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默终于平息了风波,此刻正骑着马匆匆赶往京城。然而,随着罪恶之城逐渐进入视线,他眉间的皱纹也愈发深刻。这座城市充斥着黑暗的交易,不受法律的束缚,充满了冷漠。他计划今夜悄然潜入其中,寻找一件特殊之物。于是,他命令兵马绕道而行,在距离罪恶之城两百里的地方安营扎寨,而他则独自夜探城池。夜幕降临,雷默潜入了罪恶之城。但眼前的景象让他心生疑窦,街道上本应热闹非凡,充斥着酒肉声色,今日却异常冷清。忽然间,地面腾起一阵白雾,雷默嗅到这股烟雾,面色骤变。“糟了,是软骨药!”他心中暗叫不妙。这种药物一旦吸入,便会使人头晕目眩,四肢无力,甚至连法力也无法施展。雷默试图逃离,但为时已晚。他的肩膀被人从背后牢牢抓住,手脚被迅速捆绑起来。当他挣扎着回头望去时,只见一个面目模糊的身影站在面前。在雷默倒地之际,那人向他口中塞入一物,随即他便陷入了昏迷。
雷墨今天要死了吗?
这个房间仿佛是一个女子的香闺,雷莫被束缚于床榻之上,面色绯红,汗水淋漓。他的衣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几件极为暴露的服饰。尽管药效已过,但雷莫仍感到头晕目眩,体内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浪翻涌。他知道,自己已然落入了烟花之地。为了不让自己被那催情的药物所控,他用尖锐的指甲狠狠地抓破了自己的背脊,试图保持一丝清醒。然而就在此刻,一道身影步入房内,使得雷莫咬牙切齿。来者正是安晴宇,他轻捏雷莫的下颌,迫使他抬头,另一手则肆无忌惮地在他胸膛上游走,逐渐向下探去。雷莫已是筋疲力尽,无力抵抗,只能任其摆布。安晴宇凝视着雷莫,缓缓道:“我并非不愿接纳藏海花妹妹,只是希望哥哥能与我一同修炼。”
雷墨想都……不要……想你这种毒妇!本座宁愿死!也不会接纳你。
遗憾的是,安擎宇并不知道,雷默从小就为他母亲采摘草药,简直就是一个年轻版本的神农。为了母亲采摘草药多年,他的身体逐渐培养出了一种基本的抗药性。尽管魅惑之力释放得很强烈,但对雷默来说,时间可以减少一半。然而,这种如饥似渴的感觉已经将他的长期理性思考搅成一团乱麻。在安擎宇眼中,他就像是一块满足自己欲望的猎物,但那块猎物显然是有毒的,想吃却又不能吃的感觉让他备受折磨。就在这时,安擎宇已经上了床,拉开了自己的外套,露出了粉红色的睡裙。雷默明白,安擎宇要对她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虽然雷默理智地闭上了眼睛,但在面对一个异性的狂热追求者时,他也无能为力。
雷墨(心理) 很好,让我带你领略一下,我如何在生死边缘的裁决点上,作为一名极限单兵生存下去的!
他心中萌生了一个孤注一掷的计划,如同悬崖边的舞者,决绝而危险。血族为了抑制嗜血的冲动,会在牙齿中分泌出一种麻痹神经的毒素。然而,他们的基因异常诡谲,无论何种剧毒,只要沾染一滴鲜血,便能暂时化解,甚至激发出深藏的野性。雷默在神界声名狼藉,无人喜爱,皆因他那难以驾驭的野性。龙族本就天性强悍,血族的野性更是让他的力量倍增。这也是他在裁决殿中,以最小年纪成为极限单兵,至今屹立不倒的原因。安庆宇走近雷默,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嘴角还挂着垂涎。待安庆宇靠近,雷默突然猛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颈项,贪婪地吮吸鲜血。血族唾液中的麻醉成分迅速发挥效用,安庆宇昏迷过去。雷默迅速穿回衣物,逃离现场。他发现此地黑曜石器物甚多,而他恰好精通黑曜石大法。一旦掌握此法,随身携带一串黑曜石手链或任何黑曜石制品,便可所向披靡,甚至可将黑曜石化作致命的炸弹。雷默心生一念,决定引爆城中的所有黑曜石,想象那爆炸的壮丽景象,不禁微笑。罪恶之城对他而言,不过是游戏一场。他所犯之罪,远不止于此。
雷墨劲儿又上来了,赶紧走吧。
雷莫在临行前的匆忙中不慎碰倒了一个不起眼的罐子,却意外发现其中装着的竟是一瓶救命的解毒水。然而这解毒水并非万能,过量饮用反而可能带来新的毒素。雷莫心中暗想:“既然我无法完全拥有它,那便让它永远消失吧!”于是,他轻抿几口后,故意将剩余的解毒水洒落于地。体内的媚药效力逐渐被中和,他的意识也逐渐清明。站在罪恶之城之巅,雷莫俯瞰着这座充满罪恶的城市。他轻轻打了个响指,顷刻间,整个城市被紫色的火焰吞噬,仿佛一场盛大的烟火表演。在这熊熊烈焰的映照下,雷莫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而坚定。他的眼中闪烁着猩红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宣告着罪恶之城的末日已至。尽管雷莫背负着千万枷锁,但他仍坚定地踏上这条充满罪恶的道路。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引发了这场灾难,只知道在这场浩劫之中,雷莫成为了终结者,也成为了更为罪孽深重的生灵。
雷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