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才之事,唯霖叒,旁人不能耳
众人也被刚才的一幕给吓坏了,薛远自然也觉得有些拂了面子,可是纵观在场诸人,他也瞧不出到底是谁所做
薛远燕牧,你是自己在找死
燕牧二十年前,我没能护好想护之人,今日我能,你薛远早已没有了道义、人性,我有,我是勇毅候府的一家之主,有我在,今日所有宾客你一个人都不能动
薛远当年平南王一役,你我两家也算是深受其害,但是现在你燕家却勾结逆党意图谋反,本公奉旨行事有何不可?
燕牧你薛氏一族也敢说深受平南王一役之害,人在做天在看,你们犯下的罪,终会尽晓于天下,我会替长姐看着你与薛氏的下场
薛远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说罢,薛远准备再次动手,却被燕牧身后的燕临给挡了过去,就在此时,薛远的手似乎被什么打到了,圣旨落地
不过我十分确定,那不是燕临所为
见圣旨落地,众人面色尽露担忧
薛远大胆燕临,你竟敢打落圣旨,你们燕家是不是统统都要造反?
燕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薛家既要发难就冲我一个人来
薛烨燕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剑拔弩张之势,双方再有争斗个你死我活的气势
于此时,谢危安抚好谢卿,向薛远走去
谢危国公奉旨办事,本是名正言顺,这圣旨步骤出了问题,算来也是翰林院之失,国公只需回宫加盖印章即可,何必在这里又打又杀,还以逆党污名四处攀扯,难道今日来燕家的宾客都是勾结平南王的人吗?
居安哥哥的话说的薛远有些哑口无言,而这个时候陈瀛似乎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一般,整了整衣衫,收起了看戏的情绪
陈瀛谢大人此话有理,下官只是代表刑部跟张大人过来吃顿饭,观个礼,怎么就同逆党扯上关系了那
张遮不可置信的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陈瀛,遥想刚才自己与薛远都快刀剑相向了,陈瀛都未曾开口
姜雪宁燕世子好端端一个冠礼却被逼得拔剑相向,我等陪二位殿下前来却莫名成了逆党,怎么什么事到了国公那都成了抄家灭族的大罪,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算什么道理
沈芷衣是啊,本公主也是来参加燕临冠礼的,也与燕家交好,难不成本公主也成了国公口中的逆党
沈玠国公携圣旨而来,一言一行当需慎之又慎,岂能信口妄断罪名
众人口诛,薛远自知理亏,可今日气势汹汹而来,若真的就这样败兴而去,可真真是抚了脸面
我瞧着居安哥哥似是准备去捡起地上的圣旨,便跑过去先居安哥哥一步捡起圣旨双手奉上
谢卿国公,方才是谢卿鲁莽,不然定也不会如此,不过这圣旨众人也是见到了的,既然少了个印劳烦国公回去加盖便是,以免来日圣上与国公落人口实(见薛远迟迟不动)这么多兴武卫在这里,就算是侯爷与世子武功再高,也不至于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