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我重返母校医学院为学子们授课的第一日。清晨时分,我将早餐备好置于厨房的炖锅内,以便家中其余成员苏醒后自行温热享用。因授课结束后还需继续投身科研工作,故我身着白大褂便直赴学院。于我而言,穿戴白大褂、眼镜、手术手套以及口罩,早已成为如同穿衣般自然的习惯。然而,未曾料想的是,首席与老乔竟如此迅速地醒来,尤其是首席,竟主动提出顺路捎我一同前往研究院。我不禁疑惑,他此行目的何在?毕竟,就我所知,他并无特别事务需至研究院处理,实在令人费解。
长年累月地待在实验室中,鲜少接触阳光,使得我的肤色格外苍白。相较之下,即便是与其他同样肤如凝脂之人相比,我也显得尤为突出。两位同事享用完早餐后便驱车前来,载着我一同前往那座熟悉的研究机构。大约上午十时,课程即将开启,我需得提前抵达学院,为授课做些必要的准备——譬如检查我的教学用具,包括那只必不可少的控制笔。由于平日里鲜少亲自主讲,因此这些教具,诸如U盘和课件模板等,皆是由师父处借来。然而,在此之前,总免不了要忍受一番师父的唠叨。他总是坚持让我上秤,若发现体重稍有减轻,便会喋喋不休。试问,谁能相信一个身高一米七八的人竟只有区区一百一十斤呢?每当体重稍有下降,他们便忧心忡忡,担忧我为何多年依旧如此瘦削,仿佛从未增重。尽管我的健康状况并无任何问题,甚至这种轻盈的体态为我带来了诸多便利,但也因此招致不少不便之处。例如,哥哥们总能轻易地单手将我抱起,这都归功于家族遗传的强大基因——哥哥高达一米九八,而姐姐也有一米八五的傲人身高。每当提及此事,父亲总会打趣道:“你们仨站一块儿,活脱脱像个WIFI信号。”每当此时,姥爷与姥姥便会捧腹大笑,连声称是:“确实像极了!”而我们三姐妹则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默默坐于一旁,任由他们欢笑。
每当师傅看着我,总是忍不住摇头叹息:“乖乖,你就不能多吃一点吗?这么瘦弱究竟是为了什么?”面对这样的责备,我唯有无奈地站在原地,默默承受。诚然,无论怎样努力,体重始终不见增长,而每日繁重的工作更是让我消耗巨大。有时与孩子们一同嬉戏于跷跷板上,竟连一只哈士奇都显得比我沉重许多。这时,周围的孩子们便会围过来,天真无邪地问:“哥哥,为什么你还没有狗狗重呢?”面对如此童言无忌,即便是我自己也不禁想笑出声来。最令人头疼的是,每当老乔等人见到这般情景,总免不了对我一番调侃。幸亏有首席和老乔的弟弟及时出现,将我从那尴尬境地中解救出来,这才得以暂时摆脱众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