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序曰:
自仓颉造字,上周公,下诸子百家,皆为渊士,皆克允明德,迪天五行,钦思汲汲,故运天地清气,规培,始有儒法。上古有华胥之氏,作诗以言志,后多仿,遂有《诗经》。文虽乐而不淫,具哀而不伤,夫子润折,成章三百。此若赏思。
至于战国,有三闾大夫屈原者,光被今古,润遍荆楚之地,余敝乡之祖。作《楚辞》,其文浮翩而不失之礼,似狂魇,实否。后人皆仿之,然尽不得其神也。
夫辞者,盖近于诗也,皆言己志。而诗可直可婉,可简可繁。余之爱辞者,其诉亟而不失其思也。故今继为之,正肃战矜,食我先人。余之所作,蹩不足观,读之令捧腹,然吾志此,誓不悔也。
於戏,无人知我志,已矣哉!
尚飨!
苏炎,共和国七十五年,暮冬元月初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