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没遇见许凡风没有接近他,她大概一辈子都只是个无情的婊子,可是她现在有感情了。
这几天安辰焕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的许凡风背着光,看不清模样,向她伸出手,还未等她触到.便已失了光彩,这预示着什么,象征着什么,已无意探究。
她不一样了,她变得真心想要跟许凡风在一起,许凡风的痴情她想占有,她想自己能假装好安梓芳,不管过去的一切,她想将好好的陪在这个男人身边,可她作为安恒手中的棋子,当然不可能轻易挣脱。
可是她忘不了,如果谎言一被揭破许凡风便是第一个至她与死地的人,这么久许凡风一直都是蒙住双眼才会碰自己,最近连碰都不碰把自己送回安恒家。
一个素衣的女子轻笑着,身上的纱浸染着薄凉的鲜血,如同夏日里格格不入的红梅,昭示着此日的不同寻常,女子惨白的脸透着诡异,然而靠在榻上的不可一世的安恒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
安恒贱人你还真当自己安梓芳了是吧?让你办的事你一件都没办,整天想着跟许凡风做,爱,你说你贱不贱?
说完抬了抬下巴一男人用皮带在她身上狠狠的抽了一下,安辰焕没敢叫,倒抽气,疼的嘶嘶哈哈不敢求饶,她知道自己哪里犯了错,她犯的错还低级一般人都看的见。
一个面有凌厉之势的少年从梁上跳下来,站在她身边,明明面孔纯良俊逸,可身上的血却使他似地狱来的罗刹。
安梓隆爸,我想跟她单独聊两句!
#安恒 可以,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她什么想法!
安恒离开这个房间
安辰焕回头,看来的人是谁,却呆滞了,似梦中的情景但对象却不是许凡风,少年邪魅的脸庞挂着无辜的笑,九爪勾上还带着死人的皮肉,他们是一样的人啊。
安辰焕鬼使神差的走上前, 踮起脚,靠近男子,耳语道:带我走,男子温热的气息喷在女子的耳垂上,邪魅诱惑的声音如厉鬼勾人,你能为我做什么呢?女子对视着他,良久未开口。
男人笑了,将外衣披在女子肩。
安梓隆我真看不下去你这样赤身裸体的站在我面前,我觉得好脏。
当初安恒带她回来,他确实有一点心动,因为她清冷的性情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可是她终究还是个婊子,被安恒保养在自家酒店包厢里,每次他经过都不得冷笑,他眼光太差看上这么一个人。
安辰焕是你算计我是吗?
安梓隆笑了,手背贴着她的脑门。
安梓隆没发骚吧?我会算计一个贱人,你章做什么早就摆脸上了。你还真当安恒是傻子呢?
她想也是,安梓隆根本没必要这么做。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安恒的女人。所以他不得不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