧和君何鑫都要上前理论几句,被君堂拦了下来。
"宗主自有他的尺度,何须在无需涉足之处留下足迹。" 君堂轻轻一笑,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凝视着金光善,仿佛在金光善的举止背后洞察了更深的意味。一个成熟稳重的人只因为金光善的一句话打破了他原有得性格,这可真是碰上了他的逆鳞。
然而君堂在想,君尘是如何与蓝氏现任宗主青蘅君认识的。平常君尘都是神出鬼没的,一些事情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吧,何况整个江南君氏呢。
"金宗主,此番可有何见解?" 聂明玦嘴角噙着淡然的笑意,目光如炬地打量着金光善,心中暗讽此人真是咎由自取,难以自救。
刚刚君尘周围散发的那种杀气,众人都感觉到了,唯独这金光善还在激怒他。
青蘅君望着那抹渐行渐远的影子,轻轻一笑,满是无奈。这孩子的脾性,确是如他父亲一般,让人捉摸不透而又心生叹服。
看着这场闹剧已经完善,蓝曦臣说道:“刚刚金宗主所说,‘又有哪家玄门会顶着不夜天城和清风阁强压,甘愿冒这个风险。’那么请众人向前面看。”
蓝曦臣笑着指向大厅外。
云深不知处的深谷之巅,各路家族门派的修真者纷至沓来,一时间群情震撼,其中以金光善的反应最为显著,那先前的畏惧之态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镇定自若的傲然姿态。
这些都是被岐山温氏和清风阁所打压过的一些家族门派。这些家族门派都是蓝曦臣一个一个宗门去说服的,这期间消耗的精力是非常多的。
蓝曦臣的辩才无碍,犹如江水滔滔,每一句话都深入人心,他的领导魅力犹如北斗指引,让人心悦诚服地紧随其后。这份独特的说服力,不仅源于他口齿伶俐,更在于他深邃的智慧与坚定的信念,让人不自觉地将信任托付于他。这些宗门有些人被蓝二公子所救。
青蘅君很满意的看着蓝曦臣,又对不起蓝曦臣蓝忘机兄弟俩。
不破岐山清风势不归,纵然面对生死交锋,亦无半分悔意。
这上千人的气势让金光善心服口服。
“好。”聂明玦步伐沉稳地迈向大堂,每一步都仿佛在敲击着地面,带起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之气。
“传言五帝时代,十日并出,山川干涸,民不聊生,岐山温氏的暴虐行径不亚于那场十日浩劫,古有英雄大羿,射下九日解救天下苍生,如今在座诸位,就是当世的大羿!这场伐温风之战,就名为‘射新日’!”聂明玦举杯豪气干云道。
人群的目光如炽热的熔岩,闪烁着坚不可摧的决心,这一刻,任何力量都无法动摇他们内心的信念之山。
静室,魏无羡幽幽转醒,他觉得自己睡了好长好长的觉,一觉醒来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蓝忘机端立一隅,见魏无羡缓缓睁开眼眸,眉宇间的疲色尚未褪去,他轻步上前,语气温润如玉,透着深切关怀:“魏婴,你是否还有哪里觉得不适?”
“蓝湛,我这是在哪?”魏无羡觉得这清雅的风格不是云梦而是姑苏。
“静室。”
蓝忘机这两个字让魏无羡腾的一下坐了起来,静室?不可能啊,这么会是静室?魏无羡满脸的不相信,肯定是自己疯了,又躺下去了,随后又坐了起来,还是这样。
蓝忘机见魏无羡这副样子,脸上虽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但语气里全是关心。
“魏婴,怎么了?”
魏无羡满脸不可自信,“蓝湛,你这静室不是不让别人进吗?怎么我会在这?”
蓝忘机向魏无羡解释了他三天前昏迷时发生的事,但没说自己为什么会把魏无羡带进静室来,魏无羡也没多问。不知不觉间魏无羡都昏睡三天了,他好像只记得自己被人扔进了乱葬岗,醒来却在云深不知处,中间的事他是一点也没想起来,那段记忆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蓝忘机把吃食端到了床边,魏无羡惊了,居然有荤菜和酒。不对劲不对劲。还没等魏无羡开口,蓝忘机已经走到门口了。
寒室
"父亲,您可以告知您是如何与哲宇相识的?”蓝曦臣不厌其烦地询问,期盼的目光犹如晨星等待破晓的曙光,但父亲却始终未曾启齿。
青蘅君无奈扶额,“曦臣,你为何这么在意哲宇,这可不像你的性格。”一个问题连续问了三天。
蓝曦臣有点愣神了,只要是关于君尘的他都想过一遍。
见蓝曦臣不想回答也没过多的询问,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哲宇是我和你母亲挚友的孩子,第一次见面凭借一手曲子《梦雨斩》认出他的,这首《梦雨斩》是他父亲所创,具体的就不必要多说了,欠他的就如同欠你和忘机的一样。”
“什么意思?”,蓝曦臣觉得自己这些字都认识啊,怎么连起来就不认识了,什么叫欠他的如果欠我们的。
最后青蘅君只告诉了蓝曦臣,那次岐山温氏和清风阁要烧毁云深不知处,是君尘带人救了这云深不知处,他这条命都是君尘所救回来的。
仿佛是星辰指引,宿命的丝线悄无声息地将你牵引向那个在时光里等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