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訸拿起一张牌——减罪卡,“哎呀,看起来不错呢~简介?哎呀,读读看吧。”窦訸的尾巴都要跳起来了。只见她继续说,“杀人和偷窃都是一个好行为哦~不杀人,不偷窃的人都会受到神的惩罚拥有此卡,可在你行刑时减轻你的神圣,请将此卡赠予你的……上?一个人……若此人与你并非统一阵营,则此卡有效;若相反,则此卡作废……卧槽泥马……”
众人就看着窦訸的脸从原来不正常的绯红变为苍白,再转向灰绿。就连她的粉都遮不住她的一脸不快。语气也由欢快得意变为僵硬不堪,再转向一脸茫然。然后众人就清清楚楚的听见一句“卧槽泥马”后,没忍住,笑了起来。
窦訸摆弄着那张卡,语气都是“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的即视感。“不是,这为什么是这样的,我记得上一次不是这样哒?上一个人……是……”随后,窦訸抬头看向一脸笑意的秦谂,突然怒火中烧,她暴跳起来,怒喝到:“是你!你做了手脚!你作弊!你!我要你死!”
就见窦訸抬起手,周围凭空出现了好几把文具无一例外,都是三角尺……才怪,是异常尖锐的圆规,全部对准目标——秦谂。
“我觉得吧,你好像弄错了一个问题,游戏卡片,不是我选的;位置也不是我换的;更别提还没轮到我了。而我,一没离开座位。二没有打断游戏,三没破坏规则,你好像无权攻击我,不是吗?”秦谂老大爷一样,坐在位置上,胜券在握。
窦訸没说话,全场安静了两秒窦訸愤懑的放下圆规,坐下后,把卡给了秦谂,说:“你等着,轮到你的时候,你就死定了”众人见状收好情绪继续游戏,“金石,你真的还是金石吗?从各种意义上的金石……”游瑾不确定的问着。
金石bia叽了下嘴,说:“是也不是,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这是什么答案?”众人疑惑着,“看天平!”游瑾往天平看去,呆呆地看着天平移向真的那一边。“看吧,是也不是。”众人各怀心思的进行下一项蒋簌桐张开他那薄唇,不紧不慢的问题。“游瑾,你家就只有一个了,对吗?”秦谂听到以后,眼神暗了暗,随后瞪向蒋簌桐。蒋簌桐被吓了一跳,随后恢复,也看向秦谂,似是觉得他们两个很有趣。并静静的等着游瑾的回答。
“没错,因为一些原因,就剩我一个了。”游瑾苦笑的回答,心情似乎也比刚刚低低落了很多。后来翟桂和椿寿问了无趣的问题,也就让蒋簌桐和翟桂很快过去了。到了椿寿,只见脸黑了大半场游戏的秦谂抬起头来,用那双瞪亮的眼珠子充满笑意的看向春生,问:“你是不是已经得到了对我们不利的道具?”
听清这个问题的椿寿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他不敢相信这么快就被秦谂他们知道了,转念一想又不对,他觉得他是在套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