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公务乏味如尘埃,却有一则消息如惊雷炸响,震碎了宁静的时光。自白悠然灵根被废,他便如同流星划破夜空,悄无声息地逃离了囚笼。然而,天界的宣判如冰冷的霜雪,宣布白悠然将面临死亡之裁。即便雷姆与白悠然间的裂痕已深似深渊,雷默仍铭记着对这位师弟的承诺——不论何时,他都会是白悠然的庇护。闻言,雷默如雕塑般怔住,他知道,白悠然能达到鬼帝之巅已是奇迹,于魔教,他不过是一缕微不足道的回魂幽魂。生前的苦难,虽无从知晓,但从他的存在,便可窥见那一段锥心的过往。金色雷霆自天际轰鸣而下,预示着终结的降临。雷默双眸赤红,抓起桌上的碧玉笛,不顾一切地冲向未知,他的目的地,只有心中的执念。
十年帝君,你去哪儿?
雷莫的耳畔,声音早已被风的低吟取代,他狂奔而出,直抵那曾是魔教荣光的废墟。魔教的踪迹已从海滨消失,如幽灵般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延续其不死的传奇,孕育出三位真神,承载着魔神庇佑的力量,其势不可挡。然而,雷莫无暇深究,他的心被另一种紧迫所牵引,他在废墟中匆忙探寻,破碎的石块诉说着岁月的无情,不知它们已沉默了多少个春秋。恍然间,一个念头闪过,他转向后山,步向一处隐秘的角落。一座小冢静立于侧,雷莫缓缓屈膝,手指轻触斑驳的墓碑。尽管碑文几乎磨损殆尽,但仍能辨识出“白悠然”三个字,仿佛时间也无法抹去这个名字的痕迹。白悠然,那个曾经的人类少年,却在一夜之间陨落,长老的悲痛与无奈将他变为鬼魂,囚禁在生与死的边缘。当白悠然终于凝聚足够的法力幻化成人形,却又遭逢自视甚高的道士重击,魂飞魄散。雷莫怒不可遏,手刃道士,荡平道派,以借尸还魂之术令白悠然重生,让他在冥界执掌北阴大帝之位。然而,命运弄人,白悠然的记忆,却如晨雾般消散无踪。
雷墨师兄来救你了这一次不会再让你死了。
刹那间,一座墓碑悄然升起缕缕青烟,仿佛岁月的呢喃在空气中弥漫。随着烟雾缭绕,一个身影渐渐显现,如梦似幻,让人疑心是魂魄的低语。雷莫望见这景象,眼眸中闪烁的泪花如同晶莹的露珠,映照出内心的波澜壮阔。“悠然,我就知道你不会就这样离开。”白悠然的声音轻柔而坚定,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思念与慰藉。
北阴大帝师弟,恕我直言,我以生命的代价拨乱了天机,却未曾想引来如此变故,竟使你蒙受不白之冤。世人的记忆被巧妙篡改,你昔日的善举悉数被抹去,仅余下误解与指责如影随形。那些曾与你交好的人,如今眼中只剩你所谓的罪孽。我无法查明真相,但深信有人暗中操纵,将你的命运扭转,使你沦为世人眼中的罪恶象征。我知晓你过去的良善,而这份认知如今仅存于我心。我孤独地坚守着记忆,疑惑这一切是否出于精心策划的诡计。师哥……请原谅我过去的过错,若我有愧于你,恳请你切勿将我唤醒,我所欠你的,已是无法偿还。
雷墨 或许,我应当重拾你遗留的痕迹,回味你曾对我施加的每一缕情感。我并未对你怀恨在心,那些过往如同浮光掠影,转瞬即逝。你竟真以为我会终结那位神君的生命?那不过是一幕精心编织的假象,只为了一场戏的完美落幕。
北阴大帝师兄,是有计划了。
玉帝绝尘那是必然,窥探天机,擅自改动天机。那个人的法力定不小而且好戏马上开场。
北阴大帝你没死!
玉帝绝尘 死亡的阴影似乎已不再令我畏惧,笔下的雷墨世界深邃而富有灵性,仿佛我真的已超越了初识雷莫时的稚嫩心境。毕竟,对他而言,我只是个遥不可及的存在,无需与幼童一般见识。更何况,身为神帝,我早已超脱了天道的束缚,凌驾于凡常规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