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之后…
时间匆匆流去,那位曾经被丢弃在山门的婴儿,也已经成长为少年,他名陈玄镜,这是在他包裹着的被子,之下写着的名字,所以张林,命名他为陈玄镜。
在太清殿中!
"百事孝为先,人要以善为本,积善成德,不可行,恶徒之事!"张林站在金黄色的书桌前对陈玄镜道。
"是师傅!"陈玄镜点了点头回答道。
"那好,没事,今日便教你修行之道,本宗许多孩子早在六岁之前便开始修行,你身为我的弟子,可不能落下。"张林又说:"吸收灵力强筑丹田,有了丹田之后,便进入了真元期,这是修仙的第一个阶段,也是最初的开始,今日便教你凝结丹田。"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师傅?"陈玄镜望向张林,目光之中,充满了期待。
"这里可不能!咱们当然得换个地方。"张林说道。
呼!他运转灵力,左手按在了陈玄镜的肩上,顿时,一阵蓝光乍现,二人便消失在了太清殿内。
唰!的一声,两人便传送到了,一个悬空的石台上!四周灵力充沛,张林从手掌之中,换出一瓶结灵丹。
"双腿盘坐在石台上,吃下一枚结灵丹,感受这天地浩然灵力,用心去感受,牵引它们凝入腹中化成丹田,凝聚一起!"张林说道。
"是师傅。"
说完陈玄镜双腿盘坐在石台上,闭上双眼。此地名为天灵台,是清灵宗内灵力较为浓厚之地,灵力影响了这里的结构,把土石悬浮而起,是初级修真者的圣地。
"张林长老你也带人来结丹田呀!"在二人东面的悬浮石台上忽然出现一位身穿红袍的老者,此人便是武陵长老。
"弟子马武阳见过张林长老。"在武陵长老身后的华丽衣裳公子彬彬有礼的说道。
"五岁就来结丹田?武陵长老这早些了吧!此人刚五岁呐!"
"唉!张林兄你当初不也是在五岁时结丹田吗?后来可是在四十岁时便修得元婴,步入元婴期呐。"
"嗯!你竟没有忘!"
"不多聊了,我还要教弟子结丹田呢!"
在陈玄镜识海!
砰!
他摔落到了一片汪洋之上,奇怪的是他竟没有落入水中,他缓缓站起身来,汪洋之上笼罩着一层水雾,看不见前方的路。
嗖!忽然,一个长长的影子,从水雾中穿过,把陈玄镜惊起了,一身冷汗!隐隐约约可以在其中听见生物的呻吟。
就这样怀着忐忑的心情,陈玄镜穿梭在水雾之间。每在水上踏足了一步,都会激起一朵朵水花,水环一个接着一个渐渐向远方扩散。
"啊!不要!"
陈玄镜在水雾之中,看见一个女人的影子,她的身前是一个手拿武器的战士,挥动手中长剑了,结了她的生命。
接着他又看见更多的情景,无疑都是。有人被猎杀的情景,这仿佛便像是一场屠杀,无辜的人,在这场屠杀中,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
陈玄镜不知道为何自己忽然产生了怜悯之心,感觉到心好痛,不知道为何,他不希望这些人在他的眼前死去,他现在好痛苦。
穿过层层水雾,他忽然停了下来,在面前水雾上映出一双血红的眼睛,他紧盯着陈玄镜,令他一时有些错愕。
"你是谁!"陈玄镜质问道。
那血红的双眼并没有做出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这面前的少年。陈玄镜呆了呆,手不自觉的伸面前的巨大血红双眼。
忽然,在他的手触碰到红色双眼的片刻,他的手忽然穿了过去。很明显这双,血红的双眼是假的。陈玄镜也深呼了一口气。
那血红的双眼如水一样荡漾了一会,便消失在了水雾之中。陈玄镜继续穿梭在水雾之间,探索其之源。
一会儿后。
呼!一阵狂风卷起刮在他的身上,那水雾如同挂在,天花板的灯摇摇欲坠。刹那间消失不见,如同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吼!四周涌现出一缕缕黑红色的灵力,围绕在陈玄镜的身旁。他抬头一看,上方不知何时多了上百 乌黑而巨大的铁链。
血红色的天空,渲染出一层恐怖的气息。在陈玄镜还没摸得着头脑的时候,那上百条乌黑和巨大的铁链竟开始运动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玄镜惊恐的望向天空。仿佛马上就会发生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吼!在乌黑和巨大的铁链之中。发出了一头巨大怪物的呻吟!陈玄镜摸了摸后脑勺。仔细的回忆起学过的知识。
"这是龙吟!我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玄镜疑惑的思索起来。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一张掺杂着各种动物面容的脸。有鹿的角、有鳄鱼的嘴、有鲤鱼的鳞片等奇怪,生物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老龙用血红的双眼,低下脖子看着面前的少年。他的身体各部位都被,巨大的铁链锁住但他十分淡定的看着少年。
"你是陈家人!"老龙低沉的说道。他竟可以口吐人言,还有相当高的智慧。这是陈玄镜没有想到的。
"是的前辈!我姓陈,但是不知道你口中的陈家。"陈玄镜认真的回答,他是少年天真,丝毫没有惧怕老龙的意思!
"也对!你小时候就被抛弃到了!根本不知道家里的事情,可能也永远不会知道,你还年轻,不是知道真相的时候,我见你也算早了!你无法修炼!这是陈家人的诅咒,还是等你?到15岁的那年在修炼吧!那时才是你诅咒解除之日,陈家人虽然修炼天生较晚,但是以你们的修炼资质,赶上那些人轻而易举所以你不要灰心,加油吧,少年!带你15岁之时,便是我们下次相见之日。"老龙的身影重新被乌黑和巨大的铁链包围,被拖入巨大的铁链丛中,再也看不到其身影。
陈玄镜呆了呆:“15岁前无法修炼,那师傅对我的期待怎么伴可恶啊。”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坑爹的家族?”陈玄镜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