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桃“因为——我喜欢你?”
宋之桃疯帽子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我。
疯帽子“你该学会不这么轻易地提起爱情。”
宋之桃……我还以为这是标准答案的!居然猜错了!
宋之桃“那,答案是什么呢?”
疯帽子“今天是这个月的几号?”
宋之桃“……你至少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三月兔“我想,应该是四号。”
宋之桃疯帽子拿出怀表,疯狂地摇晃了一段时间后,拿到耳朵边听了听。
疯帽子“错了两天!我说过不应该用铜版纸的!”
三月兔“这是最好的铜版纸了!”
疯帽子“不错,可是不少灰烬也进去了,你不应该用以前用过的铜版纸。”
三月兔“……好吧,你说的对……这是最好的铜版纸了!”
宋之桃总觉得没有实感,像在做梦……这是什么荒唐的白日梦啊真是。
宋之桃找几个话题加入他们的聊天好了。
宋之桃“请问,这就是那个只显示日期不显示时间的表么?”
疯帽子“什么叫‘那个只显示日期不显示时间的表?我就只有这么一块表。’”
宋之桃“好吧,我的错。能让我看看你的表么?”
宋之桃疯帽子停下对话,用手中的叉子轻轻敲了敲空餐盘的边缘。
疯帽子“是时候上下一道菜了,我有预感,用餐时间快要结束了。”
宋之桃紧接着,三月兔也敲了敲它空荡荡的餐盘。
三月兔“那还等什么呢?”
宋之桃“你们听我说话啊……”
宋之桃——都看着我干什么?
??“爱丽丝,快上菜!”
宋之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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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小猪》
疯帽子举起刀叉,优雅地切开正中央的餐碟。碟子下,是一本装潢精致的《三只小猪》。
疯帽子“全新的故事,嚼着一股焦味。”
三月兔“那或许是你的舌头出了点毛病,这故事放了十年不止了。这是我们死的那天演的那场——这是我们的讣告。”
疯帽子“你真该自己尝尝看。这和我们的故事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三月兔“我可没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同。”
疯帽子“这上面可没有大灰狼。”
三月兔“这没什么问题,就像我们大家都知道的那样,小丑走了,就应该走得干干净净。它可不配拥有角色。”
疯帽子“你这颗红色的心流着黑色的血。”
三月兔“得了吧,楼塌的时候是你把我推出去的,我可没忘。血溅你脸上的时候你没嫌脏!”
疯帽子“这让我想起那个遥远的舞台,当时正在表演影子写的《三只小猪》。”
三月兔“你的记忆出了问题,当时表演的不是这个,这是昨天表演的。”
疯帽子“这里没有昨天,也没有明天,如果你问我,我会说这是我们演的上一个剧目。”
三月兔“没人问你,别给自己加戏。”
睡鼠“跳过这个话题!我可不想回忆那个!”
疯帽子“我更不想,但我没法忘。”
爱丽丝“你在这出剧目里扮演什么角色?”
疯帽子“有什么区别吗?都是猪,猪,和猪。演一只猪能有多愉快,特别是一只要砌房子的猪。”
爱丽丝“砌房子并不是什么重活呀?”
疯帽子“那是你不知道扮演猪的是睡鼠。那房子有多大,能让睡鼠住进去!”
爱丽丝露出同情的眼神
三月兔“要我说,演猪可比演爱丽丝轻松多了。至少,猪不用掉脑袋。”
睡鼠“我对你说的话不大赞同。”
爱丽丝“爱丽丝为什么要掉脑袋?我可只有一个脑袋?”
三月兔“因为游弋的红皇后。”
爱丽丝“游弋的红皇后?那是谁?”
三月兔“这可是个很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