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帽子“它让我想起你的女装扮相。你当时叫格莱特。”
三月兔“你该知道什么话不能说!”
爱丽丝“我以为你是个女孩子。”
三月兔“哦,这么以为的多了去了。老板总让我反串女角,这一身裙子脱不下来,我被烧死的时候,蕾丝还在我的骨头上缠绕呢。”
疯帽子“这又有什么所谓呢?起码你成了主演。”
三月兔“是啊,一个最终嫁给了你的主演!你满意了吗亲爱的!”
疯帽子“你令我呕吐。”
睡鼠“呕吐!”
爱丽丝“你们演过的剧目真多。”
三月兔“你该问这里哪一出剧目我们没演过。只是这时候我们恰好成了你看见的样子罢了。”
三月兔“你要是来看别的场的表演,我们就不是我们了。”
疯帽子“你要是来看这场《糖果屋》,我就是汉塞尔;你来看《爱丽丝》,我就是疯帽子。”
疯帽子“你是谁,我就是谁。”
三月兔“这可是我唯一一次当主演的经历,全被那家伙搅和了。”
三月兔“那个疯子小丑,最爱出风头,总是走在所有人面前,往前,往前,把我全给挡住了。”
三月兔“结果呢,它自己向前踏步的时候,一头从舞台上摔了下去,哈哈!”
疯帽子“你说的那个疯子是这场的主演,你忘了吗?”
三月兔猛然一惊,叉子摔在了餐盘上。
疯帽子“别得罪主演,格莱特,这可是你告诫它的。”
三月兔“我说这话的时候,可没料想到那疯子也能当主演,还把我们都变成了疯子!”
疯帽子“一切都是老板的安排,照着剧本做,亲爱的。”
三月兔“如果老板要我这样做,那我就这样做好了……它可是个疯子!要不是有个厉害的影子,没人会让它当主演!”
疯帽子“我可不知道书本会让人喝醉,小心你的舌头。”
三月兔嘟嘟囔囔咽下没出口的话,狠狠叉起盘中最后一块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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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唱歌的白骨》
爱丽丝举起刀叉,在正中央的碟子里一切,碟子的夹心里出现了另一本《会唱歌的白骨》
三月兔“这就是今天的配菜?音乐剧,我最讨厌的剧种没有之一。”
爱丽丝“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演三月兔,他演疯帽子?”
三月兔“没有为什么,这就是老板安排的。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听老板的安排。”
三月兔“要是你也有个老板,你就能学会不去问为什么。”
爱丽丝“好吧,老板真可怕。”
疯帽子“更可怕的是红皇后。演这出剧目的时候,在红皇后的大音乐会上,我演唱了♪dwajk马戏团,就是不可能♪”
疯帽子“还没唱完,那皇后就大喊:他简直是在糟蹋时间,砍掉他的脑袋!”
疯帽子“——说的它是真的皇后似的。”
爱丽丝“多么残忍!”
疯帽子“时间和我大吵一架。从那以后,它再也不肯按我说的做了。它一直停在六点钟。”
三月兔“它只敢和你吵架,一听红皇后要来,它跑得多么勤快。”
爱丽丝“红皇后要来了吗?”
疯帽子“你听这钟的滴答声。等六点的钟声敲响,有人要掉脑袋了。”
三月兔“不是我。我已经死了。”
睡鼠“不是我。我也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