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莫疲惫地躺在床榻上,清晨的事故让他难以安眠,直到中午时分才勉强醒来。身边的藏海花用上海话轻声细语,温柔地撩起他的一缕发丝,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忧伤——那曾经乌黑的秀发,如今已不知不觉染上了岁月的痕迹。雷莫叹息一声,无奈地看着这突兀的白丝,心中暗想:“哎,最讨厌的白头发终究还是出现了,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藏海花感受到雷莫的情绪,便依偎进他的怀中,小脑袋在他胸前轻轻蹭动。雷莫见状,用手轻拍着她的后背,试图给予些许安慰。然而,不经意间,他发现自己的衣襟已被泪水打湿——原来,藏海花在默默地哭泣。雷莫急忙坐起身来,将她紧紧拥抱在怀中,试图安抚她那悲伤的情绪。尽管雷莫竭尽所能地用温柔的言语安慰她,但藏海花的泪水依旧无法止住。雷莫虽然不擅长哄人开心,但他知道,只要心爱的她难过,他就会竭尽全力去安慰、去陪伴。
藏海花怎么一不注意又出现这样的事儿了哥,你还好吧?
雷墨我没事的。
藏海花刚才大哥从你的身体内检测出,存在许多过量的毒素。他刚刚用真气帮你逼出这些毒素,但你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我真的很为你感到难过。
雷墨那多谢你大哥了。
藏海花你再躺一会,我做了银耳羹。
藏海花轻轻地将一碗银耳羹端到雷莫面前,他靠在床边,品尝了几口那如丝绸般顺滑的银耳羹,它们顺着喉咙滑落,瞬间温暖了他的全身。藏海花依偎在雷默身旁,目光落在他的满头白发上,好奇地问道:“哥哥,你的头发怎么变白了?”雷莫轻叹一口气,缓缓道:“这是我与生俱来的。我生来便是一头白发,人称小白龙。然而,白龙通常命运多舛,就像那位被封神后成为渡海真君的敖丙,或是唐僧座下的小白龙。然而,雷莫宁愿承受他们十倍之苦,也不愿遭受被家人抛弃的痛苦。”他的声音低沉而哀伤,仿佛能感受到那份深入骨髓的痛楚。他知道,被家人抛弃的痛苦,远胜过刀山、火海、鲜血淋漓的折磨。他曾被人卖至女儿国,沦为祭品,甚至成为试毒的工具。这些痛苦,常人难以承受。
雷默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心中明白那句老话的深意——天欲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他深知这话所言非虚。
雷墨真好喝。
藏海花多喝点儿,还有呢
雷墨你是不是做饭没放糖?
藏海花额,我忘了。
雷墨没关系,银耳本来就是甜的。
雷墨有你在做的更甜了。
藏海花羞得脸颊绯红,却不好意思承认这就是雷姆卓的机会。他一把抓住藏海花的尾巴,将它紧紧抱在怀中,仿佛在说:“以前你抱过我的尾巴,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被抱尾巴的感觉。”藏海花虽然想要挣扎,但无奈无法摆脱雷墨的怀抱,只能任由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