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没理会她,她只觉得背上火辣辣地疼
聂听浅轻轻撇了陈最一眼,就洋洋洒洒地走了出去,尽管人多,但他们总是识相地让出一条路来
陈最啧
她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这下谁也不敢接触陈最了
左奇函看着她龇牙咧嘴的小表情倒是觉得有些好笑,看着一旁的张桂源面色凝重,心事重重
他走上前,对陈最说
张桂源她要是找你麻烦,你就来找我
陈最没说话,找他还得了啊,她也没拒绝,只是点点头
今天对于圣比亚多的普通生来说也是不同的一天,特等生学长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这是平时他们想都不敢想的
陈最算是知道了
待在这里只有被欺负的命
他们没有过多的停留,左奇函走前丢给他一个手环
左奇函关键时刻可以保命的
她不懂他的意思
晚上,所有课程结束后就可以回到寝室休息,陈最再一次对这所学校发出感慨,就算是普通生,也能住这么好的地方
“同学,你走错了”
陈最回头
“那边是特等生住的,我们的在这边”
陈最把目光放在那个人手指的方向
……
当她没感慨过吧
他们住的就是一栋破旧的小木屋
唯一让陈最欣慰的,就是房间是单人间,一定的自由还是有的,虽说跟特等生比,差了很多,但房间还是很整洁的
陈最往床上一躺
陈最嘶~
陈最怎么这么硬?
白天被聂听浅打伤的背还隐隐作痛
她本身的家庭条件算不上很好,但也是被妈妈爱着的小女孩,这天下来的遭遇都坏极了,还不如当初死缠烂打的待在妈妈身边,这是她第一次有了退却的念头
越想越难过的她这时听到了敲门声
“叩叩叩”
陈最打开门,张函瑞?
她记得这个人,是他们班班长,可是她叫不出她的名字
看着陈最迟疑了两下
张函瑞张函瑞
陈最嗯,班长找我有事吗?
张函瑞跟我走
陈最???
一路上,尽管陈最很疑惑但张函瑞也不跟他解释一句,有够高冷的
一路上绕了许多弯路,大晚上的圣比亚多也挺渗人,金碧辉煌的建筑物在月光的笼罩下发出银白色的光
不久后他们终于在一处地方停下
张函瑞进去吧
他为数不多说的一句话
虽然搞不懂怎么回事,陈最还是迷迷糊糊地走了进去
“是哪个小朋友大晚上受伤了啊?”
一位年老的太太走了出来
她温柔的脸庞,和蔼的神情,和整座圣比亚多学院极其不吻合,陈最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老太太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连忙出声
“桂源,是这位姑娘吗?”
张桂源走出来,褪去了白天的制服,穿了一身休闲衣,衬得他人高挑,陈最一时看入了迷
张桂源是的,温奶奶
老太太笑了笑,对陈最说道
“哪里受伤了啊?”
陈最不太好意思开口
张桂源在背上,奶奶
张桂源看了眼陈最
张桂源不用怕,温奶奶是好人,放心吧
“小姑娘跟我来”
屋内和屋外完全隔绝,静静的,陈最有些不敢呼吸
“小姑娘放轻松”
“衣服撩起来”
陈最!!!
陈最知道,因为是背上的伤,衣服是必须要撩的
“乖点”
“你不乖我叫桂源了啊”
陈最别
陈最我撩还不行吗
陈最撩起衣服,露出淤青发紫的皮肤
“啧啧啧,姓聂的那个干的”?
应该是吧,陈最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听到一堆人喊她聂姐
“桂源,你给我进来!”
陈最等下
“你把衣服给我撩起来”
陈最被奶奶拦着,放下衣服的手被她控制住
张桂源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进来就看见陈最背上的红红紫紫的淤青
本能的反应应该是捂住眼睛,但是女孩身上的伤让他挪不开眼
陈最放下衣服,三个人什么也没说
张桂源聂听浅干的?
不知道这话是不是问她
不说话就默认是了
张桂源冷眼
“你说哪个新生进来看了你一眼,不都是被那姓聂的教训一顿”
“更别说,这姑娘还跟你待一块儿”
陈最倒是没什么
处理好伤口愣愣的站在原地
张桂源她……
张桂源是有点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