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侍从将一个从上官浅身上搜到的锦囊奉给宫尚角。
宫尚角拿到那个锦囊后,先是看了眼身旁止不住兴奋和得意的宫远徵,才缓缓打开锦囊,拿出一个玉佩。
看到玉佩,宫远徵面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他咬了咬牙,“不是这个,而且锦囊里原本不是这块玉佩,是上次她……”
“够了,”宫尚角沉声道。
宫远徵见状,以为哥哥经过前几次现在不相信他觉得他在胡闹,更是气急,急忙喊道:“哥!”
上官浅眼圈红红直直地盯着地面,时不时抬手擦拭面上滴落的泪珠,看起来十分委屈。
这时,从门外走来一名侍卫,“徵公子,执刃大人在河边捡到了您的暗器囊袋,我刚去了徵宫,下人们说您在角公子这里,执刃大人吩咐我一定要送到徵公子手上。”
宫远徵在听侍卫禀报的时候,眼神就倏然冷了下来,他上前夺过暗器袋甩了侍卫一巴掌,恶狠狠地道:“你下次再在我面前叫宫子羽执刃大人,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做药。”
宫尚角瞥了一眼房间中的侍卫,冷声道:“都下去”
“是。”
等房间的侍卫都如数退下,他才皱着眉头,让还想说些什么的远徵弟弟道歉。
宫远徵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哥哥,眼里细碎的光芒瞬间黯淡,直接变成伤心小狗,眼里的伤心藏都藏不住,“哥,我……”
他在哥哥的眼神下止住话,盯着他看了许久,在确定哥哥不会改变心意后,气愤地勾起嘴角,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上官姑娘,错怪你了,抱歉。”
说完,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是我们错怪了上官姑娘,很抱歉,我明日派人送些姑娘家喜欢的首饰和衣裳以作歉礼,若上官姑娘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只管吩咐下人采买。”
“多谢角公子,”上官浅眼睛盯着宫尚角手中的玉佩,轻声道:“这玉佩……”
“这玉佩既然是我的,那便物归原主,上官姑娘可有意见?”宫尚角知道上官浅把玉佩放进锦囊是想让它做个引子,他不想如她所愿直接开口堵住她的话头。
上官浅眼中闪过一丝愕然,显然没想到事情竟然没按她的想法往下走。
“夜已深,上官姑娘用完膳早点休息。”说完直接离开房间。
金复见角公子出来,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玉佩,“公子,这?”
宫尚角瞥了他一眼,“还要我教你?”
金复点头,“明白了。”
“你去吩咐采买的人送一批女子用的首饰和衣裳进来,送到之后直接送到上官姑娘这。”
“是。”
提到衣裳,宫尚角想起来之前吩咐给远徵新做的衣服忍不住交代道:“远徵弟弟的衣裳也旧了,而且谷中的冬日一向寒冷,我前两日吩咐做的冬衣要尽快做好送去徵宫,还有那些外面新流行的款式也再去催一催绣楼。”
“是。”
要说谷中寒冷金复是认同的,但要说徵公子的衣服旧了,他真的怀疑角公子是不是眼瞎。
徵公子这些日子穿的衣服都是角公子上一次也就是一个月前出谷前吩咐绣娘做得,才穿呢,怎么就旧了呢!