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会顺利结束后的余辉中,雷莫怀着轻松的心情,打算带月儿去练习压腿等基本动作。然而,当他抵达训练场时,却发现月儿不见了踪影。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他急忙赶往蓝雀宫,却只发现小老虎孤零零地缩在床上,平日里活泼的耳朵此刻无力地垂下。雷莫见状,心疼地走上前去,轻轻抚摸着小老虎的额头。
鸠蓝月儿爹,我好难受。
雷墨发烧了吗?好好休息一下。
雷墨你的宫里怎么一个侍女都没有?为何无人陪在你身边?
鸠蓝月儿我也不清楚,我叫了人,却没人应我。
雷墨好吧,你先睡会儿。
雷墨待会儿你母后会过来陪你。
鸠蓝月儿知道了。
雷莫听着月儿有气无力的回答,心中稍感安慰,随即他转身向神谕宫走去。那是一个连藏海花都无法涉足的禁地,唯有雷莫能进出自如。在那里,放置着镇国之宝——帝陨刀。这把刀,只有在重要战斗或自卫时才能被取出,它承载着上古魔神的敬畏。雷莫看到帝陨刀安然无恙地放在祭坛上,他在祭坛附近跪下,开始凝神静气。但意外发生了,他感到身体急速下沉,脚下一空,接着是溺水的窒息感。他瞥见藏海花在不远处,同样被卷入了一个传送门,而自己却坠入了血红色的海域。他试图上游,却发现水没有丝毫浮力,他的身体不断沉沦,呼吸停止,不久便吐出串串晶莹气泡,闭上了眼睛。但就在他闭上眼的瞬间,惊醒过来,全身冷汗,心跳剧痛。
藏海花哥!
雷莫的心脏病再次发作,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惊吓。到了晚上,他勉强撑起疲惫的身躯,藏海花一直守在床边。看到雷莫醒来,藏海花紧张地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藏海花你吓死我了。
藏海花月儿已经好些了,别再吓我了。
雷墨唉,别动,好疼。
藏海花紧紧抓住雷莫尾巴上的鳞片,虽然有些疼痛,但雷莫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意。他顺势将藏海花扑倒,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藏海花啊,不要啊。
雷墨没得商量。
雷莫轻按藏海花背后的穴位,藏海花立刻软倒在雷莫的怀里。雷莫那野性十足的呼吸划过他的脖颈,轻轻咬了一口,留下自己的印记,轻笑道:
“好了,不吓你了,看把你吓的。”
藏海花大坏蛋,臭流氓。
藏海花更加用力地在雷墨的胸口捶了一拳。原本是因为早晨浇花时不慎被月季刺伤了手,但加上他用力一吹,抚摸到臧汉华手上的伤口时,发现竟有些许血丝渗出。雷墨见状,立刻握住他的手,轻轻舔去血迹,然后靠近藏海花的耳边,诡异地低语道:“亲爱的夫人,不如让我为你准备一顿夜宵吧?”藏海花闻言,身体微微颤抖,还没来得及回应,雷墨的唇已经贴上了他的颈项。然而这一次,动作出奇地温柔,只是停留的时间异常漫长。藏海花的眼神渐渐沉醉于雷默温暖的怀抱中,但颈部的痛感并未减轻。直到雷墨轻舔了他的伤口,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接着又在藏海花的耳根处吹了一口气。藏海花不禁娇喘吁吁,显然这次吸血的时间有些过长。雷墨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以示安慰,不料藏海花竟在雷墨怀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