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狐颜烁被雷墨搀扶回府后,这些日子他始终显得无精打采。尽管他在硬撑着处理堆积如山的公务,毕竟那些繁杂事务已较往日缩减不少。然而,手下的几位将军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他们纷纷提出愿意替雷墨分担一些。可每次,得到的答复都是他云淡风轻的一句:“不必了。”
今天雷墨身体不太对劲儿,干脆就赖在床上眯瞪一会儿。正这时候,藏海花悄没声儿地溜到他身边,轻轻摸了一下他的尾巴。这一摸可不得了,雷墨像只被吓坏的野猫,瞬间奓毛了。
雷墨唔!别……别摸。
藏海花为什么呀?
雷墨别乱摸哦,这不太妥当。这么说,你懂了吧?
藏海花的目光落在雷墨身上,心中一热,瞬间洞察了眼前的状况。他轻手轻脚地再次抚上雷墨,这次是那条尾巴。这一摸,雷墨如遭电击般瘫软在床,大口喘息起来,手死死抓住床单,竭力克制自己不至失控。然而,他的尾巴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地轻轻摇摆着。他咬紧牙关,强忍着那份悸动。
藏海花哈哈好可爱。
雷墨别……别动
藏海花为啥一摸你的尾巴你就瘫软。
雷墨这完全是本能使然,每回我一碰它,就压根儿控制不住自己,立马就有反应,纯粹是出于本能罢了。
藏海花再说吧,那我掐你了明明是故意的。
雷墨别……别别
藏海花蓦地加大力道,雷墨不禁闷哼一声,汗珠随之滚落。他无法抑制自己,在藏海花怀中轻轻磨蹭,满脸陶醉之色,显然极为享受。
雷墨唔……都说了别摸……啊
藏海花就摸谁叫你平常不陪我。
雷墨啊姐姐,我错了,别摸浑身没力气。
藏海花叫你再不理我!
藏海花此刻躺在床上,手上的力道悄然加重。雷墨轻轻发出一声鼻音,脸上摆出一副“我认栽”的表情,嘴角更是不受控制地溢出一丝口水。显然,他正竭力抑制自己,用力咬着嘴唇以保持镇定。
藏海花行了行了,不逗你了。
此刻门外,那几位热衷于打探八卦的将军,正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试图捕捉屋内的任何风吹草动。他们竖耳倾听,却只闻得里面一阵阵异常声响。这几人面面相觑,瞠目结舌,尽管盯着门缝瞅了半天,仍是揣摩不透里头究竟发生了何事。
十年不是我说帝君咋了?
无效嗯,很难说。
梦魇不是我说。帝君,他怎么最近情绪变化那么大?
无效嗯,其实我说一件帝君的秘密。
十年什么秘密?
无效皇帝老儿心知肚明他是条龙,估摸着呀,尾巴都让人家给揪了。
梦魇什么意思?
无效嗨,大伙儿都知道,龙族这玩意儿,一旦被人逮住尾巴,嘿,立马就软得跟面条似的,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对,没错,咱都心知肚明的事儿。
十年完了,帝君不干净了。
梦魇帝君他就没干净过好吧。他光手上人命就数不清。
无效没说这个意思,你就热衷于杀人。
十年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儿。一件很重要的事儿。
梦魇有屁快放。
十年明天好像是血月。
梦魇血月!
无效就是十年一次的血月!那。帝君的他能不能撑得过去啊?
十年这个不太确定。
无效还是提前禀告一下帝君吧,让他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